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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不说话，林思思又问了一遍。
他仍不回。
林思思转过头。一条真丝的黑内裤，被他手指撑开，呈现完美的倒三角。
“昨天不是这样普通的，”他盯着看，“穿你身上，只一眼，我就分不清东西。”
林思思一把夺过，攥怀里。不是丢垃圾桶了吗？
仔细想想，本来是要开往医院的途中，找个垃圾桶丢的。但罗琳坐在车上，因为蛋糕的事，好像忘掉了。
季冰又抖开了大红色的吊带真丝睡裙。“这件看起来还不错。尤其大V领，特别能衬你胸前的美丽。不长的裙摆，也让你白皙匀称的长腿有了完美的展示空间。”
林思思赶紧也抢过来，抱怀里。她贴紧他硬实的胸膛，护住睡裙内衣。
“可惜，”季冰砸吧下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昨，昨晚谁把衣服都丢地上，差点扯坏了？”
“娘子美得不可方物，怎能怪我这个凡夫俗子呢？”
“明明都和别人一起吃了甜腻腻的蛋糕了……”不是，怎么一股深闺怨妇的酸气？
“什么蛋糕？”
“没什么，你幻听了。”
“是琳琳拿来的蛋糕吗？”
林思思挪着屁股，脚溜到地上，准备起身。
季冰托住她屁股，重新抱坐好：“想吃蛋糕吗？在我办公室里。”
“送给你生日的礼物，我怎么能吃？”
“只要你想，没有不能的事。”
“要吃也要吃自己买的。”
“我们现在去c?K买？”
“我刚从外面回来，不想再出去。你能让我去厨房喝口水吗？”
季冰抱着她站起身，走往厨房。
“我又不想喝水了。”林思思蹬腿。
“那想喝什么？牛奶，要吗？”
林思思摇头：“我想自己坐沙发。”
“我腿不舒服吗？”
“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坐我腿上试试。”
“可以吗？”季冰笑弯了丹凤眼，露出狐狸骗乌鸦肉的邪气。
他轻捏了捏她大腿，“我舍不得，但想靠一会。”说着把她放沙发上，头枕上她腿。
林思思僵直了背，一动不动。
“放松神经，”季冰盯着她肚子，“宝宝都好奇地竖起耳朵了。”
“……宝宝在睡觉。”
“什么时候知道宝宝来肚里的？”
“……比你早几天。”
“奶粉罐里的奶粉快见底了。”
“宝宝比较喜欢奶粉，喝得比较快。”
“宝宝有没有说想爸爸，要你来见我？”
呼吸一紧，林思思扭过脸，错开季冰直勾勾的目光。
他就盯她肚子，似要盯出个洞和宝宝直接对话。
“宝宝还小，还不会说话……”林思思边说边从皮包里掏回医院路上买的情人巧克力。
季冰忽然起身。下一秒，她就躺到沙发。
他屈腿跪着，手撑她头顶，丹凤眼聚集深渊的漆黑。
“你有想过回来吗？你想带孩子躲避我一辈子吗？”
林思思摇头。
“我是孩子的爸爸，却比别的男人晚知道你怀孕。”
“林义是警察……”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那些都过去了，我和宝宝现在都在你眼前。但夏姐生死未卜，我们——”
“你忘记我刚说的话了？”季冰俯身，亲亲她眉心，“不要再管吴雨夏，林义会抓住凶手。”
“我，我的意思，是要不要通知沈韩。都一星期了。多一个人，早日逮捕凶手。沈韩还是刑警队队长。”
“你平常也这样记住我吗？”
“……夏姐现在有危险。”
“你刚经历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张蔓说了不是每次都能脱险的。不要再操心这些了，好吗？”
他拉起她左手，亲亲贴着纱布的掌心。“我会协助林义，你只安心养胎，可以吗？”
林思思紧了紧右手抓住的巧克力，点了头。
季冰眉开眼笑：“谢谢你愿意听话。”
“如果我不听话呢？”
“我可是会把你关起来哦。”玩笑的语气，眼神却异样认真。
心跳没来由加速，林思思把巧克力递给季冰道：“我很听话，还给你买了巧克力。这款不是很甜，加了你爱喝的威士忌。虽然不是你喝的限量版，但店里刚好国庆促销，我刚好路过……”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像自我暗示，提醒着不要再深陷他的温柔乡。
季冰愣了愣。打开小巧的酒红色爱心包装盒后，他盯着三颗橙色的爱心巧克力，笑弯了丹凤眼。
林思思松口气。他喜欢就好。
1999.99的价格实在高得离谱，能买来好寓意似乎也值得了。
可惜，买不来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