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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观赏佛宝的时候,张僧繇便给彩虬画全了眼睛。”
丫鬟道:“那张僧繇倒真是好手段,刚刚将彩虬一点眼睛。瞧着彩虬腾云驾雾,破壁而出,刹那间伏龙寺业火滔天,寺内的僧人都死了。”聂慎道:“那张僧繇是谁?因何寺内的人都死了。”
常澈道:“张僧繇擅绘佛像、龙、鹰,曾到金陵安乐寺内绘画,画四龙于壁,唯独没有画眼睛,有人问何故,张僧繇道画眼睛龙既腾云升空。人人都嘲笑他,张僧繇遂点一龙眼,须臾间,雷电破壁,龙乘云上天,唯有不点睛者在。”
聂慎道:“那张僧繇竟有如此神通?”常澈道:“他使用的是类似纸虎带蛇的神通。”聂慎道:“尊师,纸虎带蛇,我绘画能成否?”常澈道:“天书卷轴,何人修炼皆不同,何须拘束形。”
鬼隗隗道:“伏龙寺的高僧将佛骨舍利镇守着妖精鬼魅,彩虬既是阵眼,阵眼一破。哪想彩虬恶恨僧众,将佛骨舍利给納到腹内,累得群妖出巢,将僧众都给杀死,彩虬统率妖精鬼魅,遂将佛塔给占据。”
常澈道:“姑娘因何请我到白石溪替你求情。”鬼隗满脸通红,似蒲草拂柳般飘道常澈面前,跪地哭道:“因此事累得白石郎受罚,他遂将我赶出白石溪,遂请大德到河内替我求情,倘能超度彩虬,贱妾感激不尽。”
常澈叹道:“噯,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既犯贪嗔痴,哪能修成真道。”鬼隗满脸清泪,嘭嘭磕着响头道:“我哪能放弃情爱,想到昔日种种,春赏花看蝶、夏纳凉吃瓜、秋登高眺远、冬温酒玩雪。闺房内吟诗作乐、恩爱缠绵,石桥下执手凝眸、同舟共济,都是人间的良辰美景,哪能舍弃呢!”
这一番话说出不打紧,只讲得聂慎心猿意马,三心二意,想着自家曾有婚配,倘没有失身,两人一起,那是何等的自在逍遥,都说闺房乐趣,奇妙无穷,瞧得那聂慎脸蛋绯红,春潮涌动,暗自做着美梦,想着一些邪魔借佛口道出的事情,哪能知常澈都瞧到眼内,怜世人多苦。
常澈道:“愚迷,愚迷,众生多如是,既如此,我且随你走一趟。”鬼隗隗热泪滚滚,嘭嘭再磕三头,即站身吩咐诸女准备饭菜,常澈道:“我们戒三荤五厌,准备些素斋即可。”
鬼隗隗下去吩咐,常澈瞧着聂慎,喝道:“慎儿,慎儿。”瞧得她眉黛羞颦,眼波含春,常澈喊得数声,遂清醒过来,慌慌张张,跪地在地,既惊恐、又害怕。等着常澈训斥他,哪料常澈痛道:“人不如我意,是我无量;我不如人意,是我无德。师傅无德,不如你意,不能教化你……”
聂慎眼泪如飞,挪着膝盖到常澈的面前,拽着常澈的鞋脚跟,眼泪盈盈道:“尊师,慎儿知道。”常澈摸摸她的脑袋,回道:“为师曾说:你孽障太重,尘缘未断,奈何你偏偏要修道,既入道门,奈何六根不净,倘教你本领,恐你将来祸害众生,都是为师的罪过啊!”
聂慎嚎啕大哭道:“师父,我……”瞧她娇躯颤抖,嘴唇哆嗦,常澈遂将她搀起道:“常起慈心,摄化众生,无有懈怠,你虽心智不净,然既入我门,为师自悉心教导,然你也需时刻警惕,人身难得,佛法难闻。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亦闻。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需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