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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说着,也顺手将碗中的酒一口饮下。
见得如此,晁盖不由失笑,随即也先饮了碗中酒,接着方才对汤隆说道:“汤隆兄弟莫要介意,我小七兄弟性子耿直。确实唐突了。鄙人晁盖,这位乃是阮小七,江湖人称活阎罗阮小七的便是此人”。
“啊呀”,汤隆闻言,先是一愣,接着急忙放下手中斟酒的酒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竟是托塔天王晁盖哥哥与阮氏兄弟救了小人,汤隆有眼无珠,不识真佛。”
“汤隆兄弟快快请起”,晁盖急忙拉起汤隆:“却不是小七说,兄弟怎滴这般多的礼数”。
“昔日曾闻得汤隆兄弟祖传手艺,打得一手好铁,堪称一绝,人送外号金钱豹子。怎滴今日没落至此,以至于着了那肥汉的道?”,晁盖看着眼前的汤隆,也是一肚子疑惑。
之前他本打算前去长乐坊打探下消息,之后再做计较。哪知进了那长乐坊,却被汤隆那桌的动静吸引了过去。
起初看见汤隆时,晁盖就颇为差异。此时双臂上肌肉遒劲不已,想来是双臂常年使力的缘故。而其双手、双臂、双腿、甚至头上、脸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斑点似的伤痕,看上去已经有了些年头。猛然一看,确实像一头金钱花豹子。故而,晁盖脑海中不由地冒出金钱豹子汤隆这个名字。
而就在这时,随着眼前那肥汉揭晓赌局的话,瞬间便让晁盖确定了眼前这人就是汤隆。
想到这里,晁盖不由暗呼“天助我也”。这汤隆本就是原来水浒中梁山的成员,此时遇上了,怎么能够错过。
而且,以如今的晁盖想来,这汤隆绝对是日后梁山发展壮大的关键性人物。不想却在此处遇上了,当真是意外之喜。
“唉,一言难尽呐。”汤隆见得晁盖发问,不由沉沉叹口气,端起眼前的酒碗自顾自慢慢喝了一口,方才对晁盖解释起来。
原来他本是延安府人氏,后来凭着祖传手艺来到东京讨生活,日子起初也还过得去。但因为他这人好堵,也没积攒什么钱财。
一次,他接了一单生意,不想生意交了货,尾款却迟迟不付。他前去要了几次,却遭了冷遇,随即他便在那家大闹了一场。最终反而被那家送到了官府,吃了两个月的牢饭。后来他才明白,那是那家人买通了衙门的差官。自己索性也就放弃了,只得自认倒霉。
不想自己打算此事就此掲过,但对方却还不打算放过自己。那肥汉原本一屠户,与汤隆的打铁铺相聚不远,平时招揽一些地痞无赖,欺压周围的商铺。
那户人找到这肥汉,要他隔三差五来自己打铁铺找事,谁要上门找自己做生意,他们便上门一顿闹腾,惹得自己生意没法做。就此,自己这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先前自己百般郁闷,想去赌场消遣一阵,不想又被那肥汉的无赖手下盯上了,于是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原来如此”,晁盖有些愤愤地说道:“如此世道,直教好汉蒙冤,却教小人得志,实在令人心凉透啊”。
“不过”,说到这里,晁盖又有些惋惜地看向汤隆:“兄弟你适才之举实在有些冒失了。古语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明知对方是故意下套,实在不该意气相争啊”。
“晁天王说得即是”,汤隆闻言,却是一脸心悦诚服:“适才确实是鲁莽至极,幸得哥哥所救。”说着,汤隆顿了一下,继而再度开口:“不知天王哥哥与小七兄弟到此,有何贵干?若是有用的着汤隆的地方,还请两位直言便是”。
“既如此,事情紧急,晁盖也不客气了”,晁盖直言道:“不知贤弟可曾听闻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之事?”
“此事在东京城尽人皆知,哥哥怎的问起此事?”,汤隆有些诧异地看着晁盖:“莫非……哥哥是为那林教头而来?”
“严格说来,非是为林教头,而是为林教头家眷而来……”,说着,晁盖便将自己的来意及林冲上梁山的事情悉数告知了汤隆。
“天王哥哥竟不辞辛劳,亲自前来营救林教头家眷。哥哥可知,以你如今身份,倘若被人认出,岂不是要自身难保?”显然,晁盖的一席话令得汤隆十分惊愕。
“无妨,便只我与小七”,听到此话,晁盖微笑着摆摆手:“只要不是遇到郓城县衙之人,我二人自保无虞”。
“人言晁天王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须臾,汤隆方才回过神来:“先前闻得林教头落难,汤隆只恨自己无力相帮,如今遇上了,便让汤隆也尽些绵薄之力。烦劳天王哥哥与小七兄弟先在此休息,汤隆先去打探些情况,再做计较”。
“如此,有劳贤弟”,晁盖也不客套,此处汤隆相熟,他打探起消息自然比自己二人要方便得多。
闻言,汤隆便抱拳,匆匆离去了。
……
约莫半个时辰,满头大汗的汤隆一脸焦急地返回了先前的酒楼。
“天王哥哥,事情有变。那高衙内昨日命人押着林娘子去了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