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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道:“多谢姑娘费心。”
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如今再瞧这香囊,虽名玉罕见,触手生温,香料难寻,也难再……
哎……慕容无攸心中一叹。
“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子君。”说着,羽嫣递过一张发黄的花笺。
那花笺之上正是公孙尔雅的笔记,清秀的小楷:子君,愿君早归。
慕容无攸将花笺收入袖中,又将香囊小心地系在玉带上,这才站起道:“本王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王爷,慢走——”羽嫣没有跟上去,是婉儿虽在他身后一直送他出门。
众人只见慕容无攸出来时,面色凝重,神情有些飘浮,不知是遇上了什么事。
那边先茗居里,渥丹倚靠着窗户的半边身子有些发麻,她的神色是一片寂然。
过了好一会,她才面上起了怒意,这是她第一次与归荑发火:“为什么擅作主张?”
那边归荑正在剥着桔子,一口一个吃得高兴,忽听到渥丹的质问,瞥了一眼窗外,满脸的不以为然道:“我与羽嫣也是心疼你。”
“我是问你,为何要将云若的东西这般送出去。”渥丹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这般,你怎会看清他的心?”归荑勾起嘴角,神色肃然,反问道。
“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渥丹丢下一句话,看也不看她,冷冷地走了。
那边归荑突然情绪有些失落,桔子也不剥了,跃上横梁,透过窗户望着远方,她没有告诉渥丹那香囊之中的香料是为何物,那可是她求了父亲许久才得的龙骨香。
得龙骨二两,便可炼制龙骨香,香可解百毒,更能安眠,她听说慕容无攸自从先皇驾崩后,夜夜失眠,渥丹一直在想办法,却终寻无果。
若不是以这样的方式送出,慕容无攸怎会毫无防备的,日日夜夜佩戴在身边。
可是,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归荑想不明天,想到最后便不想了。
先茗居的伙计见楼上贵宾室的客人匆匆离去,忙上楼来收拾房间。
却刚踏入房门,便听到一个失落的声音:“有酒吗?”
那伙计左右环顾,最终在横梁上找到了归荑,他吓了一大跳,半晌才道:“我们这里只有茶。”
“没劲——”归荑撇撇嘴,倏地一跃从窗外直直地翻出了楼外。
啊!那伙计惊得嘴张地老大,这客官真是,不会出人命吧,他赶紧趴在窗沿看,而楼外早没了归荑的人影。
那边马车里,破虏大气都不敢出,慕容无攸刚刚上了车后,一句话都不说,只闭着眼小憩。
他们此行要去重尨皇城,新帝慕容德奎召见,据说是位了西北的军事。
近来,与重尨接壤的青宵国闹得实在厉害,经常抢掠骚扰边境的百姓,真是苦不堪言。
更有消息说,青宵国已经暗暗联合了其他几国,正欲结成同盟一起进攻重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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