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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不如期待的印象，认为“还不够努力”。没有人会设身处地想别人如何辛苦工作，不会想到那些因为别人辛苦工作而现实中没有发生的麻烦，从而把这算作某人的功劳。
所以才有“实干的，不如巧干的，巧干的不容嘴皮子好，光说不干的”。
1、实干是把问题化解在无形。
2、巧干是等问题发生了，及时为领导解围的（解围是解围，处理问题是处理问题，不是一个概念）。
3、嘴皮子好的，是利用问题，甚至凭空制造出问题，为领导或个人谋利的。
相比之下，高下自见。
当然，这三种情况需要不同的道德层次和边际，而道德与利益成反比，所以大多数人还是老老实实辛勤工作的人。
……
李楠对我这些观点评价不高，总体觉得一个诗人气质的人，为何如此世俗，沾染了那么多庸俗的想法，思想消极。
我拿出飞鸟的话教育她：
大道至简，知易行难。
试着成为另一面，反向并不是错误，否则再努力也只是赢了一半，输掉了另一半。
掌控往往只是个概念，情况复杂，有舍有得，位置都是相对性的。
大者皆不动，内外清明，万物融合。
“我们需要安安静静沉浸在悲悯中，才能看清这个世界”，最后我依然用飞鸟的话总结。
……
“狗屁，狗屁！你和飞鸟就爱故弄玄虚……上学时就忽悠我们仨女孩……现在我才知道，那时候都是盲目崇拜……”
然后，李楠会向我炫耀一下她的工作业绩，采访了什么人，写了什么稿子，参加招待会，又认识了什么人……有时也抱怨那些色迷迷、道貌岸然的绅士，抱怨人家含着金汤勺出生，一切资源唾手可得……等等。
这些时候，我都努力倾听，分担她的喜怒哀乐……虽然我固执地坚持理想和与世界的不合作态度，但也知道，李楠无疑是在正途上一直努力，实现理想的好表率，应该大大表扬才对。
同样，还有洋洋，一样的努力。
我问李楠，洋洋的暖男精英男友如何。
李楠说，“概括起来，有你和飞鸟所有的优点，而且还很务实！”
我不确定，这是对我和飞鸟的表扬还是揶揄。
表扬也好，揶揄也罢，总之洋洋过得开心就好。
……
此外，我还把报社里了解到的很多当地的信息资源，给李楠分享，让她分析，这些可以作为北方城市和人群的一个参考系，也可以增加我和李楠共同的话题。
李楠的杂志是可以作文摘综述和深度分析的传媒，这些资源她很可能用上。
对此李楠也欣然接受，在她的文章中使用更多我提供的例子，不同地域、人群的思想产生交汇，就会显得更加客观，更有深度，更具说服力一些。关于戴江的报道能够风靡全国，很大程度有李楠所在杂志这种媒体的推动，因为这些杂志面对的是知识阶层，所以还是很有些社会话语权的。
总之，李楠的状态依然积极而平静，她说这样很好，看到了自己身上越来越多散发出的能量，自信满满，她也鼓励我越来越多地实践，他相信我会有更多能量，做更多的事情。
而我想说，“李楠，亲爱的，这些都是为了你我的未来！菲菲继续给我们作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