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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忍耐实在太残忍,他决定还是不要忍了。
如同一棵得了真露的百年枯树,迫不及待的吮吸着难得的佳露。
一阵巨痛袭来,念悠绷直了身子,双手更是抓紧了身下的褥子。
古人说的女子柔如水,诚不可欺。
裴骁得了甜头愈发不能停下,抱着馋了两辈子的小娘子,真想一辈子都不起来了。
花架子床吱呀吱呀响个不停,外面的月光都羞红了脸。
一夜好眠,一夜温存。
*
九如镇田家。
乔言榕坐在房中看着桌上的一束鲜花愣愣的出神。
这个时候应该是裴骁和苏念悠洞房的时候了吧?
想想她求了两辈子的人最后居然还是娶了苏念悠,她的心现在说不上痛还是什么滋味了。
竭尽全力,奋力一搏,她都没能逃脱这样的命运。苏念悠为什么就这么好命,死过一次还能嫁给裴骁。
可她呢,费尽心力却还是得不到裴骁。而今又嫁了这么一个人,乔言榕心里很难受,听着西厢房那边传来的欢笑声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秋香站在房外,眼鼻观心,对西厢的动静只当听不见,等过了许久,忽然听到脚步声,秋香抬头正看到田玉良从西厢房出来,正往这边走。
田玉良自那次进来这里之后再也没来,平日倒是去巧姨娘那里颇多。现在府里谁人不知田大少爷宠爱巧姨娘,冷落正房大奶奶,下人们也是见菜下碟,对乔言榕都有了轻视之心。
要不是乔言榕嫁妆还算可以,能拿的出钱来收买人心,恐怕正房的日子连个姨娘都比不上了。
秋香心里冷笑几声便飞快的掀起帘子让他进去。田玉良手摇折扇,满身的风流气息所过之处小丫头们无不脸红的低头。
田玉良进了正屋,他的小厮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廊下,眉眼间有着一些抑郁。秋香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田玉良和这小厮之间的官司,她却是知晓的。
只说田玉良进了正屋,打起帘子进了内室。见乔言榕端坐在桌前沉思,不由笑道:“娘子是在等为夫吗?”
乔言榕冷笑的哼了一声,自那晚田玉良用玉器破了她的身她又撞破田玉良的好事,便再也没来过,想到那日她看到的场面,她就一阵泛呕。
田玉良对她的讽刺视而不见,却凑到她眼前,戏谑道:“那日娘子不是很舒坦吗?”
他这话一说,乔言榕顿时红了脸,饶是活了两辈子,她都没见过比田玉良更恶心的人。那日的屈辱甚至让她感觉比上辈子被那浑人强迫的时候来的更强烈,可这人却是自己的丈夫,她抵抗不得。
看着她红了脸,田玉良很满意,他站起身来,笑眯眯道:“娘子不服侍为夫歇息?”
乔言榕双手都在颤抖,她忍着怒气站起来颤抖着双手服侍田玉良宽衣。
田玉良很满意乔言榕的忍气吞声,一个翻身将人压在榻上。
“今日是裴骁的洞房花烛,为夫也伺候娘子欢快如何?”他面上带着笑,眼中却冰冷一片,饶是他是个断袖不喜欢女人,却也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对于乔言榕的心思,田玉良自始至终都清楚的很,他可以不喜欢女人,可以不将妻子当回事,但是他却不容许自己的女人心里惦记别的男人。
乔言榕眼中有一瞬的惊恐,便被田玉良眼中的冰冷压住,她张了张嘴,只流出眼泪,却一句话也出不了口。
田玉良蹬掉鞋子上了榻,也不拨开乔言榕的衣服,直接握着玉器伸入乔言榕的衣摆,然后在乔言榕什么都没准备的时候戳了进去。
乔言榕疼的闷哼一声,脸色发白,她愤恨的去瞪田玉良,可田玉良哪管她的死活,手上疯狂的动着。
“田玉良....”乔言榕哭着叫道。
田玉良动作不停,冷笑道:“娘子大概盼着与裴骁洞房吧,可惜裴骁娶的是别的女人。”
乔言榕绷紧了身子,渐渐的却有了感觉,她为自己这种感觉感到羞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噗嗤噗嗤的声响暧昧的在房间内回荡,门口的秋香听着这动静更是红了脸。
站在廊下的小厮齐墨自然也听见了,他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红了脸的秋香,一瞬间有些心疼。可是他只是田玉良的玩物,一辈子都屈辱的活着。
房里过了许久,声音才停下,乔言榕面上殷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田玉良起身净了手,声音淡淡的,“娘子若是听话,为夫今后定然会时常让娘子舒坦。”
乔言榕听着他出了门,顿时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