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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说道：“你说的我都认，但我没有目中无人，怎么不会有亏欠感。”
“李清文，我是不是没告诉你，我现在就挺有亏欠感的……”
亏欠李清文。
这次出差急，有些话他还没来得及说，也不想在电话里说。
等这次从江城回去，他一定会把过去的事儿都坦白，向李清文郑重地道歉，然后请求她的原谅。
四周蟋蟀鸣叫不停，一停下来显得周围更加静悄，李清文裹紧身上的单薄睡衣，又一次抬眸望向月亮。
“李清文，我们视频吧？”周永安的声音温温沉沉。
她愣了下，不知道像周永安今晚的这种行为，在走近科学栏目里专家会怎么分析，总之此时此刻：“我要睡了。”
“那就自拍一张，照片发给我。”
“你早点做梦吧。”李清文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关上门窗回到房间。
到底还是受了这通电话的影响，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老钱这几天成了李清文的专职司机。
李清文起初是不答应的，因为周永安的车牌号不是6就是8，太惹人注目。
但老钱非说她不坐的话，他就得丢工作。
宾利车静静地停在霁月府门口，清晨的阳光下，显得低调而奢华。
李清文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最后还是上了那辆宾利。但每次，她都会让老钱把车停在公司附近的一个路口，然后步行进入公司。
自以为掩人耳目的设计，不料还是被人撞个正着。
“文总监，怎么在这儿下车？”江部长落下车窗，朝李清文喊了一声。
李清文回头看了一眼老钱，只见老钱立刻配合地掰下遮光板，戴起墨镜，打开喷水器，雨刷刮了刮挡风玻璃。
一套操作下来，主打一个掩耳盗铃。
“哦，这条路太堵了，我走过去比较快。”李清文语气平静，不想引起江磊的过多关注。
看他并没有注意到老钱，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白天工作的时候，江磊突然给她发来一条消息：【文总监在跟周副总谈恋爱？】
李清文心下一沉，继续装死：【？】
江磊：【这两天看你都坐周副总的车来的公司】
原来人家早就看出来了。
敢情掩耳盗铃的人一直是她，李清文回了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磊的消息很快发来：【你们睡了吗？】
……
几个字像是一根刺，刺破了一种类似边界感的东西，李清文隐隐地不舒服，扔开手机，没有再回复。
下午部门派发中秋月饼，江磊带了两个下属过来领礼盒，李清文从办公室出来正好看到他。
江磊跟上她的步伐，追到茶水间：“就知道惹文总监生气了，对不起。”
“我只是好奇，你明明一直在针对周副总，却被人举报和他谈恋爱，本来就够荒谬的，可偏偏这两天还看你真的坐在那辆宾利车上，我实在是糊涂了。”
李清文冷着脸，淡淡地说：“你好奇心强，就可以随便问人家隐私了吗？”
听到这话，江磊递出邀请：“要不这样，晚上一起吃饭，我正式向文总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