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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
是真的爬不起来。
因为娄艺青朝着他的双膝关节踩了一脚，把他的双腿踩断了。
娄艺青蹲在地上，看着眼泪、鼻涕、鼻血混在一块的杨梓鑫，眼中满是忧伤：“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让我伤心呢？
你为什么要让我伤心！”
转瞬之间，娄艺青像是变了一个人，眼中的忧伤逐渐被疯狂取代，她冲着杨梓鑫又吼又叫，一脚又一脚地踢在他的背上。
直到杨梓鑫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娄艺青才给医院打了电话，同时将家里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方泽楷。
救护车最先赶到。
医生看看已经没了人样的杨梓鑫，再看看一脸平静的娄艺青，琢磨着要不要报警。
最后，他还是没有做自己职责以外的事情，只是将杨梓鑫抬上了担架。
娄艺青跟着医生走到楼下时，看到匆匆赶来的方泽楷。
她一脸平静地将家里的钥匙交给方泽楷，“药下在客厅的饮水机里。”
她又将一个截图发给方泽楷，“这是他买药的购物记录。”在等救护车的空隙里，娄艺青顺手翻了翻杨梓鑫的手机。
杨梓鑫的网上生活还挺丰富。他除了和一个叫张婷婷的女人打的火热外，还和三个头像是大美女的人聊到三更半夜。聊天内容堪称收费级别。
除此之外，娄艺青还找到了杨梓鑫的药物购买记录。
她之所以跟着去医院，不是好心陪杨梓鑫，而是她也要去医院看看杨梓鑫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她已经取样带在了身上。
“这是录音笔，里面有杨梓鑫和王勇交易的证据。”娄艺青以一己之力打服全家，自然要有所防备。
她在第一次殴打杨家所有人时，就买了两只录音笔，分别藏在客厅里和杨大刚的房间里，防着他们对自己下手。
录音笔可连接手机，实时监听。当初几人密谋，趁娄艺青睡着的时候收拾她，就是因为录音笔，提前泄露了计划，被娄艺青逮着一顿好打。
娄艺青把家里的事情交给方泽楷这位专业人士，她很放心。
方泽楷始终面色冷厉，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给了娄艺青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自己会处理好。
去医院的路上，娄艺青给杨大刚打了电话。总不能她打了人还要垫付医药费。那不成白打了。
到了医院，杨梓鑫被送往急救室。娄艺青也拿出样本，让医院化验。
样本刚刚送检，就见杨大刚急匆匆地走来。
“鑫子怎么了？”杨大刚一脸焦急地询问。
娄艺青冷冷看了杨大刚一眼，转身走了。
“哎！”杨大刚开口想骂，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急急忙忙拦住来往的医生，询问杨梓鑫的情况。
等了一阵，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杨大刚急忙迎上去：“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扶了扶眼睛，“初步判断，病人膝盖骨粉碎性骨折……哎哎哎……”
医生话还没说完，杨大刚双腿一软，已经跪了下去。
他浑浊的双眼一阵绝望：“我儿子以后都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