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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炙热的温度消了下去,喧闹的人声也在远去,当了一天的花瓶的凌寒即将迎来休息。
有人叩了叩房门,随后那人并不等春芽开门便推门而入。
春芽看着白实炎,刚要呵斥的话咽了下去,这可是姑爷啊,吼不得。
行了一礼。
白实炎靠着门框站直了身子,摆摆手:“下去吧。”
春芽行了礼,退了出去。
静悄悄的,蜡烛滴落的蜡也是无声的。
白实炎动了,这个房间里终于有了一点声响。
凌寒等着他过来给自己挑盖头。
秤杆挑起盖头,凌寒顺势抬眸看向他。
盖头从身后滑落,勾的头上的发饰晃了晃,被精心装饰过的凌寒看上去如同娇娇的花朵。
白实炎只觉得这个画面过于拥有冲击力,不知这其中有没有酒精的作用在里面,反正他现在脑袋晕晕的。
凌寒就这样看着白实炎晃了晃身子,随后栽倒在自己身上。
一下子给她压的喘不过气来。
后脑勺更是膈的晃,使劲推开白实炎,坐到梳妆台前卸着头上的发饰。
用清水洗了脸,凌寒走到床沿,拍了拍白实炎,没有一点反应。
扯出被子,准备入睡。
......
白实炎醒来时已经三更天了,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凌寒身上的被子,有些不满意。
把外衣脱了,白实炎钻进被窝,抱着凌寒。
......
凌寒被春芽叫醒,睁开眼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动了动,没有自由,意识到什么,使劲把自己从白实炎的怀抱里脱离出来。
坐在床边,凌寒看着睡得不是一般熟的白实炎,莫名生气,一巴掌拍在白实炎的脸上。
如她所想,白实炎醒来了。
白实炎蒙蒙的抬头看着凌寒:“怎么了吗?”
凌寒不说话,让他自己猜。
白实炎于是坐起身,伸腰打哈欠,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在床铺上翻来翻去,找出来一块白纱,又从自己的衣服里找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往纱布上倒。
凌寒看着他动作,脑子里有些游离,为什么以这种方式来证明两人是否已经圆了房?
单单只是靠血液就能知道吗?很奇怪。
特殊的气味,不明的液体,两个人的精神面貌或者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不是更能让人信服吗?
这么想着,凌寒也这样做了,她伸手在白实炎的脖颈上划了几下,带了浅浅的痕迹,又觉得不对,痕迹那么新,总不能两人早晨又运动了一番嘛。
不知羞。
突然被抓的白实炎疑惑抬头,伪装的处子血已经倒完了,他正在收拾东西。
凌寒表示没什么,毕竟连白实炎都觉得没问题,她一个不是本地人的人也不必多虑。
差不多了,凌寒才让春芽进来。
两人洗漱了一番,准备进宫。
马车哒哒哒的在大道上行驶,车内只有凌寒和白实炎二人。
沿街而过,昨日的热闹已经看不见踪影了。
马车行至宫门前便停下了,二人下了马车步行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