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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带了消息回来,不仅白谦益想知道原因,二楼的女眷们也很是好奇。
香织奉命在前堂探听,这不刚得了风声便脚下生风的跑上了二楼雅间,喜滋滋的说与阿梨听,阿梨听完倒是一派镇定,了然于胸一般,香织见了也是心中有数,并未多问,待文氏问完话便垂首立在阿梨身后。
听着香织那话,对面酒楼的东家便是君曜,待她问了香织一通,虽这丫头说不清道不明,可文氏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君公子闷不声的在她家对面开酒楼是为啥大家都心照不宣,单单这份心意她是十分满意的,要说自己这眼光果然不错,再瞧阿梨,表面瞧着一派从容,可那面上隐隐泛着红光,心思指不定飞到哪里去了。
阿梨面上泛着红光,并非如文氏想的那般如何,她是实实在在的被气的,一口心火聚在胸口找不到发泄,君曜蓦然在她家对面开了酒楼,与她是惊吓大于惊喜,无论如何也该事先给她透个口风才是。
就在这是杜若与燕婉进了门来,因着这地方酒楼与胭脂坊同日开业,她们便也随母亲前来凑个热闹。
阿梨担心撞见以往相熟的客人,怕漏了风声,便一直呆在这间屋子里不曾出去,瞧见杜若与燕婉进门,阿梨也十分欣喜,三个姑娘独自占据一角,说起体己话来。
阿梨笑道“没想到你们二位也会过来,真是惊喜,怎么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
“昨日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呢?不过你家铺子开业我俩便是人不来,礼也会送到的。”燕婉一边打趣着,一边环顾四周“阿蓉今日没来?”
阿梨笑道“大嫂有孕在身,今日店中人多事杂,怕冲撞了,便让她在家歇着。”
燕婉道“我还真没看出来,起初见面我和阿若还以为她跟咱们一样,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呢!”
杜若却不关心这个,她凑到阿梨跟前,神秘兮兮的问道“阿梨,你家和对面酒楼还真有默契,同一日开业不说,连门前竖着的牌匾也极为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家呢。”
“虽不是一家人,也不是什么外人,那酒楼的东家是我父亲来了临阳之后,交的一位小友,与我大哥关系也是极好的。”阿梨给自己斟了茶,神情淡淡的。
“原是这样,怪不得呢?明面上你家开业,人家也开业,可明眼的都能看出来,人家是处处向着咱这玉人坊的。”杜若说着,大眼睛一转,话愈发没边起来“让我猜猜看,莫不是那酒楼的东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其实是相中你了。”杜若说完,玉白的手指向阿梨,她虽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对自己的想法十分笃定。
心思蓦然被人戳中,阿梨心里莫名的喜悦,面上却是羞恼,她一把拍开杜碍眼的手,怒道“在胡说,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杜若吃痛的惊呼一声,故作惊慌的躲到燕婉身侧,眸光却是越发得意“阿婉,瞧见没,被人戳中了心事,阿梨便要撕烂人家的嘴,真的好怕呢。”
燕婉嫌恶的推了推她,奈何她贴的紧,燕婉推了几下也没有推开,可她矫揉造作的姿态真是让人不忍看。阿梨也是哭笑不得,她是想唬一唬她,不想她竟这般敢做。
杜若对着燕婉眨眨眼,话却是说给阿梨说的“恰巧我在对面酒楼定了桌子,既然阿梨与那东家颇有渊源,今日这顿便由她做东罢。”
阿梨细一思量,只得应下,以前倒没瞧出来,杜若这张小嘴竟这般得理不饶人,不就是一顿封口饭么?她还是请的起的。
于是,阿梨与文氏说了一声,三人便去了对面的酒楼。杜若说今日阿梨做东,便让他走在前头,她与燕婉在后。在阿梨瞧不见的身后,杜若与燕婉相视一笑,大眼睛里全是阴谋得逞的慧黠。走在前头的阿梨尚不知道,答应杜若去了酒楼,才真是让她叫苦不迭。
阿梨下了二楼,绕过客人繁多一楼前厅,带着杜若与燕婉经铺子后面的小院出去,三人穿过角门,没走多远,阿梨便瞧见了众人口中新开业的酒楼。
酒楼门前往来的人比之玉人坊只多不少,妆点的也是精致华美,十分气派,门上悬一乌木匾额,上书仙客楼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洒脱不凡,与仙客二字相得益彰。
门前显眼处,立着一块竖扁,与她家那块如出一辙,上书‘凡今日入玉人坊者,酒楼奉送一餐。’阿梨瞧着不由抿唇一笑“倒是便宜了他。”今日这顿餐饭已有人付了,何须她再自掏荷包,不
由心情大好,脚步也愈发轻快。
杜若跟着后面,极为认同阿梨这话,她小声嘟囔道“可不是,若要我说,咱们几人就该一人一桌,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万不能便宜了他。”
阿梨听了只觉得又得了一乐子,不想杜若并不打算就此放了她“今日这餐是例外,不能作数,阿梨你可不能因此存了侥幸,我和燕婉改日还是要将那饭吃回来的,是不是燕婉?”
燕婉将头扭向一旁,装作没听见一般,哪家的姑娘能有杜若这般的厚脸皮?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岂不要以为自己也与她一样,真是平白的被她连累,燕婉暗下决心,日后再也不与杜若一同出门了。
杜若见燕婉将头扭向一侧,正打算再次开口,前面一个悦耳的男声传来,霎时便夺了她的目光。
“不想令妹如此好胃口。”来人说话不浓不淡,却令杜若蓦地脸颊一红。
这声音阿梨不看也能猜出是谁,原来君公子不止对自己这般毒舌,遇见其他姑娘也是不留情面,心中忽然一阵平衡。再看清杜若涨红着脸,闷不吭声的模样,阿梨又心生不忍。
君公子哪里都好,唯有这点,不知他何时才能学会怜香惜玉,阿梨不禁开始为君曜的终身大事担忧起来。她暗自回想,初遇君曜时,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想起那时,阿梨不禁感慨万分。
可是不会怜香惜玉也有不会的好处,阿梨又有些庆幸,至少她不用担心哪家的姑娘惦记她的夫君,单凭这张毒舌,便能吓退一众倾慕者。阿梨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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