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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的强烈反应倒让沈若之吃了一惊，同时也意识到危险临近，身体退到最边缘，视线一直停留在这只红眼恶灵身上，它的反应似乎格外异常，眼看它的嘴巴肿胀到要喷发的状态，直到一道白色的背影挡在身前，视线也就收了回来。
“它看上去很是奇怪。”
“它要晋阶了。”白灵没有回头，睨着眼看向那只正在晋阶的红眼恶灵身上。
红眼恶灵晋阶？会不会和小白一样的呢？难道要化成人形了？一阵好奇促起，戳了戳白灵的背，弱弱地说“我想看。”
白灵迟疑了一下还是允许了，不过只容许她站在身后看，不得上前。
沈若之静静地看着那只正在晋阶的红眼恶灵，它嘴巴里流出的吞噬邪火已经将它的身子全部覆盖，火将它的身子烧的通红且通透。难怪白灵当时喊住自己闪开，如若没有闪开的话，估计它的邪火也该将自己吞噬了。
红眼恶灵晋阶的时间并没有花费很长，只在一阵，待邪火吞噬完它的身子之后慢慢融入体内，晋阶也就成功了。
沈若之看着晋阶后的红眼恶灵，身体没有多大的变化，唯独那双特点的眼睛，一只变化成橙色的，另一只并无差异。
红眼恶灵晋阶之后是好一阵兴奋。
“嗷——呜”
叫嚣了许久，迟迟不停下来。
沈若之以为只有她一人嫌弃吵耳的时候，白灵已经出手了，弹指之间，红眼恶灵失去刚才高昂激越的模样，此时彷如一个奴仆一般卑谦匍匐在地，脑袋压低在地板上。
这男人真威武。他刚才有动手吗？就算近在他的身侧也没能看见他出手的动作。
沈若之不禁赞叹，强者都是这般的吗？只要一个眼神，对手就害怕的扑倒在地了。
白灵开口，语气极为平淡，不像对自己平淡的那种语气，这种语气更加骇人，冷到极点，“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嗷呜——”
回答他的是那只红眼恶灵。
沈若之甚至能感受的到它此时瑟瑟发抖模样，不知觉觉得这只红眼恶灵太会做人了。面对自己的弱小，它蛮横的紧，再遇到白灵这强者所在，倒是害怕的在地板上颤抖。
强者为尊。这道理在脑海中更加深刻。
“白灵，你的计划是什么？”
“让你变强。”
“我知道，你是要我将这群恶灵全数打倒而成长是吗？”从白灵安排自己与红眼恶灵对战的时候，就有所体会了，他是要这些恶灵成为自己的陪练，得益的只有自己。因为与其一昧地钻研书籍上的功法，倒不如实际战斗成长更来的快些。
“没错。亲身历练是成长最快的方法，而摄妖阁就是一处绝佳的历练地。”白灵的计划就是如此，本来就是让她历练的，所以说出来让她知道又何妨？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杀了它。”沈若之看着那一只晋阶的红眼恶灵在颤抖中慢慢变透明，最后则消失不见却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遇强则强，对手越强，我也能变得更强，你没有必要将它诛灭是真的。”
她知道，是白灵出的手，也感受到白灵强大到不会让人看到他出手的动作，可是就是感觉到了。
“你现在的实力远远不敌这种阶级的恶灵，即使你是遇强则强也好。”
白灵突然放低了声音，柔情弥漫了整个空间。
他转过身来的那一刻，心跳竟不知觉漏了半拍。
“若之，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