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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刚刚去哪里了？”
初夏时，天气是温热温热的，唐如歌直接走过来，坐在厨房的椅子里，“你说我这辈子遇到你是交好运了呢？还是运气不好？上得了厅堂下的了厨房，而且还能赚钱养家，你说你能不能做一辈子？”
“你说呢？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你说你的运气是好呢，还是不好？”
霍天泽将鸡蛋放在桌子上，慢慢搅动、吹凉。唐如歌抬起头，窗外的阳光斑驳地落在他的脸颊之上，面色愈加英俊不凡。她看得一时贪恋居然忘记了回答。
“等鸡蛋凉了再吃，我去给你热杯牛奶！”霍天泽看到她发呆，只是浅浅的笑偿。
唐如歌心里想，她应该就是要跟他在一辈子了吧。那就这样在一辈子吧。谁让她喜欢他呢。
“如果我不会生孩子怎么办？一直说去检查，我也没有去。话说回来你们公司每年不是都要产检吗？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吧？”唐如歌将胳膊支撑在桌子上，有点儿不好意思再问这个问题，记得上次，她问了他，他直接将她吃干抹净了撄。
霍天泽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怕什么？我说过你就是我的孩子，如果你真的特别着急着想要，那我们去领养一个回来。”
“唔，好吧，这个话题就说到这里，我们快点儿吃饭，一会儿要去见顾夜希他们！想想还真有点儿小兴奋呢。”唐如歌笑得眉飞色舞。
霍天泽扬眉，“恩，我刚刚替你联系过他们，他们今天不上班，都在家里等我们，待会我们去买点礼物带过去。”
虽然霍天泽说的很简单，但是她还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点儿猫腻，他刚刚说，他们在家里等我们！
唐如歌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霍天泽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歪着脖子，手指摩擦着嘴唇：“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交换游戏！”这是霍天泽的声音。
“交换什么？说清楚一些，我看看我有没有你想要的啊！”唐如歌眨巴着眼睛，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就像诱人采摘的葡萄。
“一个秘密换另一个秘密，就比如说你口袋里现在装着什么？你今天早上，出去干什么去了。”
唐如歌一愣后连忙起身，冲着他喊道：“你调查过我？”
“如果我真的调查过你的话，那我现在就不需要问你。”
现场有一阵时间的静默，谁都没有主动说话，过了一会儿，唐如歌开口，不过声音比刚刚平静了一些，“有些事，我答应过别人不能说，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件事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而且我也没有瞒着你做任何事。现在我不想提这些，你也别问我好不好？”
“是吗？如果我不问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永远都不说？永远都瞒着我？”霍天泽的语气很冷静，甚至有点儿冰冷。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当然不会逼迫你回答。吃早饭吧！”语毕他就坐过来一言不发地吃早餐。
香嫩的鸡蛋吃在唐如歌的嘴里也突然变得一点儿味道都没有，真的有如嚼蜡一般。
“天泽！”唐如歌咽下口中的鸡蛋，突然喊了他的名字。
霍天泽没有太头看她亦没有回复，他全身都透着一股子的凉漠。
唐如歌攥了攥手指，憋红了脸，跟着委屈十足地说了一句：“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不可能对你说谎。我没有要隐瞒什么，这件事我与另一个女生之间的约定，就如同我跟一个小孩子做的约定一样。只是书信来往。”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入嘴里，苦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这种心痛的感觉直接侵入心底，心脏都跟着抽疼抽疼的。
“你当初不也是为了你的母亲，为了你的妹妹选择抛弃我吗？因为这一点你知不知道，我当时都差点儿抑郁了，如果不是亢亢天天陪着我，我根本就好不了。我那段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待在哪里，一整天待着也不知道吃饭喝水。”
“是亢亢天天监督我的一日三餐，甚至在我睡不着的时候在旁边给我讲故事，唱摇篮曲，只是为了让三天三夜睡不着的我好好睡一觉。跟你在一起是我十几年的习惯，是你自私地离开的，你把我原本的习惯和计划弄得支离破碎然后就走了……”
霍天泽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就那么静静地听她埋怨，“我不知道，你居然对我还有这么深的怨念，你说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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