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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鸣听见他俩对话,瞬间放下心来,既然是人那就好办。不过感觉不到元气,就定不是中阳山的同门。既然此山被自己包下了,那么自己就有必要略尽一下地主之谊,于是拿腔作调颇霸气地咳了一声,洞顶的灰都吓得一个哆嗦跳下来,两个人压根没想到这里会有人,着实被吓了一跳,顿时一愣。凤长鸣有意卖弄,顺手衔起一个石子,朝镶进石壁的灯芯猛击过去——他实在太懒,不喜欢跑过去点灯,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把灯芯紧贴在石壁上,打出石子砸在灯芯上,借着石子与石壁摩擦产出的火花点燃灯芯,现在他已将此法练得炉火纯青,不用看便能一砸一个准。而来的两个人不知道他有这种功夫,灯亮起,凤长鸣却在相反的石壁后面出来,两人误以为他使得什么妖术,顿时有点慌了神,还未较量,心里先忌惮三分。
凤长鸣与两人对视一番,那两个人二十多岁的年纪,一个颇为强壮,胡茬细浓,下巴仿佛被涂了一层墨,另一个生的细皮嫩肉,有点儿单薄,这两个人的长相从刚才说话的声音中也可以大致推测出来。
那个细皮嫩肉的反客为主,抢了一句,道:“你这个小子怎么跑到这里睡觉,莫非是和家人吵架,离家出走了?”
凤长鸣揉揉鼻子,不以为然地哧了一声,拿出一副傲慢轻狂的地主模样,道:“笑话,这个地方就是我家。”
吹完之后后悔了,因为这个牛吹得太夸张了,好像他现在真是一个茹毛饮血的野人一样,这一点从两人鄙弃的眼神中可以推测。
“呃……”凤长鸣想了想,准备把这个谎圆过来,好找回自己的面子,又缓缓辩解道:“中阳山,是我家,它爱我来我爱它。”
俞恪衷:“……”
朱文定:“……”
那两个男人,长得粗壮的,叫俞恪衷,细嫩的,叫朱文定。凤长鸣自恃自己包了山头,此山的一草一木他都说了算,于是非常大度地请二人进来留宿,又把柴火升高,把干粮拿出来,说随便享用,整个山都是他的。两人听罢,感动地对他肃然起敬,于是对他大肆夸赞一番。然而凤长鸣少不更事,不经夸,一被夸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于是立马又慷慨地把打来猎物的毛皮做成的价值不菲的袍子送给二人每人一件抵御风寒。两人觉得这么做收获颇丰,于是变本加厉夸赞他,他整个人轻的都能飘起来,外面的五级大风说带走就能把他带走。他只恨这山不能吃,否则定让他俩一人挖一兜带着路上吃。可是该拿的也拿了,他现在黔驴技穷,他再想大气一把也大气不出来了。没有了物质上的奖励,凤长鸣一万遍精神上的“这座峰是我的”也毫无用处,两个人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将花言巧语忘得一干二净,再也不夸赞他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神伤,不过刚才过足了当优越者的瘾,这点儿神伤可以忽略不计了。
朱文定喝着热水,靠近火堆暖身子,听凤长鸣喋喋不休将自己的英勇事迹讲述完,坐等第二次夸赞时才缓缓开口:“原来你小小年纪,竟然是镇妖师啊,了不起。”
虽没听到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夸赞,但是最后这句了不起凤长鸣也很是受用,于是赶紧惯性地:“哪里哪里。”其实心里在说:“没错,小爷我就是这么了不起。”
俞恪衷是个粗人,不知道什么叫谦虚,什么叫面子,所以他从不谦虚,也从不给别人面子,于是不忿:“不就是个镇妖师么,瞧给你羡慕的,没出息。”
这句话虽然是针对朱文定,但是却无形中得罪了两个人,而且得罪最深的不是攻击目标朱文定,而是躺枪的凤长鸣。只见凤长鸣羞愧得脸颊绯红,不知道该不该和他好好理论理论,若是不理论则有辱师门,自己不甘心;然而白痴都能听出来他刚才的话是无心,所以理论又显得他太小气,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朱文定看出来他的窘迫,于是笑笑,无奈摇摇头,缓缓给他台阶道:“小兄弟别见怪,我这个朋友向来这样,不会说话,他是针对我,没别的其他意思,对于镇妖师,我们还是很尊敬的。”
凤长鸣尴尬笑笑,强装爽朗,摆摆手说没关系,实则还是心里不爽快,不过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他也不便再把话题继续下去,于是尴尬一笑后转移话题:“你们是什么人啊,大晚上的怎么在无极峰啊,而且……。”
他拔高音调,讶异道:“你们,是什么时候上去的啊?”
俞恪衷神情顿了一下,支支吾吾半天,形容扭捏,仿佛刻意隐瞒着什么,可惜心里素质不太好,在凤长鸣逼视的眼神里勉强坚持了片刻,终于败下阵来,刚要说话,朱文定抢了他的动作,解释道:“啊,我们是木婴族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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