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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儿,手拍在桌子上,蜡烛跟着忽闪了一下,在将灭之际被云轻拢手扶了一把,才又亮了起来。
“那养鹰的,究竟诓骗了我多少事情?!”
颜桢恨恨在桌边坐下,想着自己初下高台那日,鹰倌拿了一件衣袍让颜桢穿上,并告诉她这件衣裳是外面最时兴的样式,穿上它没人会看得出颜桢是个刚下山的新人,也就不会有人欺她。
颜桢心中欢喜,穿了那领袍子下了高台。
开头几天不曾遇见什么人,颜桢拿着身上那件袍子跟宝贝一样,树杈刮了个边角儿都要心疼上半天,露水淋上来也要细细用掌温擦干。
结果几天后初到一座城里,她就像是什么稀奇之物,被集市上的人围观了,隐约中她还听到有人说什么“土包子”、“村丑娘”之类的话语。
后来一好心的大娘指着她的衣服,亲切地夸她穿衣眼光甚佳,她年轻之时也曾穿过一件一模一样的衣裳,并穿着这衣服邂逅到了自己的良人,顺便指着身边一身板矮瘦,脸有麻坑的老头介绍道:“喏,他就是我年轻时候对我一见钟情的良人...他那时就爱我穿这件衣服的模样...”云云,要不是颜桢忘记问他回高台之法,恐怕早就蹿回去与他拼命了。
而现下这件事,竟比袍子那件事更加可恶。
方才正要出门之时,云轻自身后问她是否受伤,她还不解的拍拍身上问云轻,“怎会有此一问?何处有伤?”
云轻踌躇了一下方说道:“你身后...有血迹。”
颜桢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恍然道:“这是练功之人功力还未精深之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的内功倾泻现象,相当于一种内伤,是每一个会功夫之人都会有的,你不练武功不晓得。”
她的表情太过一本正经,让云轻也有些糊涂,于是又问:“每隔...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敢问是多久呢?”
颜桢想了想答道:“最初内功倾泻时,是几月一次,那时我还小。后来呢,就每两月一次。据说以后会发展至一月一次。便像我这几月,这种内功倾泻就来的勤了。”
“咳咳...”云轻干咳几声,随手扯了床头的袍子披挂在身上,系了袍带,下床赤脚缓步走到颜桢身边,又问道:“每到这种时候,你...可有哪里会痛?”
颜桢又答:“下丹田之处隐有痛意,其他倒没什么了。况几日便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云轻在桌边坐下,手里抚着桌上托盘里的那只茶壶摩挲着,有些犹豫的说道:“我不知是谁同你解释的这件事情,但恐怕你有很深的误解。大凡女子,过了及笄之岁后,便会有此种现象出现,有的早些有的晚些。这并非...所谓的内功倾泻...这种事情叫做“月信”,或称“葵水”...只有女子才会有...且...此种事情不可示人,因礼俗中把此事认作肮脏之事...另有避讳...”
这样一番解释过后,这才引得颜桢拍了桌子,恨不能立时便回高台,找他问个明白,究竟有多少事情是胡诌出来诓骗她的。
她提了茶壶倒了杯茶,正要端到嘴边一口气灌下去,好将心头那股熊熊怒火压将下去,却被云轻一抬手拦住了,手指触了触杯沿,说了句:“茶水已凉。切记来此事时不可饮酒,不可贪凉。”
她一口怒火梗在心头,泄不出来又顺不下去,哐啷一声儿把杯子掼到桌面上,茶水喷溅到袖口上。
她提脚便走,云轻在后面紧着拦住,挡在她面前...
第二日,云轻自外面走进来,客栈里颇机灵讨喜的店小二肩上搭着毛巾走过来,“客官这一大早就出去采买东西回来了?”
云轻点头,笑着谢道:“这还多谢小二哥昨夜的指点,那间早市确然近便又价格实惠。”
小二摆手哈腰道:“客官说哪里话,我也只是顺嘴说一说,能帮得上客官的忙才真是好呢”,回头一打量,“咦,昨日的女客没同你一块回来吗?”
“哦,她昨日奔波累了,这会还在楼上睡着。”
小二会心一笑,目送着云轻抱着一个包裹严实的包袱上了楼。
进了屋,云轻把架在床边的衣服收了,又回到床边,把手中包裹放下。
“阿桢,衣服干了,东西也买回来了,你先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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