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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星稀,今夜的城关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城外,白鸽僵硬地扑扇羽翼,逆着风雪艰难飞行。忽的,一声凄凉长啸,翅翼无力,如流星般坠落而下。
眼见就要倒栽葱似的,掉入积雪。不料,伸出一老茧密布的大手,将其一把擒住。
铁甲皮靴的将士,小心翼翼捧着手中,逐渐冰凉僵硬地白鸽,朝不远光亮处疾行。
寒夜隆冬,无所遮蔽的空旷雪地,刺骨冻风肆虐。正值北方雪狼觅食之际,此时此地,本该可怖清冷得无人敢入,却生出一团巨大炙热的火光,驱走冷意及,暗处蛰伏待机的狼群。
十几名铁甲哨兵,距火光十丈开外,围绕一圈,肃然而立,似在保护某重要之人。
暖火旁,一着大红衣裳,貌美如花的女子,半跪在灰白狼毛皮裘上,纤纤玉手轻温浓茶,笑语嫣然,眼神痴迷地望着一旁软榻之人。
软榻上,玗厥慵懒地半躺,指节分明的素手,挑起一泛黄书页,借着火光,心无旁骛地研读。
他面如冠玉,细长的桃花眼似是蕴含着无数多情风流,高挺的鼻梁不同与中原之人,薄厚适宜的红唇,噙着勾人魂魄的笑意。
微光柔和下,隐约可见其与瑁段五分相似之貌。这便是匈奴大皇子,十年前被送往夏国的质子,玗厥。
“殿下,夜已深,不若……”
玗厥稍一抬手,“红咲,本殿等的东西未至,如何安寝?”
话毕,一道凌乱慌忙的脚步声自夜色深处传来。
重甲皮靴沉厚的碰撞,他魅惑的眉眼一挑,看来,不用等了。
“红咲,去看看。”
“是。”
红咲听令,乖顺起身,盈盈施礼后,朝发声处走去。眼眸中原有的迷恋,在离去后,瞬间化为冷漠与傲然,犹如淬毒的刀子,教人厌恶地不愿接近。
“何事,不知殿下喜静,还弄出如此大的动作?”
见到来人一身普通盔甲,她眉眼闪过不屑,飞扬跋扈地问道。
士卒仿若没察觉出她的态度,笑咧咧几步凑上前去,奉上手中之物。
“红咲姑娘,这是殿下的信鸽,刚从城关飞出来,嘿嘿,正巧被属下捡到,就赶紧送过来了。”他越发笑的谄媚,仗着手里的东西,又朝前走了几步。
仿佛怕沾染上脏东西似的,红咲一脸厌弃,忙退后几步,“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面前拿出这等死物,还不赶快将它腿上的信笺,当心我刮了你的皮!”
士卒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此话吓得他一丝都不敢耽搁,迅速拔出信笺,毕恭毕敬地交了上去。
东西到手,红咲冷哼一声,不欲再看他一眼,转身要走。
士卒忙叫住,“红咲大人,这鸽子还有点气,该如何处置,毕竟是殿下之物?”
“于殿下而言,无用之物,需要得着我来教吗?”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
士卒脸色一变,白了又红,煞是好看。
他咬牙切齿,骂骂咧咧地呸了一声,道:“臭娘们,不就是个丫鬟。只会在殿下面前装个女表子,有种上战场啊,跟老子傲什么傲?妈蛋,还以为捡到将军的信鸽,能立个功,晦气!”
说罢,他将白鸽狠狠砸在雪地上,愤然离去。
红咲将信笺交给了玗厥,盈盈一笑,又满目痴迷地匍跪他身旁。
寥寥数字,他细细地阅过,而后面上却看不出丝毫情绪,不知是好是坏。
红咲好奇,忍不住问他,“殿下,城关可有消息?”
玗厥眸光如古井般幽深,睨她一眼,道:“有数百城关百姓中毒,然中计的是那个小军师,非刘敬诚。”
“那也算成功了吧?”
“呵呵,素来只有成功与失败,哪里来的算?”
红咲自知说错话,笑靥不语。
他用着巧劲将手中信笺硬生震碎,隔着幽暗未知的密林,仿佛看到几里外城关的城门深深,那是数代单于梦寐以求的地方。
“红咲,可知此行之任?”
没料到他会突然开口,红咲想也不想地答道:“自然是照单于王的话,救回三皇子咯。”
他回头望着她,有些讳莫如深,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翌日,城关城内。
原本车水马龙的街道,如今竟家家禁闭,门可罗雀。想来昨夜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一旦得知河水有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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