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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赵东阳绕到后山,发现贼窝果然有个后门。但只有一条陡峭小路沿着山崖而下,想在白天从这条小路仰攻山寨,根本不可能,来多少死多少。
赵东阳估计自己如果趁着夜色,翻过寨墙不成问题,就定计夜袭。正要返回召集裴五等人,心中转念,我这次来并非只有剿匪一个任务,还要尽可能救出裴五的外甥女。如果夜袭,混乱中刀剑无眼,怕伤了裴家外女的性命。不如我先把人救出来吧,然后大军到来也好施展。
他拿定主意,就又在树上熬到天黑。等到夜深人静,已是半夜子时,赵东阳悄悄攀上小路,来到后山寨下,使出攀岩绝活,一口气翻过寨墙。落到地上,才发现后门也有贼人看守,只是此刻已经睡着了,正鼾声连连。
赵东阳将刀往熟睡的贼人脖子上一架,猛地捂嘴将其弄醒。逼问道:“前几天掳来的女子关在何处?”看后门的贼人说了个大概,赵东阳将贼嘴堵严实,捆了起来。
此时月明星稀,赵东阳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不用灯光也能将四周环境看个大概。贼寨里也没有巡逻打更的人,防备很是松懈。除了不时传来野兽的叫声外,没有任何动静。
他摸到一处柴房,门是从外面锁的。他小心将锁弄开,想要进屋,又怕里面人受到惊吓,喊出声惊动贼人。就在门外压低声音说:“曾绣娘在里面吗?”
一连喊了几声,也不见里面有人答应。赵东阳立即收声,不能再喊了。也不知道那贼人说得是真是假,里面如果关得不是被掳女子,是其他什么人被喊醒就麻烦了。
他转身就要走,忽然里面极小的一个声音:“谁?”
是个女子,赵东阳赶忙应道:“你哥哥曾慎远让我来的。”
“我是曾绣娘。”声音小但却十分镇静。
“外面不方便说话,我进来了。”“别……”
没等绣娘阻拦,赵东阳已经闪身进了柴房。抬眼一看,吃了一惊,小小的柴房里,竟然席地睡了十几个女子,个个全身赤裸,连块遮身的破布都没有。赵东阳也分不清谁是曾绣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好侧着头说:“我来救你出去的。”
“只救我一个人吗?”女子问。
“先救你出去,然后我来攻寨,所有人都能得救。”
“壮士带了多少人来?我哥哥在哪?”
“现在只我一人,山下有一百人,你哥哥也在那。姑娘先跟我走吧。”
此时柴房中众女子已经醒了大半,听说山下有一百人来救她们,个个欢喜。又听来人说只救曾绣娘,又似有哀怨。那女子说:“我不能跟你走。我与众姐妹共陷贼手,要走,就要一起的。这伙贼只有三十几人,壮士人多定能成功。您先回吧,我和姐妹们在这等您。”
赵东阳苦劝了几番,曾绣娘就是不走。他心里是又气,又有些佩服,这女子还真有股子侠肠拧劲儿。赵东阳只好说了声:“姑娘,得罪了。”转过头来,仔细盯着曾绣娘看了看。原来是个瘦瘦弱弱的女子,大概十七八岁,虽然披散着头发却并不凌乱,一双大眼水汪汪,惹人怜爱。被赵东阳这么一盯,女子羞赧的缩紧了身子。
赵东阳可不是想占人家便宜,只是要把曾绣娘的模样记清楚,以免攻寨时混乱,找不到人。记清楚了曾绣娘的样子,他转身出了柴房。返到后门,看到被自己捆着的看后门的山贼,心生厌恶,将贼用绳子吊着,拉上寨墙,又将其丢下山涧,可怜这看门贼致死都没来得及吭一声。
赵东阳来去翻墙,不留痕迹。只是丢了个看门的贼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未必能引起众贼警觉。他匆匆返回召集人马,一路上不由的回忆起曾绣娘的样子,似乎想忘也忘不了了。
再说裴三郎裴礼,受了队正裴仲的点拨,集合了手下百人,扛着锄头,浩浩荡荡开到了桥端镇。
桥端镇人少,只集齐了二三十个汉子,跟裴礼的人马一比,底气全无,只好闪开道路,放裴家人进镇。桥端镇乡长屈回急匆匆迎来,说:“三郎,昨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怎么今儿这么兴师动众的?”
裴礼已经事先说好,这回一切应答交给裴仲。因此他只向屈乡长拱了拱手,裴仲就迎上前说:“古人讲不违农时。既然昨已讲好,我们今天就是来挑地种的。”
屈回一听,怎么着?还想挑地?言语就有些不满:“地我已划好了,就在镇东头,足有四五百亩。三郎可去耕种。”
裴仲一听,这里面果然有套。目前桥端镇自己开垦的耕地就是在镇子东侧,而尚未开垦的荒地有两片,分别在镇子的东西两头。西面的荒地位置在裴家寨和桥端镇之间,距离裴家寨很近。方便往来耕种和将来粮食运输。而东面的荒地则是在桥端镇自家耕地以东,距离裴家寨遥远不说,若要修建水渠灌溉,还要先经过桥端镇的耕地,估计沿途要被汲走大半的水去。裴仲冷笑一声,这屈乡长真是好算计。
他看都没看屈乡长,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太远。”
“这……”
裴仲向镇西的荒地一指:“就这片地,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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