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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担心。”
王羡是涵江首屈一指的大夫,医术虽然比不上扁华李孙,但是在涵江这个小地方称王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孙思竹还是有些担心,惴惴道:“可是我还是不放心,你们怎么不拦着点儿呢?”
刘宿摇头:“帮主实在是太在乎你了,你知道吗,他找不到你的时候竟然下令说……”
伴随着两个人越走越远,声音到了此处便已经飘渺不可闻。任凤长鸣耳朵再好使可仍要被距离限制,现在他的耳朵终于到了极限,无法接着听下去了。
听不到索性就不听,反正与他也无甚关系,听多了反而要引起麻烦。凤长鸣想着,枕着双臂大大咧咧躺在床榻上看着天棚发呆,不说话。梁帧把小包子放在地上,它自己找个角落缩成团兀自睡了,他瞧着小包子睡得很好宽了心,于是走到床榻边坐了上去。
凤长鸣感觉到他过来,瞬间闭起眼睛,十分严肃地:“不要说话哦,我先睡一会儿。”
梁帧抿着嘴看他,果真没有说话,不过他不说话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凤长鸣叫他不说话,而是他在盘算着该怎么开口。凤长鸣不信梁帧有这么听话,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好奇地把眼皮打开一道缝小心翼翼的看他。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表情颇有内涵。他琢磨不透,半天,梁帧忽然有些不解的开口说:“你不是说我们要去赤月执行任务么,可是为什么我们要来涵江?我以为当初你执意要让那五个人送孙思竹是为了让那五个人有机可乘方便我们还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好像不是那么想的,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很疑惑。”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正如你无法用诡计丈量善意。
对于喜好诡计的人而言,走的每一步都必须是为了之后的步步为营,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暗网与倒刺,可是对于没有城府的人而言,简单的去做每件事可能就是出于本能,没有那么多的理由立在脑海里不停地自问为什么。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随心所欲,因为没有章法,所以对于习惯了章法的人而言就觉得难以下手,甚至像梁帧这样,明明凤长鸣没什么阴谋梁帧看不透也属于正常可是他却如此不自信,他坚信是自己的能力太低,没办法领悟凤长鸣“高妙”的计策。
他能有什么计策呢,无非是你将简单的事情无限复杂化。凤长鸣没什么宏伟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违心。
这一点足够了。
凤长鸣笑笑,没有说话。他其实想对梁帧坦白,可是如今的问题是他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人界。凤长鸣的想法是将梁帧带回人界,暂保麒麟谷柔昙的片刻安宁,可是在离开之前,他并不想说。梁帧是个聪明的小孩,他可以背着自己溜走,或者是利用什么方法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灵枢府。
灵枢府出来的人一个一个都如同被洗了脑一般,对于周案堂的忠诚简直是无以复加。
除了宋尧,他的忠诚被爱情打败了。
然而他不说话,梁帧就越发觉得他高深莫测,总觉得他在盘算着什么十分精妙的计划。梁帧有些无奈,有些丧气地:“师傅你为什么不对我说呢?你是嫌我笨怕我扰了你的计划才不告诉我的么。”他说着,抬手摸上脸上的面具,自暴自弃似得:“一定是这样,否则你就不会给我戴这玩应了。”
梁帧的话说得十分凄惨,凤长鸣这个做师傅的听了都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徒弟,万一为了此事轻生了就不好了。出于这种想法凤长鸣决定宽慰宽慰他,于是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把他的面具摘下来,放在手里掂了掂:“你说这个啊?”
没了面具的梁帧容貌异常清秀,精致地像个女孩子。凤长鸣好笑地瞧着他:“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戴着这个么?”
梁帧差诧异地瞧着他,缓缓地遥遥头。
“因为你实在长得太妖孽了。你想想,你和为师在一起走路,女孩子的目光都被你给吸去了,你说说你是不是让为师很难堪呀?”
梁帧想也没想,脱口:“可是师傅你长得也很得女孩子喜欢呀!”
凤长鸣美得差点没晕过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梁帧的嘴里说出来的,虽然这里面拍马屁的嫌疑颇重,可是他真是爱惨了梁帧拍的这个马屁。
被梁帧的一个马屁拍的神清气爽的凤长鸣十分大气地把面具扔在一边,连看梁帧的眼神都不禁蕴含了一种亲切,他十分慷慨地:“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就不要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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