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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仿佛刚才那个温柔如他的人并不是本人一般。
拉姑拉一愣，委屈的站了起来，“皇上？”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人不禁动容。
皇莆寒有一丝莫名其妙的恼怒，又逐渐收敛了自己的怒气，心里闪过季舞歌那眼神，“下去吧，朕和三弟说些话。”状似安慰，其中却带着不耐。
拉姑拉知趣的点点头，深情款款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退下去。“恩。”
拉姑拉的身影刚消失在王帐，皇莆寒就向黄浦风开问。“那些话怕都是你教她的吧？”他可不相信拉姑拉有如此聪明。
黄浦风笑出了声音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皇兄，那些话是我教她的。”
“原因。”皇莆寒的语气是命令的，还带着一丝生气。
“万一她真的回来了，这个女人可就是牺牲品了，皇兄对她好一些也不为过。”黄浦风伸了一个懒腰，“柔然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怕过不了几天皇兄就可以回朝了。”
皇莆寒看着帐外，皑皑白雪应得他那银白月袍更加明亮。“皇兄要把这女子带回去？”
黄浦风轻哼一声，不以为意的看着那雪，“你说呢。”他的神情竟然落寞了下来，季舞歌去了哪里，竟然这么多天都梦不到她。
“若她不是呢？”黄浦风忍不住问，心中迅速的盘算着改如何去做。
皇莆寒终于站了起来，外面那皑皑白雪吸引着他，季舞歌曾说，在那皑皑白雪之中，她会穿一身白袍带着白帽躲开他，消失在他生命里，她还说，她会在那皑皑白雪之中等着他。“不会的。”
他不能相信这种事情发生，也不愿意有这种猜测。
黄浦风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不会放弃季舞歌，永远不会！
* * *
黄浦风一进帐子就看到季舞歌穿着一身汉衣在照镜子，梳了发髻的她看起来更加的柔和了。“这件衣服你穿上很好看。”是一袭白衣，她手上还拿着一顶帽子，是很奇怪的样式。
季舞歌转过头来看他，嘴角充满了笑意，“你去了哪里？”她已经等他好久了。
黄浦风被她的热情煞住了，怀疑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去了他那里。”
季舞歌愣了一下，并不问下去，而是转了一个圆圈儿，“好看么？”蝴蝶结飞了起来，头发飞了起来，让她看起来宛若天仙。
黄浦风不禁动情，这是他最爱的女子，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容貌，都是漂亮的，都是她心中最漂亮的。“好看。”
可为何他总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呢？她人在这里，即使对着他温柔的笑，他依然感觉抓不到她。
季舞歌走到帐子门口，背对着他，“我想出去走走。”她这不是恳求，因为她知道只要是她说出来的话，黄浦风就一定会答应她。
果不其然，黄浦风走上来轻轻拦住她的腰，“只要能让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能看到我的心，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