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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吸一口冷气。
交手之后,她对这两人的难缠之处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
尤其是那个举镰刀的男人……
这个少年是怎么制服他们的?
金发少年闷不吭声,乖乖坐在一旁等待由木人做出下一步反应。
由木人拧眉道:“你是什么人?”
少年微微一笑。
*
就像当初的艾尔一样,鸣人的日程安排排得满满当当的。处理公务之余,还得和自来也学习掌握查克拉的属性。那天晚上的交谈过后,白、再不斩、阿尔旺三人开始有意识地将一些工作进一步归类起来,为过段时间的会议做准备,这样一来,倒便宜鸣人比之前清闲不少。
人闲下来反而容易胡思乱想。
正值盛夏时节,茂叶间蝉鸣连绵不绝。最近一直没下雨,暑热蒸腾,午后尤盛。
白敲门进来,好奇道:“您怎么没开空调?”
好好的办公室热得跟蒸笼一样。
“……”鸣人埋在办公桌上假寐,闷闷道,“不想开。”
白摇头不解,放下手中单薄不少的报告,温声提醒鸣人小心中暑后转身离开。
“白。”
“嗯?”白停下脚步,转头疑惑道,“怎么了村长?”
“……有新的消息吗?”
“很遗憾……”白垂眸道,“没有。”
鸣人抠抠桌面,笑道:“是吗?我知道了。谢谢。”
“村长?”白拧眉,神色关切。
鸣人微笑着挥挥手:“没事的。”
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白忧心忡忡地退出去,在走廊里遇到一台待机中的ns-4。乌发美人冲机器人招招手,圆头圆眼的ns-4踱着步子走过去。
ns-4获准许可进入村长办公室时,鸣人把办公室里他能找到的书籍和文件全堆地上,他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翻阅着眼前一本又一本的书。
「村长先生。」
“你怎么会来?”鸣人头也不抬,视线飞快地扫过书页上熟悉的字迹。
「怀特先生不放心您的状态,让我留意一下。」
“诶?”
ns-4摇头晃脑地重复白所说的话:「我有点不放心鸣人,请你去村长办公室里留意一下。如果他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及时通报给我们……啊,对了,可不要告诉鸣人你去办公室的真正原因。」
鸣人放下书本,一脸震惊:“喂!他不是不让你说吗?!”
这台机器人飞快地出卖白了啊?
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是的,」ns-4歪歪头,「但是我们不可以对你撒谎。」
——不可以“对你”?
鸣人疑惑道:“什么意思?”
ns-4耐心地说:「因为您的权限等级是当前最高的,我们必须执行最高管理员的命令,不可以隐瞒。」
“最高管理员……?”
「账户已暂停的用户名为er的前最高管理员曾经留下好几项紧急备用程序,其中一项程序的就是:如果确认当前最高管理员账户停用,系统将自动启动备用管理员名单。一旦备用管理员a认定管理员b具有涡潮村领导人资格,管理员b正式升级为最高管理员。」
鸣人神色黯然,问道:“最高管理员权限都有哪些?”
「修改三定律之外一切程序;优先保护最高管理员人身安全;最高管理员命令第一优先级。」
“……”鸣人轻声嘟哝一声,ns-4灵敏度极高的音频接收器也没有听清他说出的话。
「先生?」
鸣人摇头。
于是这台ns-4默不作声地立在一旁,时刻监控鸣人的呼吸和表情,判断他状态是否正常。
鸣人从书堆里取出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看着有些眼熟……?
翻开一看,是一本写满了工作要点的再正常不过的记事本。
不过……鸣人从夹页中抽起一张书签,这张书签上面用他看不懂的文字写了很长的一段话。
他来来回回想了半天,这才想起那年两人在办公室里聊天的时候,就是这张卡片从记事本里掉了出来。当时还是他捡起来的,结果艾尔急忙抢了回去,还不许他问。
鸣人好奇地举起书签,前后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眼睛一转,猜测她那么紧张的原因大概就是这上面写的字了。
可是书签上到底写了什么?
ns-4出声询问道:「您似乎很烦恼,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做的吗?」
鸣人犹豫了一下,把书签递给机器人:“你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吗?”
接过书签不过几微秒,这台ns-4迅速得出答案,它用它那特有的不慌不忙的温和声线回答说:「是的,需要我为您翻译吗?」
鸣人点点头:“谢谢了。”
机器人慢慢朗诵道:
「当阳光照在海上的时候我就开始会想着你,
当月亮照耀湖面的时候,我就开始会想着你,
当路上扬起灰尘的时候,我就会看到你的身影,
夜晚在小巷子中偶然遇到了陌生人的时候,我就好像看到你的身影
当大波浪掀起的时候,我就会听到你的声音,
当大家熟睡时安静的森林里,我也会听到你的声音
就算没有在一起,我依然在你身边,而你也依然在我身边,
太阳下山星星开始闪亮,
如果你在我身边的话……」
它又补充道:「最下面还有一句被划掉的话,意思是:在我想你的时候你就出现,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鸣人喉咙发干,他用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低音嘶哑着问:“这是什么?”
「除了最后那句话,这是一首诗。」ns-4语气平淡的肯定道。
“诗?”
「是的,德国诗人歌德的诗作——《爱人的近旁》。……村长先生,您怎么了?」
ns-4陷入了数秒的卡顿,它反复观测着少年此刻各项体征数据,犹豫着是不是该出手把他送医院里去:「村长先生,我想您需要帮助。」
——“鸣人,我对你……”
“害羞鬼。”
鸣人垂着头,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三个字。冲一旁的机器人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机器人愣愣的站起来,光学镜头始终瞄准少年的脸。
「您这幅表情,是痛苦还是幸福呢?」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情之间的界限难道如此模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