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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往闲侃的方向拐去,聊到了这个世界的食物,神侍的伙食好啊,顿顿精致美味,只可惜肉不多。
早就知道席然无肉不欢的嗜好,宋屹笑了:“我也爱吃肉。”各种意义上的。
第二天,席然醒来时,发现那条蛇又缠在身上,绕了一圈一圈,蛇尾甚至搭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席然面无表情地抖了抖眉毛,转手就把那蛇不客气地提溜起来,扔出去。
灵活一晃,鳞蛇稳稳盘踞在地毯上,歪头,尽管看不出神情,却有种茫然无辜的感觉。
很快,又窜回到席然身边,仰头看着他。
席然不自觉偏头,知道它是宋屹之后,感觉更加没办法好好直视它了。
接下来几天,席然白天做个尽职的神侍,晚上就和宋屹看天花板谈人生。不止宋屹,他都感觉自己要精分了。
直到某天,老者前来,告诉他有人暗暗制作了禁药,喝了之后就会疯狂地爱上制药人。一个少年做了想给心仪的女孩喝的,没想到被几个情敌误喝了,现在情况差不多乱到少年被另外几个男的绑在床上,对他做些不可明说的事情。
席然听得目瞪口呆。
现在,老者的意思就是让他去森里里找制作解药所需的药材,因为药草生长的地方比较隐秘,事态紧急,只能指望墨君上神的能力了。
所以,席然就和蛇神一同出发。
进了森林,没有盯着他莫名虔诚朝拜的人,席然就像被放飞的鸟儿,恨不得高歌一曲来庆祝。天天端着高冷温和的神侍模样,真心累。
而且,席然盯着墨君久了,莫名就有了养宠物的冲动。把宋屹当宠物带哎,想想就好带感。
于是,他开始了漫漫的训宠长路,闲着没事就和墨君对视,说:“点头,向左转,向右转,哇——好聪明~”
然后就笑容灿烂地摸摸鳞蛇的头,还给他一块小饼干做奖励。
每次,鳞蛇都是默默瞥他一眼,低头吃了。
但这样对待伟大的神明当然是不被允许,甚至是惊骇世俗的。沈安就有一次不小心撞见了,大张着嘴,还来不及发表任何感想。席然就刷的一下变脸,端着一副高贵冷艳,虔诚敬畏的模样,弯下腰恭敬的把最嫩的肉捧到墨君上神嘴边。
这飞快的转变,让沈安完全愣住了,严重怀疑自己刚才眼花。
而现在,席然到了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可以彻底放飞自我,不用管什么扮演角色了,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
所谓森林,自然也有一些比较危险的生物,这时候就是墨君上神登场的时候了,一释放威压,谁与争锋?全都要乖乖退开。
席然笑眯眯,很欣慰地看着自家能干的宠物,只要危险出现,就潇洒地伸手一指,“去吧,皮卡丘!”
然后,就收获鳞蛇回头一瞥,“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
不过,上神的威压也不是无往而不利的,总会遇到一些懵懂纯洁的幼崽,不知道什么叫做危险害怕,屁颠屁颠就往鳞蛇的身旁凑,一副想和他手拉手交朋友的样子。
可这位小伙伴没有爪子哎……小小只的幼兔纠结了,不断偏头偷瞄,默默表达着自己的同情。
席然很不给面子的,站在一旁捧腹大笑,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鳞蛇垂首沉思状,陷入了一种强烈的自我怀疑状态——当初自己是脑子抽了,才选中他做神侍的吧。
排除席然时不时的卖蠢行为,墨君觉得此程取药草还是相当顺利的,他给席然指了药草的位置,就窝在树下懒懒地打起瞌睡来。
席然上前,发现这药草深深扎根土里,而入药所需的正是藏在土里的那一块,所以他不得不像拔萝卜那样,蹲在地上,费力地扯着。同时嘴里还忍不住吐槽——怎么就不给个铲子之类的工具啊!
差不多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药草才猛地被拔出土层,席然也由于惯性,一屁股往后狠狠坐了下去。
卧槽!感觉被针扎了一下!
席然刷的回头,发现屁股下面一簇长相奇怪的药草上沾了血,很显然就是刺破了他的屁股流的血。
而且这药草绝逼有问题!他屁股开始痒了!
席然一脸怪异,忍不住就伸手去挠,可怎么挠都止不住瘙痒。
回程路上,鳞蛇发现了他的异样,顺着他的腰就绕到了后方,蛇首低垂,似在嗅那药草的气味来辨认。
在席然纠结着自己会不会放个屁崩了他的时候,鳞蛇早已辨出折磨席然的是什么药草,他眸色转深,又爬回了胸前的口袋,乖乖地窝着。
席然只以为他也没办法,就加快返程的速度,往神殿赶,指望老者能帮他了。
坐在殿内等老者时,他忍不住不停磨蹭着椅子,像是下面有东西咬他一样。
老者听他描述之后,问:“就在你要找的药草旁边?”
看到席然点头,老者皱眉了:“那应该就是合欢草没有错了。”
席然傻眼——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呢?
可老者丝毫不介意为他打破那点可怜的自我欺骗,“就是增加床事情趣的药。”
席然顿时觉得菊花都开始痒了。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两个选择。一,喝无敌苦的药;二,泡冷水澡。
席然闻到那药的臭味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转身就往自己的寝殿赶。
然而,在席然走了不久,老者忽的想起一件事情——说起来墨君上神的发情期也快到了,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