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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啊，穆青，你当真让本宫好生失望啊。”
显然，对于他的这番说辞，言皇后很是不信。
可那人却很是坚定的回应道：“娘娘，属下说都是实话啊。只不过有一点属下，百思不得其解。”
言皇后骂起他来虽是不遗余力。可到底还是自己的心腹。她又岂会全然不信，便怒道：“说，有何事不明。”
本以为他说的不过是些细节上的问题，毕竟齐昊的行事手法。有些她都未曾看的明白又何苦是他。
可让言氏始料未及的是，他竟说的是：“娘娘，那女子也出现的莫名其妙。虽说他二人是换了丞相府中。一妾室和偷情男子的装束。但我们上上下下都核查过了，愣是没有谁在此之前见过那个女子。”
听到这话，言氏愣了。
半响，才神色沉沉道：“你的意思是说，凭空消失了一个顾长月，却也莫名出现了一个女子？”
穆青虽没明白她的深意，但还是如实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并未说错。
“那有没可能，那女子是女扮男装呢？”言氏目光如炬接着问道。
这，这……
穆青当时所以的注意力都在齐昊身上，哪里还能顾忌其他。听到她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也对，顾长月素来就有玉面郎君的美名。
可见其人也长得分外俊美如斯，若是男扮女装似乎也不无可能。
于是乎，只得又愧又疚道：“回娘娘，这个穆青一时失察不敢妄言。不敢大理寺少卿，顾逸晨也见过他们。不如……”
“本宫做事，还是需要你来指指点点？！”言氏闻言，不悦的反驳道。
穆青顿时身子抖得跟米筛似得，赶忙摆手：“属下不敢，若是娘娘无事，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这言皇后，看似美貌异常雍若华贵实在分外吓人。每每穆青看到她这副模样，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如今自然也不例外。
“无用的东西，行啦，你退下吧。”伴随着一声轻斥，穆青的身影消失无踪。
言氏却并没有要去歇息的意思，反而是伸手抚额头。一副很是疲惫的模样，瞧得身旁的贴身女官。
很是不忍道：“娘娘，这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娘娘先去歇息吧？”
这女官跟了她许多年，有甚懂她的心思。故而也不知，是人都需要倾诉。
还是如何，言氏竟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觉得顾长月真会是个女子吗？区区一介弱质女流当真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诚然言氏是不相信的，毕竟她与这顾长月。甚至是顾夫人都可谓是相识多年。那个女人有这般的心机？
她怎么看都觉得更像是个不可能的笑话。
可女官却不怎么认为。她抬起头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言氏的神情。才分外斟酌道：“娘娘，世事无绝对，奴婢觉得顾先生的确清隽的过了头。而且容王殿下不也动了心思吗。”
所以，很有可能她原本就是女扮男装。故而，她的儿子才会对她产生不一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