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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以的啊。”
萧强有些不解,问道:“什么叫驱魔啊?不懂……类似那种鬼上身之类的吗?哎噫,那些个女巫好恶心,饥不择食也就罢了,怎么这么丑的货色也敢上?还是同性!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驱魔顾名思义就是驱除霸占当事人思维身体的邪灵。人受到了诅咒或者黑暗魔法后会做出一系列反常举动,甚至身体发生畸变的症状就是着魔,”但丁解释道,“不过我觉得这张德妙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纵观阿斯加德历史,凡是被女巫接触掠走的人都会被下咒,因为他们成为了女巫力量魔力使魔的养料,她们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猎物。你们这次虽然除掉了伊丽丝,我不信之前她没有在张德妙身上下咒。”拉斐尔罗接道。
“可是驱魔了有什么用?”青青问。
“若驱魔成功,下咒会以使魔的形状逃离下咒者身体,可能是一条蛇一只老鼠。一旦出现我们追踪使魔的踪迹就能找出背后的施咒人。”
“不是那个伊丽丝么?”萧强问,“难道他们还共享?”
拉斐尔罗点了点头:“女巫会共享他们祭品的信息,一个失联了另外一个就会追踪上,只要把她的使魔逼出来追踪它的去处,我们就有了女巫是这一系列可怕事件背后主使的证据,这样一来就更有底气和女巫们摊牌了。”
“但是你刚刚不是一直给她看你的神符和泼圣水吗?那是驱魔吗?”轻纱舞风问。
“那些不是,”但丁说,“真正的驱魔仪式需要得到主祭团的许可。他们才会派专门的贤者下来举行专门的仪式,我们是不行的。对了,难道您想自己举行驱魔仪式吗?这万一被发现后果很严重的!”
“你们这阿,阿什么来着还真是规矩颇多啊!搞起来自己人都防着。”萧强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教皇什么太监么?这点权利都没有嘛?”
“自从和北地女巫和解以来,这百年间都没有驱魔仪式举行过,若是贸然申请,怕会流出什么谣言,本来这就已经人心惶惶了。而且我一直觉得教廷里有内鬼……”说着拉斐尔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陷入深眠中的张德妙,“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也懂一些驱魔净化之类的圣术,再来一轮吧。”
“算了吧,”轻纱舞风摆了摆手,“你刚刚拿着你的神符《圣典》什么的对着她嚎了半天,圣水在我的引导下都给她洗了个澡都没见有啥起色,反而更加刺激她。换个办法吧?”
“那你有什么办法?这些都是驱魔最基本的步骤啊!”
萧强灵机一动,跳了出来:“不就驱魔么,有那么神秘么?我老家门口的神婆立筷子立鸡蛋烧点香灌点符水都可以,再不行的杀一只公鸡撒点血什么妖魔鬼怪都驱得了。有样学样,再不济也可以吓吓鬼!”
“圣地不允许使用异教徒的法术……”拉斐尔罗汗毛一阵竖起感觉不妙刚想逃就被急切想完成这破任务睡觉的众人给拉了回来,按着萧强的指挥在张德妙床前摆了一圈燃烧着的蜡烛,同时全部围着她坐成了一个圈。
“老大,我们这是要干嘛?烤了她吃么?太腻了吧,我要求加点葱花!”旺财提议道。
“猪头就知道吃,我们现在在举行严肃的驱魔仪式!”萧强凶道,接着正色道:“着魔之人一般属阴,而邪魔之物皆自于阴间地府。极阴之物必要极阳之物克之,而这极阳之物便是新鲜的血液!”
“啊呀!怎么是血祭啊?!我这个月刚刚过了,可不可以下个月再来啊,再流我要贫血了!”轻纱舞风惊叫道。
“坐下坐下!我们现在连在一起了,气势上就已经属阳了,血气相连不信克不死这女的体内的邪魔!”萧强呵斥道,接着他抬起了手拿起了一根针抓着旺财的手就叮了一下,结果没出血,他骂道:“旺财说了多少次少吃油腻的东西,现在你看要你点用都没,血脂高到堵口子,出都出不来!下一个,嗯,蛋疼,伸出手来!”
“为什么你不来!?”但丁迅速缩起手吞了口唾沫。
“我是主祭人,我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当然要放到最后,再说两个女孩子一个刚刚来了大姨妈一个这么可爱,你忍心让她们先破吗?”萧强不满道。
“我再说一遍,阿斯加德禁止异端巫术的!用异教祭祀来对付女巫你们这是在玩火……”拉斐尔罗还在无用地抗议着,然而萧强压根没理他丝毫不管他是否是老年人直接抓起他的手来了一下,瞬间鲜红色的血液溢出。
“你自己还不是要偷偷驱魔,就别管我们好不好了,黑猫白猫不用下怎么知道?再说快点结束我们要去睡觉了!”萧强抓起他还在流血的手伸向了篝火,一滴血滴进了火焰之中,接着他闭上了眼,神秘兮兮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伴随着他咒语朗读速度地加快,篝火好像燃烧速度加快了,就在这时穿堂风过,阴风四起!火影摇曳中,祭祀台前方紧闭双目的张德妙随着整个房间的影子开始邪魔似的抖动,好像在孕育着什么可怕的事!
大家屏息凝视,不敢多动,就算是还在反抗的拉斐尔罗都惊讶地停下了,还跟加油似的多挤了点血进去……
一声悠扬的奇响,狂抖着的张德妙猛地窜起,又重重地倒下,接着就是一股腐烂的恶臭弥漫了整个房间,将所有人全部熏翻!
“老大就是老大,驱魔都不在话下,这魔都直接驱逐升华成了气体!”旺财一边崇拜地看着萧强一边捏着鼻子。
“咳咳咳!你这哪里是驱魔啊,你确定不是给她放气?你行不行啊?”轻纱舞风捂着下半脸难受道。
“看来她体内的邪魔等级异常高端,此等平庸驱魔咒语已经奈何不了它了!”萧强还硬着脸皮装蒜,“拉斐尔罗,人民的好同志,只有你能够拯救他人了!”说罢不容可怜的教皇內侍哀嚎,又是一针,接着开始了另外一个咒语:“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
“等下,你再哪里学来这些的?”但丁疑惑地问,“什么玉女啊?是那些宾馆门缝小纸片里面的写的那个吗?”
萧强停了下来耸了耸肩:“不知道,在网上啊,我就百度了下驱魔咒就弹出来了这些个——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
“这到底啥意思?虽然听不太懂,但你确定这不是求雨的咒吗??”求知宝宝但丁依旧不耻下问道。
“蛋疼拜托!”萧强不耐烦地又一次停下,“我没时间对比这些咒语,哪些是哪些到底干嘛的!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任务然后下机睡觉!”
“可是你就不怕念错了又招出了什么奇怪东西么?而且随便乱摸别人的血……你就不怕我们染上艾滋病,尖锐湿疣,衣原体感染什么的么?”但丁小心翼翼地问。
萧强翻了个白眼:“蛋疼你单词量挺丰富的嘛,再说我们只不过是血祭又不是割手指拜把子,而且那些病不都是乱玩瞎玩,或者喝了恒河水才会感染的吗?”
“额……老大,瞎玩乱玩你指的是性僧活紊乱么?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词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啊!不过我俺和俺的哥布林后宫美眉三千混了这么多年身体还依旧坚挺!”旺财说。
萧强不可思议地望向旺财,批评道:“你觉得我们现在是要做这些事吗,旺财?”
“我…我有麻疹……”这时还在被萧强蹂躏的拉斐尔罗弱弱地说。
“啥?!”萧强惊讶喊道。
他有些不好意思:“是的,人老了体质就下降了,不过没关系那只是喝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发作的。”
“你这么老了怎么还会得这种东西?!”萧强迅速放开了他,立即开始洗手,“你什么时候去过印度喝过恒河水的?!啊啊,算了算了不玩了,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吧,旺财青青小舞蛋疼走我们睡觉去,这烂摊子明天收拾吧!”说罢起身刚要走。
“呃,萧强你们先去吧,我留下来照顾下她……”这时一直不说话的青青走向了张德妙,“我觉得我应该能帮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