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四岁的邮票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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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张师傅的武馆里，陈风座在张师傅腿上一边说着今天去学校的事。你有一艘船，船上有十五位船员，六十位乘客，三百吨货物。你能根据上面的提示，算出船主的年龄吗？

    4岁，我就是船长。听到这张师傅开怀大笑。“宝贝徒弟真聪明，这样说来你以后就不用去上学咯。那你以后更要勤加练功了。”

    “知道了，师傅。不过我还是喜欢去那些师叔伯那窜门。”这个我也喜欢呀，张师傅心里说道，每次看着陈风打得那些老兄弟的徒弟抬头不起，老张心里甭提多得意了，老张知道。如果放开打，自己不一定打得过陈风，悟性好不说。就连力量也吓死人。他可是亲眼看到陈风随手一掌拍断三口红砖的，当时老张问，你用了几层力量，陈风告诉他的是不到二层，真是天生神力呀。多亏这小家伙与人比试时知道收力，不然真会出人命案。

    “会的，以后有机会，师傅还会带你去见师公。但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你师公啊。”

    张宏伟的师傅是民国时期一位军队教官，解放前去了香港。大文化前，两人还有来往。大文化行动一来，两人就没敢再联系了。陈风这些都知道的。包括师公的相片和书信，张师傅都藏匿得极隐蔽，只拿给陈风看过一回。就再也没拿出来了。陈风用透视找遍整个武馆都没找到过。陈风更知道，大文化还有两年就要结束了，所以安慰师傅到：“会有机会的，而且不用多久。我能感觉到。最多三年，不到四年。”老张淡淡笑笑，也没接口了。

    现在陈风基本上每天就住在武馆了，周日就回家住一天。周一从家拿几本父母按他要求找的新书，又回到武馆。

    现在自由时间比较多了，陈风把自己收藏的钱币中第三套人民币全找出来，因为现在这时代，人民币流通的就是这一套，至于自己钱包里的那些钱，只能烧掉了。

    算了下，一共有673.83元。准备挣钱计划。在1974年，人均工资就三四十元一个月的时代，六百多元，可以说是一笔小巨款了。陈风让武馆的小学员和喜欢爬在墙头看武馆练武的小朋友去找邮局已不卖的邮票，用过的两分钱一张收购，没用过的，必须道明来路，或由家里人带来就以票面价格两倍收。如果知道是偷来卖的，一顿胖揍后，再退会到小孩家中。

    陈风现在就是孩子王，十二三岁的小朋友，来多少都不够他揍，而更小的小朋友，看着他这么厉害，更是当偶像崇拜，这可是个崇拜英难的年代。总想跟他学过一招半式，在小朋友当中成名立万。张师傅经常听到门外有小朋友说：陈风今天教了我压腿呀。另一个小朋友马上说：那算什么，陈风今天还教了我站马步，他还说我的马步站得很标准呢，到时我跟你较量较量。老张也知道陈风叫小朋友办他找邮票，问过一次原因。陈风回答挣钱。老张也就没过问了，对这个徒弟，老张很放心，聪明乖巧嘴甜不说，练功也吃得苦，对老人家也尊重，对事物的见解有时比大人还看得深远，看他对卖来历不明的邮票处理就知道，不是揍人家一顿就是用话套出小朋友实情后，告诉小朋友把东西还回家，家里大人同意了才过来卖。

    徒弟做事有自己心里的道德线，老张很欣慰。

    时间到了1975年六月底。陈风先考过一年级试卷后，马上升请考四年级试题，于是到九月，他就是五年级学生了。学校更是把这喜讯申报到教育局，教育局又申报到省教育厅

    一时间。陈风名声小响于江南省。

    到了1976年，陈风六岁，又以两科总分199的成绩考上了市重点中学二中。

    入学那天，陈风又要父亲带着去找校长，提出不在校上课在家自学的要求，并保证一年考完初一初二，第二年过初三的保证。要求得到顺利通过。因为陈风提出，如果二中不答应自己的要求，陈风将会通过父亲转到其他中学去。

    这两年间，陈风也长到了1米3，比同年人高不少。老张一共带陈风外出了9次，寒暑假时，这爷俩在一个地呆的时间更长，陈风在各地师叔伯、师兄弟的帮助下，共收到一千多枚末用过邮票，使用过的超过三千枚。其中最珍重的莫过于一张《全国山河一片红》第2次画稿即“大一片红”，60x40mm的横票和两张第3次画稿即“小一片红”，为30x40mm的竖票。这三张邮票都是老张带陈风在京都时，陈风在旧货市场淘的，花了陈风150元。现在陈风“上辈子”的存款不到两百元了。陈风以2011年的市场价估算了一下，总共收的邮票能值1亿多元。

    这年10月，大文化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