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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雪。
廿二担心荆息有生命危险，赶紧松开了他。
“我警告你，休要对主人打坏主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廿二眼神冰冷。
荆息苦涩一笑，捂着被掐红的脖子踉跄走进屋内。他双腿抖得厉害，赶紧坐到椅子上，可身下的剧痛却难以忍受，疼得他眼前一黑。
“赶紧喝药。”
面前的光被挡住，廿二用力拍了下桌子。
荆息嘴角微扬，见廿二对自己敌意满满，非但不生气还很开心。
“咳咳咳”饮下苦涩的浓药，荆息咳得撕心裂肺，他本就病得严重，被仇九霄折腾后全身酸痛，还发着高烧，多少有些难以支撑。
仇九霄的那物，怎么感觉比前世还要大还要可怕了？
难怪他那么自信......
荆息疼得四肢发软，干脆躺在床上，侧过身体蜷成一团，只有这样，能稍微轻松些。
见荆息就是个病秧子，身上既没内力，更是手无缚鸡之力，暗廿二放松了警惕，闪到暗处不见身影。
虽然见不到暗廿二，但荆息知道，他不是在房梁上就是在窗后，毕竟暗卫就那么几个地方可躲。只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暗卫保护。
说是保护也许不准确，仇九霄为什么会让廿二照顾自己？他要监视自己？
荆息惨白的脸上满是冷汗，他紧闭双眼，脑海内不禁浮现出风雅间内的一室糜乱。
“既不愿当本王暗卫，就当本王王妃!”仇九霄神色有些虚弱，但眼神坚定，语气也很是强硬。
荆息身体剧痛，咬紧嘴唇：“靖王说笑，咳咳咳，荆息就是一个小倌，当殿下的王妃，多脏？”
“这是你第一次接客，只有本王碰过你，哪里脏？”仇九霄眼神一黯，握紧荆息冰冷的手。
荆息诧异，前世他为了暗杀几个位高权重之人，只能用身体接近，仇九霄因此嫌弃自己，开口闭口就骂他脏，如今却说这样的话，真是可笑。
“虽是第一次接客，咳咳咳，但荆息已经卖身，我会继续卖下去，被无数人碰，怕是比万人嫌的烂抹布还要脏。”荆息有气无力笑道。
那自嘲的笑看得仇九霄心下一紧，他掐住荆息下颚，神色震怒：“本王不允许你这样做！你只能是本王的，谁都不能碰你！本王即刻就替你赎身，带你回王府！”
荆息被掐得疼痛，见仇九霄这么生气，反而舒坦了许多：“我不去王府......我就要作贱自己，我下贱，我...咳咳咳......就喜欢伺候那些人。”
仇九霄咬牙切齿，力道之大，差点将荆息的下颚卸下来。
可他最后只是松开荆息，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既然这么喜欢伺候人，本王就让你伺候个够！”
仇九霄很生气，气到虽然放了狠话，但忘记自己双脚受伤，本想绝情离开，下床后却摔了个狗吃屎。
荆息嘴角微扬，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向来冷漠无情，暴虐凶狠的仇九霄，怎么会这么......傻里傻气？
不过，他说要让自己伺候个够，却让自己只侍奉他一人，难道是伺候他一人......伺候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