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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头又低上几分白皙滑嫩的脸庞上泛起细细的红晕俯仰之间上身原本就挺傲的胸部却又更显挺拔。张伟盯着看了几眼忙咳了两声收回了心猿意马吩咐道:“进去问着王妃还吃饭不吃了?她便是不吃肚里的孩儿也得吃饭。什么要紧的事要说这么久。”
李英爱被他盯的全身毛正巴不得有这么一声忙福了一福应诺一声便转身往东面宫室行去。
她一转身却又是一阵香风扑鼻。张伟暗叹一声心道:“老子若是古人只怕今晚就要这小娘皮伺寝了。”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得那东暖阁内传来柳如是的说话声隐约间仿佛却是在骂人。这柳如是一向待人宽厚又知道张伟不肯折辱下人是以待宫女仆妇们一向亲切并不以王妃的身份欺人是以此时听她在内殿骂人张伟一时间诧异莫名忙站起身来几步追上那李英爱路过之时忍不住在她手上摸了一把只觉得光柔细滑手感甚好。
见她一脸惊惶他肚里好笑却是脚步不停急忙入内。甫一入内便见那尚衣局的尚书跪伏于地正抱着柳如是的腿低声哭泣。柳如是却气的满脸通红胸前起伏不定显是怒气未息。她不久就要临盆张伟与她说话都是带着小心此时见她气的非同小可忙上前抚住她肩劝道:“这绵霞平素看起来到也老实怎么竟然敢顶撞你。你也别气此刻命她出去明儿再理论不迟。”
又向那绵霞喝道:“你做错了什么事惹得王妃这么生气?快些出去!明儿待王妃气消了再来请罪。”
那绵霞如蒙大赦急忙碰了几个响头向张伟道:“原是奴婢的不是不合侍候的不好惹的王妃生气下回再也不敢了。”
说罢便待起身离去。张伟正欲再劝柳如是却见她柳眉倒竖喝道:“你还敢虚言狡辩!汉王面前你也敢撒谎!”
站起身来用手指指着绵霞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张伟见她气的手抖两眼中似有泪花因知道柳如是脾气甚好以前在台湾时便常受奴仆下人的闷气吃了亏却是不肯说只暗自生气。当日若不是庄妃大玉儿还不知道如何。忙又道:“来人将这绵霞拉下去打二十小板以为惩戒!”
外殿自有侍候的宫娥宫婢其中不乏健壮有力者专司此职。听了张伟命令外面便有几个仆妇应了带了绳子便欲进来绑人。
那绵霞泫然欲泣向张伟行了一礼凄然道:“奴婢得罪了王妃罪不容赦。这便下去领罚就是。”
张伟正看的不忍却又听柳如是喝道:“慢着!”
他心中生气忍不住向柳如是道:“有完没完?打了板子就是了何苦和下人为难。你便是不在意自个儿身子也得为腹中的孩儿着想。”
柳如是一听原本就是气极的人更加受了刺激一时间竟气的头晕起来身子软软的身后面卧榻上倒去。到是张伟见机的快急忙将她扶住。她这么多年由花船上入张伟的将军府邸充做通房丫头又以卑贱之极的身份为夫人、王妃因惧怕人议论一直以宽厚待人便是受了欺付也从不敢有所抱怨。生恐传将出去于自已名声不好比如与人争执只怕外面一议论便立时说她是娼妇出身品行有亏。是以这么多年甚少火也从不与人争吵。此时这种场合她言辞不利辩说不通竟致被张伟说上一通。两人是恩受夫妻张伟又比她大上许多是以从不肯拿重话说她这一番到是头一回到也难怪她承受不住。
她气极了到又想起当年在秦准河畔花船上看到的姐妹们与嫖客斗嘴说笑时的情形。那些妓女哪一个不是快嘴快心刁嘴恶舌的?柳如是自小在船上长大克制了这么多年此时到被张伟勾起火起。因将张伟一把推开向着那绵霞冷笑道:“我原是肯饶人的人。平素绝不肯与你们为难便是有些不到的地方我睁眼闭眼也就过去了。想不到我一心慈你们却越的上头上脸了!”
见那绵霞仍做出一副怯生生受了委屈的模样柳如是却不再着急只慢慢坐回卧榻之上向她慢条斯理问道:“你既然说你并没有私意只是为着汉王着想。我且问你你是如何知道宫外消息又如何敢在宫内四处散播传话你是何居心?”
见绵霞面色苍白开始有些不安柳如是却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向她道:“你不答我来替你答。”
她端起细瓷盖碗轻轻啜了一口又向她道:“你抵死不肯认账只道是和几个相好姐妹说了还让我交出见证与你当场对证当真笑话!你打量我治不了你么?”
因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什向那绵霞扔去向她喝道:“拿去看看这是什么!”
那绵霞拿起一看却见是自家地契心中一时明白过来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东西竟如何会落在柳如是手里。心中一时惶急想要分辩却是无辞可答。只觉得身上慢慢软了竟是瘫倒在地。
柳如是见她如此方觉得心里畅快许多又笑道:“我适才是心软给你一个自新机会。岂不料你竟是如此惫赖竟在这里和我玩滚钉板?你收了犯官家属的贿赂拼了命的给他们说情撞木钟又在宫里妖言惑众你有几条命?!”
那绵霞已是被她治服忙跪地叩头道:“奴婢知罪请王妃饶命。可怜奴婢家中贫寒不合贪图人家钱财做了这些违禁之事。请王妃念在奴婢辛苦服侍一场饶奴婢这一回。”
又向张伟哀哀求告:“请汉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