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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
“你怎么瘦了呢，上次见你脸上还有点肉，这怎么瘦了这么多？什么时候从南方回来的？”
姜渊从南方回来，一直没得空来找过司寒，倒是疏忽了，拍了拍放在桌上的盒子，“给你带的礼物。”
“回来有段时间了，太忙了就没得空过来，生意如何啊？”
司寒叹气，“哎呦，别提了，凑合过吧。哎呀，这是南方时兴的珠钗吗，真好看。”
“喜欢就好。”
把盒子收好，司寒笑盈盈的问，“说吧，找我什么事儿啊？”
“这叫什么话，我就不能单纯来看看你啊，想你了不行吗？”
司寒翻了个白眼儿，“拉倒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还不知道你，有话就说。”
姜渊贱嗖嗖的笑了下，把事情和司寒说了一遍，“你们不是经常受邀，到青楼里指点那些姑娘们琴技吗。
我想你应该和她们都挺熟悉的，帮我打听一下？”
司寒听完之后，愤愤不平，她最是看不得姑娘们被欺负，可她力量微薄，只能尽全力保护好她司音阁的姑娘们。
至于青楼中的，她爱莫能助，听到有好人家的姑娘被卖去青楼，总是气的要死。
红着眼答应下来，“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打听出来。
不过，你要有点心理准备，那姑娘被卖了一个月了，没有姑娘可以在青楼里扛上一个月。
青楼的手段，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不听话就打，还不是皮肉之苦，都是细碎的折磨，不能让姑娘们破皮儿，影响接客。
可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不是一个十几岁小姑娘可以承受的住的，如果她是硬骨头，那现在只怕只有一个去处了，城外乱葬岗。”
姜渊心中一沉，她虽然早有猜测，即便找到那位姑娘，只怕这辈子也毁了，甚至姜渊都想好了如何安置那位姑娘。
可真的按照司寒说的，她宁死不从，那可能自己都没有机会拉她一把了。
“我明白，劳烦姐姐先打听一下，一定要小心，别让自己陷入危险。”姜渊再三叮嘱。
司寒也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对付青楼中的打手不成问题。
“你放心吧，尽快给你消息。”
翻窗离开，这毕竟是烟花柳巷，大摇大摆走出去，也会惹麻烦。
司寒的动作真的很快，三天后，姜渊就得到了消息。
她打听到京城的几家青楼，添新人的不多，只有两家在一个月内添置了新人。
名字与证词中提到的疑似的青楼相符。
姜渊和谢云骁商量了一下，决定她独自去会会青楼的老鸨，看能不能把人要出来。
白天，万花楼大门紧闭，这烟花柳巷人也少。
推门进去，打扫的小厮看见走进来一位姑娘，停下手里的活儿，上前拦住，“你是谁？来干什么？”
姜渊笑了笑，“来青楼能干什么，把你们老鸨给我叫出来。”
“你是干什么的？出去，别捣乱。”
一个小厮举着扫把就要轰人，姜渊抬手接住他的扫把，一把夺过，两手一掰，咔的一声，棍子折了。
“再废话，下一个断的，就是你们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