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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花大神摇摇头说道:“孩子,你爹就你一个儿子,你还是老实的回家结婚生子吧。咱们这行太危险……”
“不,花大神,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自己想干啥。”刘带锁继续求。
“哎,孩子,你还是起来吧,谢谢你刚才帮忙,但这条路,你不能走。”花大神再次拒绝。
那刘带锁也来了犟劲儿,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
“带锁哥,要不,你就起来吧?”锁柱小声劝,毕竟这活危险不小。
“我不,花大神不要我,我就一直跪着!”显然,这刘带锁也是铁了心。花大神见刘带锁执拗,气得一甩手,竟独自一人离开这间屋,到了隔壁屋子。
临走前,还把我叫了过去。
我心道,果然,这老太太对我跟别人不太一样。至于原因,就看这老太太一会儿咋说。
我使个眼色,叫锁柱先把犯倔的刘带锁扶起来,这花大神都离开了,还他娘的跪给谁看。
另一间屋。
花大神坐在椅子上,看我进来悄悄把眼泪擦一擦。
“花婆婆,难过的话还是哭出来比较好。”
“连福就跟我儿子一样,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孩子当年就犟,我叫他讨房媳妇给我生个大孙子,可他非要帮我。这么多年才说动他,他也相中了别村的一个寡妇,我还寻思这次办完就去给他说合这事。可是……这小子,就这么走了。”
花大神哭的时候,腰也完了下去,不再那么挺直。
这一刻的花大神,就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在碎碎念。
我很羡慕。
我从小跟着爷爷长大,至于我爸我妈,根本没有印象。
等花大神哭得差不多时,才对我说道:“赵子,你那右臂好像有些奇怪,能跟我说说吗?”
我本能的摇头,这种事不能随便说。
可花大神显然不这么看,她见我不想说,便感慨道:“我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好像是行阴针!”
这老太太竟知道行阴针,我爷爷可跟我说过,这针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难不成这老太太跟我家还有啥渊源?
想到这,就连我也不淡定了,凡事跟爷爷沾边的事情,我都没办法不紧张。
见我皱眉,花大神问道:“这孩子,我只问你,燕一手是不是你的爷爷?”
我爷爷大名燕北山。燕一手是当年扎纸活的时候别人给起的诨名。
这老太太既然知道爷爷的当年的名号,看来也算是老相识。但相识也分几种情况:一种是朋友;一种是迎面遇见打个招呼都能热火朝天,分开之后压根儿不挂念的;还有一种,就是敌人,比如那夜的黑衣人。思忖到这儿,我决定赌一把,赌她跟我爷爷是第一种关系。
“花婆婆,你认识我爷爷。”
“认识,认识。你竟然真是他的孙子,快跟我说说,你爷爷怎么样了?”
我爷爷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了。
“什么?!”那花大神惊呼一声,随即又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我爷爷,说什么燕一手你个老东西,说话不算话,二十年之期不到,怎么说走就走了!
花婆婆,爷爷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别太伤心了。
这时,那花婆婆把头转过来,冲我说:“你爷爷临走前说过什么?”
我摇摇头,说那个时候我还在昏迷。
花婆婆嘀咕一声,难怪你不知道我。随即大声说道:“赵子,我跟你爷爷是知己。”
啥?我爷爷还有这么一个知己,咋没跟我说过呢!
“那个,花婆婆,你跟爷爷的二十年之期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