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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然不止这一点，你的射术也很有问题。”方天凝视着廖凡，眯着眼睛说道，“我第一次看到廖凡的时候，他的射术很好。”
“哦？你是说我的射术比不上它的吗？”
“不，不一样，今天白天在峡谷内我看到你的射术和第一次见你时候完全不同，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躲在一旁，气息完全没有泄露，只有在箭支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你的存在，但是早今天早晨的时候不一样，你射箭的时候放出了精神波动。”
廖凡颔首思索着，“我听不太懂，这有什么分别？”
“区别很大，虽然都能精确的命中目标，但真正的廖凡是凭借着肌肉记忆和目力瞄准射箭，而你，则是使用精神能力控制箭支。”
方天早就发现了廖凡身上的异样，只是之前都没有提及，他清楚的知道，能够使用感知做到这一点的人，其本身的实力或许已经逼近城主级别的玩家，想要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胜他很难。
“好吧，我承认，你说对了。”廖凡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那么接下来换我问你了，你觉得我会是谁呢？”
方天注视着廖凡，说道：“一开始我认为你是敌对卡牌馆的成员，但是后来觉得这个猜测不对，如果你是敌对卡牌馆的成员，很大概率会趁着我们这次攻击采取一些行动，不过我并没有看到类似的行动，特别是刚才，如果你是敌对阵营的试炼者，你根本不需要救我。”
“所以呢？我是谁呢？”
“不知道。”
“猜一猜？”
“猜？呵呵。”方天摇摇头，“我不喜欢这种无意义的猜测，”
“那如果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呢。”
“从你种种的行动迹象来表明，你应该是故意将我引诱到这个地方，老实说，我完全不知道你的目的，不过我认为应该和这个红色的立方体有关，对吧？”方天说着看了一眼悬浮在身边的红色立方体。
“你说的没错。”廖凡点了点头。
“哦？这就有意思了。”方天眯了眯眼睛，“以你的实力，一个人潜入这里拿到这个方块应该不成问题，那么为什么会刻意将我们引来这里呢？要么是因为发现这个立方体只是一个意外，要么是就是因为你有特殊的理由，所以你不得不这么做。”
“什么理由呢？”
“比如说……”方天注视着廖凡，“规则。”
廖凡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监管者，莉莉丝？是不是你？”
“很可惜，你离真正的答案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廖凡摇了摇头，跟着他的脸在方天的面前逐渐的变形，甚至连身材也开始逐渐变化，直至完全变幻成林另外一个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他的头发呈现一种诡异的蓝色，刘海留的有些长，堪堪盖过眼睛。
“自我介绍一下，本世界卡牌馆的服务生，你可以称呼我为契克。”
本世界？
方天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思索着询问道：“是和杰斯类似的？”
“你说的没错，可以放下你手里的武器了么，这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只会引起我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