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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山,须菩提祖师的道场,你以为有哪个不开眼的人敢来这里捣乱么。”
这一晚的宴席,终究因为曲青烟的中途离去,以及注定要到来的别离,而显得格外沉闷,最后在场诸人不得不借酒消愁酩酊大醉。
天地间第一抹光亮洒向方寸山时,悟空已经不见了踪影,就连黑熊精、清风、朱刚烈也不知何时离开了院落。
只剩下沙狂澜犹如醉死了一般趴在石桌上。
吱呀一声,宅院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石桌上沙狂澜的手,好像不自知的抽动了一下,甚至于他的身子都在微不可查的抖动。
一袭白袍冠面如玉的朱刚烈抬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趴着的一动不动的沙狂澜身边坐下。
一招手取了一壶清茶过来,一手扶着雪白的袖袍,先给自己沏了一杯芳香四溢的清茶,轻轻抿了一小口,似乎十分满意茶的味道。
随后又在一个空茶碗里再倒了一杯,把那杯新倒的茶轻轻放到沙狂澜面前,微笑道:“好了,他们都走了,你就别在这儿装了~”说完这句话,又自顾自举起了茶杯,品起了杯中的香茗。
片刻之后,沙狂澜默默的从石桌上爬起,伸手抓起了面前的茶杯淡淡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朱刚烈噗嗤一乐,刚喝到嘴里的香茶,尽数被喷了出去“咳咳~什么时候?你还真当你那点装睡的本领能瞒过人去,依我看就连心最实的黑风都看出来了。”
沙狂澜脸色有些发窘“那......那你们.......”
“你是想问那我们为什么不拆穿你是么?”朱刚烈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拆穿了又能怎么样,只不过让彼此都尴尬罢了,倒不如各自装作不知。”
一时无言,许久之后,沙狂澜才鼓起勇气“她......她......”她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朱刚烈不忍看他做窘“她走了,一大早便和悟空一道,随着西方佛教的队伍去婆娑净土了。”
“那她有没有......有没有问起我?”
朱刚烈看着沙狂澜,这疏狂豪迈的壮硕汉子,只经过了一夜,却似被折磨的完全没了往日的神采,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来,眼神中多了一丝沉浸于回忆之中的怜惜,许久才收摄心神,摇了摇头“没!她并没有提起你来!”
“哦~这样啊......”沙狂澜眸子里的神采越来越黯淡了,就连平日里总用法力维持的红发,现在也消散了露出了下面光亮如镜的秃头。
“唉~”朱刚烈叹了口气“曲姑娘今天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和我们这些送她的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有悟空撩逗她时才勉强有个微笑。”
沙狂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朱刚烈描述的画面,只觉得心口一痛,胸膛仿佛被人射了一箭,正汩汩的流着血......
朱刚烈看着沙狂澜的模样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时,突然扭过头冲着沙狂澜“老沙,我能看出来曲姑娘心中是有你的,四年时间说短不短可说长也不长,四年后我会陪着你去婆娑净土,你可别太让人失望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落,院落中的沙狂澜慢慢起身,腰杆重新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