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阳光很炽烈,脚下是一片黄色的沙砾,萧潇还有些恍惚,大白雀跃的声音已经传了过來,“回來了回來了。”
萧潇揉了下有点僵硬的脸,站在一旁的黑袍扭头就走。
“前辈,就这样走了啊,”萧潇快步跟了上去。
黑袍见萧潇跟上來,停下了脚步,声音依旧嘶哑,“你想怎样,”
“沒想怎样啊。”见黑袍分分钟翻脸无情,萧潇直接后退了一步,拉开一点距离,打起來的时候她还是有机会抽刀的,“你受伤了哇。”
看着黑袍垂下的手上,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萧潇倒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坐传送法阵出來,他怎么就受伤了哩。
而黑袍,此刻真有种想自扇耳光的冲动,让自己说大话,让自己说传送法阵出事了自己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好歹学会了几个成语,结果一用就出事了。
猩红之地传送出來的时候,中间并沒有出什么故障,传送的也很顺利,可偏偏在出传送口的时候突然抽了一下。
就抽的那么一下,黑袍就真的首当其冲的遭殃了,而站在黑袍后面的萧潇大白和迟墨则是安然无恙。
黑袍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萧潇说,他怕自己再说上几句,就真变成言出法随了。
塞了粒丹药进嘴里后,黑袍缓了下情绪,开口道:“我走了。”
“好哩,前辈走好不送呀。”萧潇笑眯眯跟黑袍别过,拉着大白和迟墨开开心心的闪人了。
看着说走就走的萧潇,黑袍又是一阵郁闷,喂,刚才不是你叫我的嘛。为毛自己才说了句要走了,就那么欢脱的闪了,。
走出了老远后,萧潇从储物袋里拿出灵舟用來代步了,躺在灵舟上晒着太阳,吹着西漠干燥的风,虽然比不上南莽,但比那什么狗屁沉默谷好太多了。
“小九,咱们就这样走了,”迟墨看得出刚才萧潇叫住黑袍是想说什么,但后來又沒说了,这会儿就有点按耐不住想问了。
萧潇闭着眼胡乱点了下头,本來她是想让黑袍帮忙保守下大白的事,跟上去后猛然瞧见帽兜下露出的侧脸,她清楚的瞧见帽兜下的那张脸上布着细细的银色鳞片,在日光下还会折射出轻微的光來。
只是一眼,萧潇就确定,黑袍是妖修。如果是人修,他为何一直罩着帽兜不曾露出脸來过,罩着帽兜不是为了装神秘,而是因为他的脸还未完全修炼出人形吧。
想明白这一点后,萧潇就放心了,都是妖修,他还能把大白卖了不成,。
“去平阳郡。”想到萧家挂出的悬赏,萧潇就想去坑一把,还有上次拍卖会的时候,萧家可是拍到了不少好东西,得去光顾光顾才能体现自己对他们的重视啊。
“这就是平阳郡。”迟墨加重语气道,说萧潇这不认路的,人都在平阳郡,还嚷着去平阳郡。
“前面就是萧家堡哦。”大白老爷深知萧小萝莉的心思,伸着毛茸茸的爪子,嘟着辣肿的嘴,兴高采烈道。
这出來的位置选的还真不错,要去萧家堡都是顺路的,萧潇心里美美的想着,小手一挥,“走着。”
灵舟飞了三十多里地后,稳稳的停落在了萧家堡那块石碑前。
收起灵舟后,萧潇扛着龙雀狂刀,迟墨从储物袋里拿出柄混元大锤來也扛在了自己肩头,大白见萧潇迟墨都扛了,他也要扛,叫着跳着闹了一会儿后,把萧潇那块镇神印给要过來了。
萧家堡的岔路上,三个小家伙各自扛着兵器法宝站了一会儿,刚拗好造型呢,就有个不识相的过來了。
“嘿,小东西,作死啊敢挡本大爷的路。”一个瘦的呲牙咧嘴的瘦子歪歪扭扭的走了过來,看到站在岔路中央的萧潇几个,眼一横,怒喝出声。
萧潇抬了下眼皮,萧家的附庸家族,连头都懒的扭一下了,更别提理这个人了。
见‘挡路’的仨小家伙不理自己,那瘦子还跟着犯倔了,也不急着走,而是碎碎叨叨的开骂。
“这是萧家堡,不是你们这种散仙能撒野的地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敢來萧家堡作威作福,小杂种,爷爷跟你说话呢,嘿,还不理了是吧……”
瘦子唧唧歪歪的半天,吵的萧潇都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吵的大白老爷直接冒火了。
于是,冒着大火的大白老爷一脚就把刻着萧家堡三个大字的石碑给踹成了三截,石碑未碎,断成三截后掉落在地,发出一阵巨响。
踹完石碑后,那个瘦子傻眼了,然后叫骂的更凶了,“你们想死是吧,竟然敢把我萧家堡的石碑给踢碎了……啊,干什么。救……”
瘦子话还沒说完,冒着火的大白老爷踢过一块碎石碑就把瘦子给压在了地上,压完一块后还不解气,又压了一块上去,见两块压下去,瘦子还有力气继续骂,迟墨又往上面加了一块,然后大白就趾高气扬的站在三块碎石上拗造型。
叫骂的无比欢实的瘦子被大白和石碑压在了底下,都快成扁扁的面条状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大白老爷的造型拗的非常……帅气迷人,嗯,大白老爷是这样自认为的。
而萧家堡内,石碑一断,萧家堡内的人立刻就收到了消息,听闻有人在萧家堡外闹事,立刻就有萧家子弟请战,要出去斩杀闹事之人了。
请战的萧家子弟是萧家三房,萧七长老一脉的嫡孙萧鼎同,十七八岁的少年,已经是一级灵仙巅峰,比起萧家一房的那几个天才少年,丝毫不逊色半分。
萧七长老笑呵呵的应允了小孙子的请求,还叮嘱几句,“不过是來捣乱的人,斩了便是,不足为惧。”
正常情况下,长辈都会叮嘱晚辈教训下捣乱的人就好了,而到了平阳郡萧家,就成了斩了便是,对萧家來说,杀一人,与杀十人沒有一丝一毫的区别,只要是來萧家闹事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萧鼎同得了自家长辈的‘叮嘱’,开开心心的出门去斩杀闹事的人去了。
萧家堡外,萧潇等了片刻功夫,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红衣红靴,顶着一张嚣张跋扈的脸,踩着金轮飞出來了。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