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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疲惫的夜暄瑶指着张铭喊道“不识抬举的臭男人,这次你带给本姑娘的痛苦,他日本姑娘一定百倍偿还,不过在此之前你可别让五里外的沧浪城的那群相信剑无血会用贪狼玉脂换你性命的家伙们给抓了,再见就是你的死期,”随即运功没入林中消失不见,一切回归平常,张铭走到了琴边,捡起了琴夹在臂弯中,随后背对着南宫星秀蹲下,本来还十分生气的南宫星秀顿时消了火,扑在张铭的背上箍紧了脖子,枕在张铭的肩头上。一炷香过后,沧浪城门不远处,一个满头是汗的男子背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艰难的向前走着,经过城门之时城卫无人敢上前阻拦,那浓重的杀气几乎要把几人的心都给冻结了,进了城门之后张铭才把杀气收起,一收起杀气那在腰间的小手也松了开来,还没有等到张铭松一口气就被许多人的杀气给包围了,但是那些杀气比之他自己就显得淡得可怜了,苦涩的笑容再次爬上了嘴角,心中暗道“唉,这些杂碎真是烦啊,这段时间以来总是遇到一些厉害人物,次次都危险的要命,你们这些鱼碎正好用来发泄,我看你们忍得了多久,本公子可是等你们出手喔,快来吧”随着张铭前进步伐的增加,杀气的浓烈程度也就越强,一群扮作商贩的武林人士慢慢向张铭靠近,就在一瞬间张铭停了下来,众人纷纷把手按在武器上,冷笑代替了苦笑,张铭再次抬起了脚,往一脏乱的打铁铺走去。“喂老头,你这里有没有飞刀卖?”走在铺前见架无飞刀的张铭问道,喝着酒躺在一旁的老头转过头来微睁了一下酒意朦胧的眼睛,随后再次转过头去说道“我这里没有你需要的装饰品,只有杀人的凶器,你还是走吧,去别家的铺或许能找到你适合的武器”微惊讶的张铭对这间无人光顾的打铁铺产生了兴趣,故意叹道“唉,本来还以为可以找到锋利的飞刀来杀鱼的,可惜可惜。”老头的声音再次响起“杀鱼用锋利的飞刀来杀只费力气还不讨好,还不如用小型的尖刀,如果你要杀鱼,我介绍你去街尾的那间装饰华丽的刀险武器铺,他那里的小型尖刀最适合来杀鱼。”“唉,老头,你说的尖刀可能不适合我用,我杀的鱼可不是在水里游的,而是在大地上走动的杂鱼,而且这些鱼还有一些小聪明”张铭冷冷笑道,随即一脚将脚旁的半截石砖踢向铺角靠巷的阴暗处,一声惨叫传出后又传出了重物倒地的声音。一脸赤红的老头转过头来睁开了眼睛,吓得张铭退后了几步,心中暗道“怎么次次都中头奖的呢,这次的头奖好像还包括了特等奖,眼前的这个老头给的感觉和那个老点我一番后又杳无音讯的臭乞丐一样,这下子想要脱身恐怕都没什么可能了。”失望中总能诞生希望,硬着头皮上的张铭和老头锐目对瞪起来,过了少许时间后,老头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可以和我对视了这么久,有资格拥有它们了。”微笑着的老头从满是灰尘的石制打铁炉中摸索起来,不久就摸出了十余把黑漆漆像焦炭一样的飞刀,随后又从炉旁的小桌下掏出了一个皮囊,把飞刀塞了进去之后扔向张铭,欣悦的张铭用头一顶,南宫星秀跌倒在地,鼓起腮帮子对正抱着头蹲在地上的张铭进行一番虐待
痛得牙痒痒的张铭抓起皮囊取出一把飞刀放到眼前仔细地看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优点,好像除了比平常的飞刀重以外没什么分别,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武器最重要的就是适用,右手执刀在左拳上磨了起来,没有发出刺耳的声音,悄悄的看着这一亩的‘高手’们笑了起来道“什么烂飞刀,连皮都割不破,亏那个老头还一副自傲的样子,这样的飞刀做小孩的玩具还差不多,如果谁想用这些飞到来杀人,那家伙准是脑子进水了。”原本喝着酒的老头看到飞刀连皮都割不破,差点就气得吐血身亡,不也在猛拍着胸口,心中暗道“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放久了生锈?可是也不对啊,那些飞刀虽然是用打完刀剑的残料打成的,但是刀中应该还有一些赤金存在不会这么快就生锈,难不成我这三百多年来的打铁经验都会骗我?到底是那里出错了呢?”满意的张铭欣赏地看着飞刀说道“虽然你不够精致,但是杀点杂鱼还是绰绰有余,好,今天我就让你喝一下新鲜的人血。”大步走出的张铭看着那群破绽百出的不合格演员喝道“我张铭在这,要抓我去和剑无血换贪狼玉脂的不怕死的就来吧”紧抉刀尾,斜执在胸前。众武林高手大笑了起来,齐齐想道“连武器都不会挑,武功好极也有限,看起来江湖上的传闻真是越来越夸张了,就凭他一个黄毛小子能干掉一百来号人,打死我也不信,看来要抓他不是很难,都怪那个把他要去巨神山的消息散布的人,如果现在把他抓住了,一百来号人分宝藏,那岂不是很亏,不是了,还是先干掉一些人先好了,少一些人分,自己就多一些,嗯,就这样干,准没错,宝藏在招手了。”
刀剑出鞘,一瞬间刀剑之光闪得人眼模糊,道路两旁的真小贩和行人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事先经过了紧密的排练一样,一股出自内心的燥热不断催动着张铭出刀杀人。众人大吼了一声后张铭看傻了眼,那些所谓的高手互砍起来,时而出现一些连张铭都不齿的招式,一个专使毒龙钻的猥琐男子在阴了几个人之后被人阴了一下,裤头松了下来,连忙捂住重要部位,再抬头之时迎接他的就是一把长刀,整齐地被人劈开了两半,不禁使张铭感概道“世上又少了一个贱人,可惜可惜”血肉横飞一段时间之后混乱终于平息了下来,原来的百来号人只剩下了三个,红色的液体不停的在其头发上滴下,手中的刀剑也残缺了,一个个的缺口一条条的裂缝盘绕其上,但是他们眼中的贪婪之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在此刻张铭在他们的眼中不过是一座不会动的宝石山,被刀剑拖过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段段的红痕,这时张铭才真正地认真起来全神贯注地看着三人前进的步伐,在他身后的南宫星秀也停下了她的扭扭神功。“唰”的一声,飞刀离手而出,张铭在心中哭道“怎么会这样,不就是几天没有玩飞刀,为什么就找不到过去的那一种感觉呢,连同力道也掌握不了,怎么回事?”中间持刀的中年大汉轻易的一侧身,张铭那像没吃饭的飞刀就软软的掉到大汉的身后,但是身旁的两柄冷剑却趁这时无情地插入了他的胸膛,中年刀客睁大了眼睛,双手伸向张铭不停的抓着空气,仿佛要抓取什么似的,两柄同时拉出的剑带着生命的气息离开了大汉的身体,两道血箭向后喷出,两名剑客侧身一退又是一剑砍上大汉的身体,这时大汉的身体爆炸开来,偷看着的南宫星秀连忙把头缩回,身体紧紧地贴在张铭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张铭的衣服,熟视无睹的张铭集中注意力,“唰”的一声,飞刀再次离手而去,张铭摇了摇头再次拔出飞刀,当剑配兰花穗的麻子脸青衣剑客挑剑格挡之时,一旁脸上有块巨大红斑的红衣剑客想故伎重使一剑刺死青衣剑客,青衣剑客早有防备的向后一推,挪侧,左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一把短剑,未有防范的红衣剑客来不及挥剑斜架,短剑就深深的扎入了心脏部位,红衣剑客转过头来看青衣剑客欲说什么,却在没有说出之前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头歪了下去。贱奸笑着的青衣剑客抽剑一推说道“红脸猴你也太大意了,我孙紫的外号是倒转乾坤字母剑,你忘了也是你死的最冤枉的原因,明打我没有把握赢的了你,但是暗杀,你就是十个也比不上我。”狂笑声中红衣剑客的尸身倒在了地上,对此张铭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集意于刀,想要找回以前出刀时的那一种感觉,但是结果很明显,皮囊里的飞刀快用尽了,张铭还是没能伤得了青衣剑客一根毫毛,连喝酒的老头都没了喝酒的心情,心中盘算道“飞刀吖飞刀,我真对不起你,居然会把你送给那废物人渣败类骗取我赞语的卑鄙下流无耻贱格,做人无资格,夜夜食垃圾的超级饭桶,你真是惨吖,落入一个不懂得瞄准却偏偏要玩飞刀的疯子手里,不过等他被人抓走后我一定替你找个好主人,就算是我给你的道歉好了。”架在两指间的飞到仿佛听到了老头的心声,“嗡嗡”的直响个不停,本来就很不开心的张铭终于在此刻把愤怒爆发了出来,大吼道“本公子不完了,用飞刀杀不死你,用拳头总可以了吧,我就不信拳头还会不听我的指挥”就在电光火石间张铭脑海闪过一幅图画,身体不自觉间按着图画发出了飞刀,青衣剑客如常地劈剑向刀身,但是这次残破的剑竟然能‘破开’刀身而过,实在是令青衣剑客心情大悦,狂欲仰天长啸,可是发出的却是呕哑的声音,鲜红的液体从喉咙喷出,不明所以的青衣剑客直慌忙地捂住自己的脖子,想阻止洪荒时期大水一样的鲜血流出,但是只能徒增痛苦的时间,直至青衣剑客的头歪了下去张铭还是维持着出招的姿势像个呆板而又形象的木雕,酒气满腔的老头摇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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