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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楼启化为墨玉镯子缠在萧白的手腕上,萧白确认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之后,打开了门。
外面的人是石砚青和石宴唐。
萧如是从不远处的房间走出,无道跟在她身后,她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道:“怎么这么大声响?”
萧白望向石砚青。
石砚青面上一片严肃之色,凝重道:“出事了。”
——
萧白的脑子瞬间清醒,他望了一眼屋外,道:“进来说话。”
屋外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批白衣侍从,静静守在各处,好像从来都是在那儿似的。
几人进了屋,萧白将门锁上,又下了几道禁制,这才道:“怎么回事?”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昨日楼启的动作已经被有些人发觉,并连夜采取了措施。
石砚青低声道:“我今日早晨听见有人在传,龙蛋被盗了。”
“盗了?!”萧如是惊呼。
萧白心里“咯噔”一声,反射性的否决:“不可能!”
他见几人略微惊讶的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肯定。
萧白也不解释,心里堵的慌,只对石砚青道:“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石砚青并不多问,摇摇头道:“不知,像是突然传入我们耳中似的,消息的真实性还有待证实,但现在这消息已经越传越广。”
“我与宴唐听到消息后就去查探过,街上多了大批白衣人,全城戒严,我们居住的地方也是,现在城中到处皆是他们的耳目。”
萧白道:“可有传言起谁盗走的?”
石砚青皱了皱眉:“这倒是未曾听说,关于盗窃人的消息一点也未传出来。”
萧白舒了一口气,极大的可能是他们也不知道昨天闯入的人是谁,再者楼启并未让人看见他的身影,萧白对他有信心。
他想了想,道:“你们先回去,此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砚青,若是有其他的消息,你便来通知我。”
石砚青点点头。
萧如是连忙道:“我与小和尚也去打探消息。”
萧白望了她一眼,道:“不用刻意。”
几人商量好,便面色如常的成对相携离去。
待他们一走,墨玉色的小龙立即化为人形,高大的男人脸上一片寒霜。
萧白心中思绪繁杂,道:“照理说他们更应该封锁消息才是,而不是任由传言越流越离谱。”
楼启拉住他的手,道:“这次是我急躁了。”
萧白摇摇头,道:“不能这么说,若我处在你那个位置,只怕会搞的更糟糕。”
楼启没有说话,似是过了良久,才唤了他的名字:“阿白。”
“我有一种预感,这事绝不会就这样停止。”
“他们的目的也不会如此简单。”
他将青年拥入怀中,萧白感觉到他将下巴轻轻搁在了自己的头顶。
男人眸光深邃,道:“也许他们打从一开始,”
“就没有打算轻易将龙蛋拱手相让。”
萧白鼻尖嗅到的都是楼启的气息,他看不见男人的神情,直觉告诉他,楼启并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萧白轻声道:“再等等。”
他认真道:“无论怎样,我都与你一起。”
他们现在就好像身处迷雾之中,一方在暗,他们在明,而萧白甚至不知道对手是谁,现如今只能按兵不动。
但是龙蛋,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到手的。
萧白再次做了一个梦。
这梦他十年前做过几次,而在离开楼启的十年间,却从未触碰过。
萧白觉得自己昏昏欲睡。
忽的一个激灵,他猛的清醒。
四周一片黑暗,似乎是身上被盖了一层软和的锦被,萧白发现自己又变回了毛绒绒一团的样子,正趴在一个的胸膛上。
胸膛如火一般的滚烫。
萧白想钻出去,他还有些晕晕乎乎,身子发软,四条小短腿颤巍巍的站起来,胡乱的在被子里乱拱。
噫,拱不出去……
老子继续。
爪子扒拉着,唰的一下,男人衣服被扯开了,萧白皱了皱粉嫩的鼻子,拱的没力气了,只能趴在这人身上,两只后腿无力的蹬着,跟死鱼一样。
哦不,是死猫。
“啪唧”一声,他的小脑袋好像砸到了什么地方。鼓鼓的,硬硬的。
他听见男人“嘶”了一声,而后被子被掀开,萧白滚了半圈,一屁股墩坐在了那硬物上。
萧白有些发懵。
他不自在的扭了扭毛绒绒的小屁股,一抬头看见男人的脸,熟悉又陌生。
男人的脸有些黑。
萧白低头,看见自己正坐在男人不可言说的地方,而那地方还起了反应。
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小爪子,无辜的睁大猫瞳打了个招呼:“喵~”
楼启~
然后一爪子按在了男人那雄伟滚烫不可言说的地方。
手感颇好。
楼启的额头青筋暴露,拎起那不知死活的小家伙,竟有些咬牙切齿道:“等你好了,等你好了……”
翻来覆去也就这句话,剩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萧白心一抖,忽的又想到自己现在是只猫,又心大的扮无辜起来。
他没有想过,男人对他现在这副毛绒绒圆滚滚的小身子都能起反应,是何等的变态禽兽。
楼启将他置于枕头边,上半身几近赤、裸,他身上还绑着那玄铁锁链,哗啦哗啦作响。
“在这等我,不准乱跑。”楼启道,他望着小猫懵懵懂懂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又道:“不准再睡过去,你这次睡的太久了。”
他似乎是要去沐浴(解决生理问题),萧白心道自己睡的才不久,明明昨夜很晚才睡下,今早又被人惊醒。
奇怪……他明明不应该是在这里。
萧白在被窝里滚了一圈,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梦,他知道自己刚刚不应该对男人做出那样蠢的撩拨动作,可还是下意识的做了。
萧白抬起脚,望了一眼男人沐浴的地方,又望了眼半掩的门,果断决定跳下床。
可他估计错了自己的重量,几乎是滚下地,懵逼的一顺溜滚到了门口,颤抖着抬起小爪子爬了出去。
老子真特么的不容易。
而当男人沐浴完出来时,看见床上哪里还有毛团的身影,只有枕头便一小块下陷的地方昭示着他刚离开不久。
磅礴的煞气一瞬间汹涌而出,男人的脸冰如寒魄,高大的身影如山般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他眸中红光闪动,那床竟硬生生的碎裂开。
正在纵情奔跑中的萧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这是作死你知道不!
萧白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他又下意识认为自己应该这样做。
他苦逼的想:为毛每次做梦不是要出逃就是正在出逃中啊啊啊啊啊啊卧槽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