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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一乱未熄,又添新乱。为此,吕布听了司徒的话,就多了个心眼,追问一句:“司徒大人,听说令爱美目盼,巧笑倩,芳华正茂,貌似嫦娥。”
王允明白吕布的淫*心已动,故意平淡地说:“小女虽不说貌似嫦娥,却也不弱施嫱(西施、王嫱),至少是不丑吧,她嘱咐老夫,一定请大将军不吝赐步。”
吕布听了王允的话,晓得此女与董白有天壤之别,自然是吃了定心丸,赶忙说:“一定来,一定来!王司徒如此美意,我吕布怎敢食言。”
吕布得了金冠,非常高兴,第二天中午即来王府,登门致谢。王允听说都亭侯吕布拜见,忙去大门相迎。“将军驾临寒舍,子师何德,敢受将军惠顾。”
吕布哈哈一笑,执着王允的手说:“司徒错爱,赠我金冠,布有何德何能,敢以金冠盖顶,惶恐惶恐。”
王允明知吕布此来的真正目的,故意不提小女之事,欲擒故纵。就笑着说:“天下英雄者,唯将军尔。如果将军都不配金冠,那么世上再无人敢戴了。”
两人一路说笑,执手来到后堂,王允请吕布入室。
后堂早已布置好美味佳肴,王允叱退左右人众,只身陪着吕布饮酒,谈笑之间,吕布再次表明自己为金冠重礼专程登门致谢,说道:
“据布所知,天下戴金冠者,唯有皇帝及帝赐重臣才有资格。就是太师,这么德高望重之人,也是悬望多年,仡今尚无一顶。”
吕布说是致谢,话语虽谦恭,脸上却满是骄横之色。
王允正色说:“将军此言差矣,太师固然没有金冠,可太师的德才名望,文治武功又岂能说在将军之上,太师若无将军护卫,安敢静卧一刻,漫行百步,必然是惶恐终日,担忧生命之虞。而将军叱咤风云,非是离了太师不能偷生之人。太师离了将军,若大厦之将倾,危乎高哉。将军离了太师,却势如离了藩篱的鲲鹏,振翮一举,展翅九万里,声东击西,随心所欲。只可惜将军至今屈居人下,甘当人梯,岂不让人痛惜。”
吕布被王允奉承得心中暖烘烘的,狂妄劲被吹了起来。
“谁不知我吕布乃人中豪杰,非我自夸,当年刘关张三英雄是何等了得,将我团团围住,大战三百会合,尚且没能动我一根毫毛。太师府上养着的那些蝇营苟苟小人,谁敢与我争锋?!”
说罢,也不待王允敬酒,独自举起酒樽,好一阵仰脖狂饮。
“将军此言甚是,真可谓打遍天下无敌手,洞察一切英雄豪杰。”王允再次劝酒。他要将董吕军事联盟的堡垒撕开一条缝,夸奖一番之后,又故意叹息着说:“将军名满天下,而那些被将军称为‘蝇营苟苟’的小人,却并没把将军放在眼里。”
吕布被酒精烧红了双眼,放下酒樽,很不服气地追问:“此话怎讲?”
“将军是真糊涂还是假作不知。”王允冷笑着说:“以太师的军事部署,后有郿坞董旻、董璜,前有郏州牛辅驻守,左右有李傕、郭汜游击作战,独独留下将军在太师身边,名为护卫太师,实是让人暗中监视,处处掣肘。一句话,将军勇冠三军,太师对你这个外来人是不放心呀!”
“一派胡言,”吕布大怒:“难道你王司徒是想要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非也非也,”王允赶快拉住吕布,再次斟酒。说:“我本想一语点醒梦中人,既然将军喝多了,就权当子师这是酒后醉语,来来来,喝酒,喝酒。”
吕布想起此行的目的,那顶灼灼金冠何等诱人啊,那巧笑倩、美目盼的施嫱之女又是何等的搔*心呵,自己这样翻脸无情,岂不让人心寒,况且,王司徒的话确也是为自己好。
吕布慢慢地吮着酒,点头说:“王司徒的话,确也有理,让我好好想想。”
王允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心急,要想破坏董吕二人的军事联盟,这把火还不能烧得太急,只能是文火炖熊掌,慢慢的来,便转移话题说:“将军海量,气冲牛斗。只是你我二人对酒而不当歌,有何乐趣?”
吕布自嘲:“我是个五音不全的粗人,只知干嚎,毫无雅趣。”
王允浅浅一笑,以手击掌,进来一女仆,拉天帷幔,帷幔之后悬一白纱,香气缭绕,白烟飘飘,小几前端坐一少女,手抚琴瑟,作凝思状。
吕布透着阳光,观此女如见玉人,绝色美貌,肤如凝脂,恰似月宫仙子,早已知道此女,此行正为此人而来,却明知故问:“司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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