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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血脏。”吴天策冷冷的。
魏文书:“……”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屋子里这才完全平静下来。
屋子里的药香夹杂着安神香一起涌入病人的大脑里,安抚着他那跟紧绷的神经。
凤长鸣再次醒来的时候,味道依旧,只是脑袋已经不似当初地那样疼。他眼神空洞,瞧着头顶雪白的墙壁愣了片刻,然后猛地想坐起来,不料长时间的躺姿已经让他的腰习惯了,这一起竟是有些吃力。
“你醒了?”隔着一道白色的纱帐,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不识得这个声音。顺着这个声音望去,他的身影朦朦胧胧地,他吃力地拂开了帘子的一角向那人瞧去,那个人正翘着腿靠在围子床上看书,凤长鸣有点儿不知所以,询问地开口:“你是……”
啪!他把书扔在手边,似有若无地瞧了他一眼,起身道:“吴天策,我是赤月的大夫。”
如此能耐却只说是一名大夫,实是谦虚。
凤长鸣有些纳闷,喃喃道:“我怎么……”他看了看双手,又十分痛苦地捂住头使劲摇了摇,难以置信地:“……怎么会在这里?”
“你中毒了!”吴天策起身慢吞吞地穿鞋子,又在凤长鸣错愕的眼神里缓缓:“玄妃剑的毒,毒液是教主的血。”
凤长鸣兀自想了一想,他只记得他和梁帧一起跟着赤月的队伍回山,可是记忆只有一半,在这不完整的记忆中他只记能勉勉强强记到这里,凤长鸣忽然一惊:“梁帧呢?他在哪里?”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小孩子么?他被我带到别处去了,我不喜欢外人离患者太近,会妨碍我治病。”
他起身走到煎药的台子前将温着的药倒出一碗,黑色的浓汤带着冲天的刺鼻气息,吴天策对药早已熟悉,一点儿抗拒的表情也没有。他平稳地端着这碗浓汤径直走到凤长鸣面前,拂开帘子递给他:“嗯,给你药。”
凤长鸣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却没有急着喝,而是十分不敢相信地:“你说我中了毒?可是我并没有发现她对我施毒啊。”
吴天策看着他笑了笑:“虽然我没有亲临你和教主的打斗,不过我想你一定看见教主的两柄剑了吧?你胸口一处伤,腰部一道伤,脖子一道伤。这其中一定有被那柄红色玄妃剑造成的伤口吧?”
凤长鸣愣了愣,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猜的的确不错,于是肯定地点点头。
吴天策继续道:“那柄红色玄妃剑的本体其实是教主的血液,是被玄妃剑的剑气所积压锻造才会形成一柄与其一模一样的剑,它刺到你的时候自然也顺便将教主的血留在了你的身体里。唔,也不能说这是一种毒,反正被红色玄妃剑所伤的人都会十分奇怪地大脑崩坏而死。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方法,姑且算是一种毒吧!”
凤长鸣想了想,忽然抬头质疑道:“可是那柄玄妃剑并没有刺到我,我这两道伤口都是被剑气所伤,并没有被它直接伤到,既然如此她的血又怎么会进到我的身体里呢?”
吴天策的脸上出现一丝诧异,他望着凤长鸣半天,忽然自言自语道:“如此说来你没有被红色玄妃剑刺到,没被刺到却也产生了类似的症状,难不成是红色玄妃剑的剑气就带着某种毒性?”他无端猜了一会儿也没什么眉目,索性一扬手,十分洒脱地:“也罢,反正被那柄‘血剑’伤到的人就一定会大脑崩坏而死的。”
“所以,是你救了我?”凤长鸣端着药,眼中出现感激的神色。吴天策实话实说不敢邀功:“可不是我,玄妃剑这柄神剑的毒我一个凡人又怎能轻易解了?我给你喝的药只是提神醒脑补身体的,起不了多大作用。若说是谁救了你,你还是要找我们教主吧,她当初可是一碗生血灌到你胃里才保住了你的小命。”
凤长鸣整个人一抖,碗里的黑汤洒出来两滴不止,滴在雪白的被褥上,顿时晕开一片,他声音颤抖:“什么?用生血?”
吴天策耸了耸肩抱起双臂:“对啊。红色玄妃剑的致死之谜一直都被归咎为是中了玄妃剑主人的血毒,如何也治不了,也不知是哪位前辈提出了以毒攻毒的法子,就是以玄妃剑主人的血喂给中了血毒的人喝,结果没想到居然还真行,所以这招就传下来,并且是唯一一个可以治愈中玄妃剑血毒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