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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怿修嗯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叫她仰起头。</p>
少女自然是美丽的，鹅蛋脸最是好塑造。</p>
不管什么发型什么妆容都好塑造。</p>
她今日这一身，全然就是少女初秋的时候的装扮。</p>
浅淡，清爽。</p>
可她眉目出色，就不会显得寡淡。正是恰到好处勾人心神。</p>
齐怿修不禁想，这个女人倒是很会打扮。</p>
他倒是能记住她很多种样子，都十分的合适。</p>
该大胆的时候大胆，该谨慎的时候谨慎，每一次她的妆容和衣裳都是那么好看。</p>
不过这一点感谢皇后，皇后公主的出身，朝国穿衣打扮也是十分开放的，所以她从不约束后宫女子的衣着。</p>
沈初柳脸颊恰到好处的红起来：“皇上好坏。”</p>
齐怿修的指头反过来，在她嫩滑的脸上轻轻划过：“果然肤如凝脂。爱妃肌肤好极。这身上，可也是如此？”</p>
沈初柳害羞：“皇上……您也太坏了，臣妾身上是不是这样，您最知道了，得了好处还要笑话臣妾。您讨厌。”沈初柳抓着齐怿修的手，轻轻咬了一口。</p>
齐怿修当然不会在这时候生气，又捏了捏她小巧漂亮的耳垂：“胆大的东西。”</p>
“皇上不要欺负人嘛，臣妾给您磨墨行不行？求您了皇上。”沈初柳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p>
齐怿修笑了笑，将她放下地：“既然爱妃这般上进，那朕也不能叫你白来一趟。”</p>
沈初柳嗔怪的瞪了一眼齐怿修，这才叫了紫珠进来。</p>
如上回一样，不过今儿她先把外头的褂子脱了。卷起里头的袖子。</p>
然后摘了手腕上的镯子，再用玫瑰花瓣水洗了手，擦干净之后，开始磨墨。</p>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这一次就更能掌握速度和节奏感了。</p>
齐怿修挑逗了她一会之后，也就专心政事去了。</p>
沈初柳还跟上回一样，磨墨空隙里歇会，喝点茶然后继续。</p>
她轻手轻脚的，齐怿修知道旁人有个人，但是丝毫没有影响。</p>
等齐怿修停下笔的时候，一下午就已经过去了。</p>
沈初柳也停住了手，对齐怿修一笑：“皇上今日的折子跟上回差不多多少呢。”</p>
“那你不是轻松许多？”齐怿修起来转转脖子。</p>
“是呢，多谢皇上。”沈初柳又在奴才们伺候下净手。然后把镯子戴上。</p>
齐怿修笑着看她：“今日记得了?”</p>
“皇上说的臣妾不懂。”沈初柳面不改色的眨眼。</p>
齐怿修也没再说，不过是个情趣，说清楚了，也就没意思了。</p>
合理范围内，小嫔妃们撒娇也好，用心眼也好，他都不会在意。</p>
只是看哪一个做的好看。</p>
显然，面前这个，就做的好看。所以他也就乐意配合她。</p>
晚膳十分丰盛。</p>
吃过之后，齐怿修还见了一个大臣。</p>
期间沈初柳就在皇帝寝殿等待，也顺道洗漱。</p>
榻上，齐怿修十分满意的抚摸这沈初柳的后背：“爱妃肌肤果然是好的。”</p>
他又想起那个夜晚看到的沈初柳，肌肤如月色，又如白玉，无暇，通透。</p>
“皇上不要说了，好害羞呀。”沈初柳扭捏。</p>
齐怿修就许久没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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