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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何必去隐瞒?”
老者对西湖媚子和古元甲说:“当你俩人闯进我的视线时,我就对自己有一种解脱感,我等的是这一天,看来牛鼻子老道,果真是神算子。“
老者看着满脸惊奇的瑶儿说:“你这样看爷爷,又在以为爷爷给你编故事啊!”
瑶儿点了点头。
老者说:“我这回要给你们讲一个真实的故事。”
瑶儿又点了点头。
不像上次那样说,一听到爷爷讲故事她就想打瞌睡,当然她还能预感到爷爷这个真实的故事最起码是跟自己有关,因为爷爷以前讲故事,从来不征求自己的意见,所以今天瑶儿十分愿听她多年想听的一个故事,每当她想问起这件她十分想知道的事时,爷爷总是在想尽方法来应付她,她却只是装着毫不知情而已。
爷爷对瑶儿说:“其实你是我捡来的。”
瑶儿并不觉得奇怪,倒是让西湖媚子和古元甲俩人大为吃惊,他俩希望这只是老者一个善意的玩笑。
老者说:“说起这件事,还是跟锦风镖局的事有关。”
瑶儿说:“这事怎么跟锦风镖给扯上了关系?”
老者当说出这句话时,几乎让古元甲惊得从凳子上跳起来,古元甲心想这事怎么会跟锦风镖局有关呢?锦风镖局是苗人凤死后,人散一空,各人自顾命去了。
西湖媚子坐在哪里不知所云。
瑶儿心里突然有一种极其奇怪的想法,难道自己是锦风镖局。。。。。。
她再也不敢再往下想,她只是希望不是这种结局,但愿一切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锦风镖局是个惨局,苗人凤在江湖显赫一时,却也性命难保,家破人亡。
老者望着一明一暗的油灯,似乎陷入一种深沉的沉思中去。
老者叹了口气说,事以至此,瞒一时,瞒不了一辈子,何况妙玄大师早已有交待。
这一回轮到古元甲着实吓子一大跳,他再也忍不住,几乎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大声说:“爷爷,你真的喝醉了酒,你怎么可能会认识妙玄大师?听父亲说妙玄大师去西域讲经受法去了,再说。。。。。。
老者说:“我认识那牛鼻子臭老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当年还是他叫我到这深山老林来当隐者,我上了那老道的老当了,我在这一呆就是十多年,他倒可好在外面吃香喝辣。把我给忘在这古林里,我要是碰到他跟他评评理,诉诉苦。
古元甲说:“那么你见老道有多少岁数了?
老者说:“我那时三十多岁,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我见他时,臭老道至少也有六十多岁。”
古元甲说:“我看你是十有*,恐怕认错了人吧?
老者说:“我会认错人?不会的,我那时年轻有为三书五经,二十四史能倒背如流。”说着连头都摇得像货郎手里的拔浪鼓。
哈哈,古元甲笑了起来。
古元甲说:“这世界同名同姓的人很多,认错人也不足为奇啊。”
哦。
这回轮到老者大为惊奇,老者奇怪地问古元甲:“小伙子难道你也认识那个牛鼻子臭老道。”
古元甲说:“认识谈不上,不过我小时候听父亲说起玄妙大师。”
哦,老者笑了笑说:“我不会认错人的,老道的右臂上有一只小山雀。”你父亲可曾对这件事给你说起。
古元甲喝了一口酒,一拍大腿地说:“对,你说得真是太对,我父亲曾多次在我面前说起这件事,我跟父亲说这没什么稀奇,父亲听我的说法就默默地走开了。”
老者说:“妙玄大师是雀山派的第八十八代掌门人,雀山派当时在南宋是名闻江湖,各门派的人见了雀山派的人都要礼让三分,至于他的掌门人谁都难以见真人,雀山派的掌门人总是用块黑纱罩面,在南宋灭亡后雀山派就不想再惹江湖上的事非,就从杭州锦华山解散了其成立多年的雀山弟子,从此在江湖中消声灭迹。
啊,古元甲听了这句话惊叹了一句,说既然消失你又怎么知道此事?
老者说:“这事还是跟锦风镖局有关。”
“锦风镖局”三人几乎同声地说出这四个字。
老者说:“那晚星光微薄,我喝了点酒,从锦风镖局那条街时,只见黑灯瞎火,原本在往日锦风镖局的门前灯火通明,门前的大汉威严地站立在两个大石狮旁,这晚只见铁门紧闭,空无一人,连大街都是空荡荡的,我也不知这威风八面的锦风镖局闹的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