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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桶金买的东西。”他的手轻轻按在沙发上，像是在悼念那段已经逝去的青葱岁月。
听到他谈及过去，宋歌只是微微浅笑了一下，并没有要深问的意思。不管当年的季子琛是什么模样，都不是现在的季子琛，这就是岁月给人的教训。
“以后就住在这里，我下班的时候若是没有什么事情会来这里找你。”他说的时候，已经将手中的钥匙解下递在她的面前。
宋歌看着突然出现的钥匙，放在那里的手不由自主地缩回来了一些。看着他没有要收回去的意思，她才咬着牙接了过来。
季子琛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禁笑道：“从你那表情我可以看出，你接过去的不是一把钥匙，而是酷刑。”
“好了，睡觉。”
季子琛说的时候已经向着另一间屋子走去，显然不准备等宋歌的回答，因为她的回答对他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等他再一次出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换上了睡衣，而手里面则拿着一件看上去合适清凉的白衬衫。
宋歌在看到那白衬衫的时候，整个脸部的表情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她觉得这个时候若是有镜子，一定能看到自己那已经面部完全崩溃的模样。
看着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自己手中的白色衬衫，他倏然笑了开来：“你这是想要我给你换吗？”
“我这身挺好的，不用换了。”她拒绝穿那个东西，而且刚才在那里已经洗澡了，她不用洗澡也不用换衣服挺好的。
“这是嫌弃我的衣服吗？”
“不是，只是我觉得我这样挺好。”宋歌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微微摆了摆手，那衬衣穿着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这个深夜她敢穿吗？
季子琛自然明白她不换的意思，她身高本来就有一米七几，自己的衬衣虽然不短，可穿在她身上恐怕真的是该露的一点都遮不住。
“换上吧！我答应不动你就不会动你。”他说的时候言语清淡，神色冷凝，那举手递衣服的动作显然是不给她再一次拒绝的机会。
宋歌自然听出他这话里面的退让，自己若是再扭捏下去若是惹怒了他，恐怕这收尾一点都不好看。
——既然他说不动自己，那么自己权当相信他一次吧！
宋歌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慌忙走过去将衣服拿了过来，然后选择了另一个房间换掉了自己身上的长裙。
看着自己穿在身上极度不协调的衬衫，她整张脸都木在了那里。若是有可能，她真的一点都不希望穿这样的东西。
季子琛的个子在男人当中也算是佼佼者，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可他的衬衫为什么这么短呢？难道是因为他身体比例不协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