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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下见刀光总是不吉利的”想到秦王攻打魏国的目,赵缃心情就不怎么好,打开进军中原的路,也就是说秦国统一的步伐就要开始了。赵国与秦国相邻,又势均力敌,首先开刀的不就是秦王要是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她也没什么好怕的,赵国的廉颇,甚至李牧都不是吃素的。可是秦王的为人是不可能硬碰硬,徐徐图之才是他的做法。
“也是,这几天可能营里要格外的忙些,你就不用等我了,或者差人问问也是可以的”白起用干布擦干了剑刃上的水渍。那把剑没有太多的花样,显得结实而又厚重,像极了那把匕首。
赵缃接过他的佩剑:“这么重,不知道用起来方便吗?”冰凉的寒意丝丝渗入指尖。
“怎么不认识了”白起颇为戏谑的笑着“邯郸郊外,架在你脖子上的不就是这把吗?”
“也怪我当时眼拙,竟半点都没有看出来”她下意识地碰了碰脖颈,仿佛脖颈上的凉意还在,手臂摆动幅度过大,牵扯到伤口,一阵钻心的疼。
“怎么了?”他扶起赵缃“伤还没好到处乱跑,是不是又裂开了”他的语气里强烈的关心让赵缃暖暖的。
“你先忙你的去吧!我自己在上点药就好了”赵缃一想到他以后手上会沾染那么多的鲜血,就不禁胆寒。
白起自然是不明白这个中缘由的:“你怎么一阵一阵的,像个孩子一样”他以为赵缃是因为他太忙的缘故使小儿性。
“可能是有点累了,昨个看见你桌上堆得公文可不少,今晚又想熬夜?”赵缃挣开他的手“快去吧!”
“你进我的书房了?”
赵缃摇摇头:“路过看见的”
白起见香兰香芷路过叫住了她们,让她们给赵缃上药。
赵缃进了屋,香兰心思细腻关上了门,闭了窗子,香芷身上单薄,直往炉子边搓手。赵缃进了屋身上竟生出些许汗意,小心翼翼的脱了外衫,夹袄,果然里衣肩膀处染上血丝。
“公主,还是披上些衣物,免得着凉,身子可怎么受得了”香兰把夹袄给她披上,缠绕伤口一层一层的布料被她慢慢解下,赵缃几乎是咬着牙忍者这个过程的。
“那边都说什么了?”赵缃一遍由香兰穿上衣服,一遍问道。
香兰示意香芷,香芷从怀里掏出一方娟帕:“公主,您亲自看吧!”香芷笑眯眯的递给她,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绢帕上的字迹笔锋有力,是母亲的亲笔:甚好,吾儿勿念,母书。短短几字赵缃竟红了眼眶,方帕上还残存着母亲常用胭脂的气味儿。
“公主,你怎么哭了?王后说那边没什么事儿呀!”香芷见她湿润的眼睛不解的问“公主还有一件东西呢?”
她递来一只香袋,不像是女子用的东西:“这是兄长的!”
香兰微微笑着:“是啊!公子丹不知道公主派了人去,也没准备什么,仓促之间只好把随身带的香袋给解下来,还说公主不要嫌弃,下次一定备好礼物。”
赵缃心里不禁动容:下次,真的还有下次吗?哥哥,希望你一切都好。
香兰见她手里拿的方帕担心道:“公主,这帕子是赵王宫之物,帕子上的字迹这么长时间就算洗掉了,总会留下痕迹,只怕那有心之人”
香兰话没说完,赵缃自然明白:“香芷,烧了吧!”
“这帕子多好,随身带着,当个念想”香芷可惜的放到炉火里,火焰吐着芯子,一点一点吞噬。
“总归还是有公子丹的香袋留着”香兰宽慰道。
“砰砰砰——”一阵轻轻地敲门声“怎么样了?”他来了,赵缃看了一眼炉子里剩了一半没燃完的方帕,香兰会意,把一旁的水壶架上,刚好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