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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就亲自把钱送到家,张狂不要,他就道:“借给你你还能还,放我手里保不齐哪天就交超生罚款了。我手头上不留钱,到时候就让他们来家搬东西,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就冲这份仗义,张狂有意拉他入伙儿。
做木耳菌有一步需要高温灭菌,要投入钱做高温灭菌锅,这个张狂已经弄好,小白子要做菌的话直接用就成,这就能省下一大笔钱。
头一年弄也不用弄很多,就当练手了,等以后村里人看他们做木耳赚到钱也纷纷弄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是熟手,且手里也有一定的资本,可以继续做菌也可以干点儿别的,比如木耳加工什么的,都是很好的出路。
小白子爽快的应下来,正好他大河边也有一块地,大家一起干活特别方便。
收完秋,冬阳便跟着张狂正式忙碌起做木耳的事儿。
自打领证之后她一直跟张狂生活在一起,当然还是一个睡炕头一个睡炕梢,不过原本夹在他们中间的安安已经去后改的房间睡,就他俩睡一张大炕。
冬阳没有那些旖旎的心思,睡得特别坦荡,张狂也始终规规矩矩的,所以俩人一直保持着纯洁的搭伙过日子关系。
刚领证那一阵儿冬阳还存着侥幸心理,每晚睡前都想会不会一觉醒来进入全新一卷,离回家又近一步。可一天天过去,她依然是张梅兰,期待的心情慢慢淡去,她已经做好陪张狂带领全村发家致富后再离开的准备。
白天去木材厂拉好几车锯沫子,明天还要去买其他材料,光备料就要费老大的劲儿,冬阳想一想就发愁。
更糟糕的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大姨妈来了。
收秋这段时间太忙太累,她起早贪黑没休息好还着了凉,所以这次亲戚来肚子特别疼,疼的都直不起腰。
张狂还从没见过她如此虚弱如此无力的样子,吓够呛,烧好几壶热水,每隔几分钟就要问她喝不喝热水,给冬阳烦够呛。
晚上睡觉前张狂还把一暖壶热水放到她炕沿儿下边,让她晚上起来喝。
“今晚你好好睡,明天我自己去县城,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张狂钻进自己被窝对她说道。
冬阳无力的轻应一声,一点儿没有睡前唠嗑的兴致。
张狂有一肚子话想说,可见冬阳不想搭理他只得全部咽下,后来实在憋不住问道:“真有那么疼么?你手被镰刀割老深一个口子都没吭一声这会儿怎么就疼成这样呢?”
大概没疼过的人都没有办法体会这种感觉,跟受伤的那种疼根本不一样,疼起来简直要人命。
冬阳也懒得跟他解释,只道:“跟你说不明白,等你下辈子投胎成女人就知道了。睡吧,明儿还有的忙呢。”
张狂心大,让睡就睡,不多一会儿就着了。冬阳却疼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烙饼似的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冬阳只觉得尿意汹涌,肚子倒是不疼了,不过下面胀胀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手下意识的朝发胀的地方摸去,碰触到的一刹那,李冬阳豁然惊醒,直挺挺的坐起来。
“卧kao,什么情况!”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冒出来,又吓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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