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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遥认准唐安哲是要背着她偷偷喝酒,冷笑:“敢做不敢认是吧?我刚才一出卧室就闻到酒味了,这瓶酒我喝的时候也只剩下半瓶,不是你喝的,难道你还专门把半瓶酒拿到这个房子来?你要是跟我抬杠,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测一下,看看你到底喝没喝酒!”
盛遥认准了,唐安哲不但喝了,还喝了半瓶,就算再消化,现在血液里肯定还含有酒精。
“可以啊。”唐安哲把面前的酒杯推远后,又说,“不过那半瓶酒,被我倒掉了,毕竟我和盛小姐有口头协议在先,你想怀孕,我也应该配合你自我约束。”
“倒掉?你骗鬼呢?这酒多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可能倒掉?”
盛遥噼里啪啦一堆反问句,无论从语气还是表情,都是对唐安哲这个谎言的嫌弃。
半分也不信。
唐安哲和她的情绪完全不同,他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放在桌上,稍稍低头对眼前的女人说:“你去换衣服,我们去医院,抽血验比较准确一点。”
目光难免掠过红色吊带睡裙边缘。
空气登时安静下来。
一秒。
两秒。
三秒。
盛遥炸毛:“唐安哲,你故意的!你算计我!”
唐安哲像是早就对这种质问见怪不怪,一脸坦荡道:“在你上楼之后,喝完这瓶酒之前,我们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难道你在这里遇见了另一个人,他邀请你喝酒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要跟中介重新咨询一下这个房子的情况了。”
唐安哲语气像调侃,盛遥却完全反应过来。
她就是被这个狗男人算计了。
就算他一个字也没有说,但他做的事情,给她提供了某种选择。
要不是突然闻到酒香,她怎么可能下来找酒?!
盛遥内心气得想咬人,想到唐安哲肯定就是想看她气急败坏出丑,还偏要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扬着下巴淡定道:“哦,既然如此那就等三个月吧,知道唐总你是大忙人,应酬多,男人精子质量从三十岁就开始下降,你今年都三十一岁了,所以为了我顺利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麻烦你坚持三个月。”
唐安哲微微勾唇:“年龄大有个好处,就是自制力强,我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一切就看盛小姐了,年龄小的人善变,意志力一般不太坚定,做事容易三分钟热度,耐性差,所以……”
“大叔,你的叔味发言什么时候能结束?”盛遥一脸不屑看着唐安哲,拿出手机一边翻日历一边说,“我本来就不抽烟,不喝酒对我来说没什么难的。”
她找到日子后把手机竖起来,“今天是8月12日,到11月12日正好三个月,到时候你晚上必须回家。”
唐安哲:“可以。”
“那就这么说好了,我没法监督你,但是我宝宝生出来要有任何一点问题,你就等着吧!”盛遥双手环在胸前,转身离开。
她刚走几步,听见身后唐安哲说:“我睡次卧。”
盛遥停了下脚步:“那可太好了!”
这个房间楼上的主卧设计巧妙,主卧和次卧面积差不多,中间用小的健身房相连,门关上自然就互不干扰。
盛遥的脾气本来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进卧室时她已经没什么气了,只剩下唐安哲不和她同屋睡觉的喜悦。
她一头栽到两米四超大号床上,左左右右滚了三四圈,才终于大字型躺回床的正中央,摸过旁边的手机后才翻了个身,在微信列表里扒拉。
盛遥微信里的好友主要分三大类。
盛家是一家百年老企业,祖辈一船运发家,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现如今已经是一家超大型跨国运输企业。
盛家女性在太太圈里地位很高,盛遥本来对建立圈子没有任何兴趣,可在家人的一再要求下,还是维系了一些人。
这些人围绕她自建立了一个姐妹会。
主要负责陪她玩,说点好话哄她开心,顺便再拿一些好处。
姐妹会里的人在盛遥微信里占大多数。
还有一类人都是和盛家有关的人。
除了这些人外,才有三五个盛遥读书时的同学。
盛遥今天新婚夜,不管找谁聊天,都会被人问东问西,她在最近联系的人里扒拉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点开一个粉色兔子头像,发了条消息过去。
盛遥:【想想,今日份渡劫结束了吗?】
收消息的这个“想想”全名叫陶想。
是盛遥的同学,是微信通讯录里和她家境相差最大的人。
也是她最好的闺蜜。
盛遥从小听从父母的意见学习现代箜篌,以音乐特长生的身份降分考进北城大学,按照学校的政策,通过特长生考试并且达到学校要求分数的学生,可以选报校内所有招生专业。
盛遥选了金融专业。
陶想是她的室友,以文化课成绩考入北城大学的小镇女生。
典型靠知识改变命运。
数秒后,手机“叮咚”一响。
陶想:【嗯,我已经快到地铁站了。】
盛遥还没回消息,陶想第二条消息就发了过来:【你今天不是结婚吗?没有早点休息吗?】
盛遥和陶想关系好,关于自己的事情只有对她毫无隐瞒,她翻了个身,用胳膊支起脑袋,打了几个字觉得麻烦,干脆发了个微信语音聊天过去。
等语音接通,陶想温温柔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新娘子,结婚的感觉怎么样?你的小目标达成了吗?”
盛遥刚因为唐安哲主动睡卧室好一点的心情瞬间丧了下来,压抑了足足五分钟吐槽之心瞬间爆发:“怎么可能达成,我给你说,果然和我之前网上百度的一样,男人三十几岁被别人说没沾过女人,那八成不是生理就是心理有点问题!”
盛遥说到这里激动地直接从床上支起身来,盘腿坐着继续说,“你知道吗?他为了不跟我睡,还算计我,故意让我喝酒,然后给我说什么为了孩子身体健康,应该三个月禁烟酒吃药。我看他那满肚子坏水,三个月后为了不让我知道他不行,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幺蛾子。”
等盛遥一股脑发了一通脾气,陶想才好奇:“他算计你?”
盛遥也没瞒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说完后才问:“你就说,是不是这只老狐狸算计我?!”
“嗯,确实是。”陶想说完后的尾音上扬,明显带着笑意。
“你还笑我!”
盛遥马上抗议。
“我就是觉得啊,从来都是你欺负别人,居然还有人能让你这么生气。”陶想实话实说。
盛遥拖着陶想聊到晚上十一点才挂电话。
讲得口干舌燥的她下楼接水喝,经过走廊书房时,门关闭着,只有门板下方透出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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