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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没有退路了。”
“不，还有。”池烬阴郁道，“他太自大了，以为在他自己的地盘就吃定我了，连领域都没开，还是被我跑了。”
“我回自己的领域就好。”
“在这儿留会儿吧。”陈川焱说，“伤好了再走。应求……我和应求送你回去。”
“……”池烬撇开脸，不看陈川焱。
陈川焱知道他答应了，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很无奈道：“你像一个人。”
“谁？”
“应求和你一个年纪的时候，跟你差不多。”
方应求：“陈川焱！”
“好好好，我不说了。”陈川焱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眼眸里写满了好笑的意味。
池烬撇嘴，低声骂了一句：“狗男男。”
却发现林言低头看着手机，微微皱着眉头，神色带着几分思索。
“？”
林言像是想明白了，又像是不明白，猛地扭头，对上了池烬的目光。
林言警惕道：“你什么时候和小夏认识的？”
池烬：“？”
林言闷闷道：“为什么他让我找你？”
池烬：“……”
坏了，他没带手机，当然也就没回张令夏的消息。
看来张令夏……很担心他吗。池烬皱着眉头思索。
是他促进了张令夏的觉醒，张令夏和他在一定距离下会有联系。
看样子这个距离还不小，否则张令夏绝对不可能感觉得到他出了事儿……
林言持续盯着他，大有他不解释就不放他走的意思在里面。
“好吧。”池烬慢吞吞道，“昨天刚认识的，怎么了？”
“昨天刚认识，今天他就让我去找你？”
“怎么，不行？”池烬理直气壮道，“你是我老师，我不见了，他让你找我，不合理吗？”
林言：“……”
林言狐疑地看了看池烬，愈发觉得池烬和张令夏之间有鬼，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便没有再管。
“小夏？”陈川焱思索着，“是你身边比你还小的那个小孩？”
林言点点头。张令夏无论是看起来还是表现出来的样子，都很小。
“你的意思是……校长那家伙想杀的人是那个小夏？”陈川焱微微皱眉，“为什么？”
池烬一僵：“你怎么……”
“这很难吗？”陈川焱挑眉。
“好吧，是他。”池烬淡淡道，“他比我还小一年。这么个小屁孩，让我杀他？搞笑。”
“？”林言不悦地扣出一个问号，“校长是有病吗？针对我就算了，还针对小夏？”
陈川焱则是说：“你们几个是同一批进来的，如果他要针对你，那么，其他人也少不了。”
“……”林言想到了张雨茉，问，“校长管得到图书馆吗？”
“这个不行。”陈川焱摇头，“图书馆外包了。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
“那就好。”林言悄悄地松了口气。
池烬则是看了林言一眼。
他自然明白林言这个问题是帮张令夏问的。
“你怎么一天天地往我这边看。”林言警惕道，“我可是还记得你第一节课想干嘛的。”
池烬：“……”
池烬撇嘴：“谁让你教解剖。”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解剖？”林言好奇。
“关你屁事。”池烬马上回。
林言：“？”
有秘密。
不过谁没点秘密呢。
“不想说就不说，真没礼貌，小屁孩。”
池烬：“？？”池烬瞪圆了眼睛，恼怒道：“你说谁小屁孩？！”
“谁应了说谁呗。”林言侧头，躲开池烬的视线，嘴角上扬。
“好了好了，”陈川焱拦住炸毛的池烬，笑道，“也不看自己伤成什么样了，换一下绷带，别乱动。”
刚换了没多久的绷带居然已经彻底浸透了血。
“我再给你换点药。”
池烬被陈川焱按着，只能瞪着林言，愤愤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