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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生刚才不是还说，我这样的货色入不了您的法眼么？现在却屈尊降贵到这洗手间里来，就不怕降低了您的品位么？”乔瑾瑜努力仰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真实的笑意，更多的，是坚韧和不屈。
即便她深爱多年，即便她落魄不堪，也不能容忍自己爱的人如此折辱与自己。
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在爱的人面前，她更要竭力维持。
凌子墨见她把之前他说墨梓恒的话又还了回来，只以为她是在为墨梓恒鸣不平，心生怒意，脸上却是笑了起来。
“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搭上了墨梓恒，确实是有些手段。”凌子墨薄唇微动，说出来的就是伤人的话，“不过连墨梓恒这种货色你都看得上，这品位也实在……啧啧……难道现在的你已经这么饥不择食了么？”
乔瑾瑜被他毫不讲理又毫不留情地残忍话语说得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却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能梗着脖子和他呛声：“我看不看上谁，又和凌先生有什么关系？”
她把“凌先生”三个字说得很重，几分嘲讽几分苦涩。
他换了身份，换了名字，难道连心肠都换了么？
她很想问他为什么不记得自己了，却也知道，现在问了，不过是自取其辱。
凌子墨却以为她是在默认确实看上墨梓恒了，更是气得不行。
“真的看上他了？所以他让你道谢你就道谢，他给你倒酒你就喝酒？”凌子墨冷声问道。
问完也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地喟叹了一声，轻笑了起来：“我倒是忘了，一见钟情这种戏码，可是你乔瑾瑜最擅长的！只是这一次，乔大小姐你又打算钟情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乔瑾瑜本来还想说话的，却在听到他那句“一见钟情这种戏码，可是你乔瑾瑜最擅长的……”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她双眼瞪得老大，充满了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
很快又满含期望地看向他，颤抖着唇，出口的话却连不成句。
“梓然……你……你还记得，是不是？你根本就知道我是谁……你什么都没有忘记，对不对？”
如果不是他，又有谁知道她曾经对人一见钟情过？
又怎么会在她喝了别的男人倒的酒的时候这么生气？
又怎么会……
太多太多的证据，让乔瑾瑜印证自己的猜想。
她心里突然涌起的开心和悲伤都那么强烈，五味陈杂，让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殷切的看向凌子墨冷漠的眉眼，想要从他脸上得到更准确的印证。
可是回答她的，是他铺天盖地而来的亲吻……
他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多说一句话。
乔瑾瑜瞪大的双眼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这一次连反抗都忘了。
凌子墨却第一次受不了她的眼神和注视，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等到确定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才松开她肿胀地唇。
却没有完全放开她，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些，一把拉下了她裙子背后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