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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帮你捏捏？”莫悉一脸坏笑。
山鸥才不用她捏：“我先洗澡了。”她回避话题。
“也可以。”莫悉放过她，坐了一天车，的确浑身不舒服。
下一秒，山鸥抱着睡衣火速往公共浴室逃离。
莫悉轻笑，随后她端着凳子守在浴室旁。
得知莫悉在门口，山鸥一个澡洗得七零八落，匆匆忙忙的。
“换你！”她擦着短发，穿着毛绒绒的睡衣，站在莫悉面前，像极一条毛茸茸的哈巴狗。
长了半年多，山鸥的头发终于长到耳后，有15公分的长度了。
她不大喜欢短发的自己，平日出门都会戴上假发，好在头发长得快。
莫悉则相反，她觉得短发山鸥更英气，很可爱，与之前长发的成熟风截然不同。
她还总说，她拥有两个风格迥异的女朋友。
“你真是迫不及待。”莫悉打趣。
山鸥斜她一眼，自顾自坐在浴室门口莫悉让出的凳子上。
她老实，别墅主人说不要到处乱看，她真就将头低低的。
只中途有一声动静，她才抬眼查看一次，什么都没有，她以为是猫的声音——
莫悉洗完澡，已将近12点。
“你真慢。”山鸥等得无聊，坐在门口，她浑身打着哆嗦。
莫悉调皮，趁不注意在她脸颊轻啄一口，跑开了。
山鸥无奈摇摇头，唇角却不自觉上扬。
走进卧室，放好矮凳，刚合上门，杨美美的电话进来了。
“山鸥，你明天有时间吗？”杨美美开门见山道
“我现在在古耘城，怎么了吗？”山鸥问。
“你怎么去那里了？”
“我陪莫叔叔来治腿，你明天怎么了吗？”
“也没什么大事，我明天有事要出一趟远门，快的话一周后回来，小康康上学没人接，她说只要你接，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时间没有？”杨美美一口头大的语气。
“明天不行，莫叔叔明天检查，我先看看检查情况吧，如果有时间我就赶回去。”
“嗯好，先这样。”
听筒声音大，莫悉无意听到通话内容。
“山鸥，你要有事就先回去，我们这里人多没问题的。”莫悉蜷在被窝，将自己裹成粽子。
12月快下旬，古耘城比他们预计中要冷一些。
山鸥放下手机，用湿纸巾擦干净手才上床：“没关系的，明天看看叔叔情况。”
“好。”
莫悉往床边挪了挪，将刚刚暖好温度的一侧让给山鸥。
山鸥钻入暖和的被窝，替莫悉掖好被子，自己也裹得严实。
“康康为什么喜欢粘你？”莫悉靠在山鸥肩头，指节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脖颈，却无论如何，她都不敢去触碰山鸥脖颈上那条突兀的伤痕。
“我也不知道，我之前一直都不大喜欢小屁孩，但小康康还挺可爱的。”起初山鸥是不大喜欢小康康的，只是每次跟小康康接触，小康康都特别黏她，久而久之，她也就不讨厌她了。
她有时会想，是不是小孩子也会觉得不好接近的才是最好的。
莫悉将手从她脖颈上抽了回来，头也不再靠她肩头。
她心里五味杂陈：“双向奔赴啊。”阴阳怪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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