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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声尖叫过后,麻又西从床上摔了下来。
她双眼无神难聚焦的盯着地毯熟悉的花纹,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的汗还在丿丿流淌着,顺着脸廓往下滑,滑进她的真丝睡衣里,晕染成一个深色的圆圈。
“这……是个梦……”
麻又西摸了摸脸,手是凉的,脸是烫的,冰与火一接触,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她手扶着床沿站起身,看了眼枕边,有她的ipod,也就说明,有台球专栏,心总算踏实了下来,看来这梦是从被乙.醚迷晕开始的。
她趿着她骚包的羊毛拖鞋施着笨重的步调迈进浴室,放了点热水准备洗个澡,但可能是角度不对又或者是姿势不对,她弯腰捡花洒的时候,裆下被挤了一挤,瞬间一种来历不明的痛感涌上了大脑。
她伸手摸向痛处,被熟悉又陌生的触觉吓了一跳,她伸回手来,看着自己的手心,回想刚才那截的触觉,登时脸色苍白起来。
她下意识的做了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双手捂胸,结果她发现,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双峰不见了,能摸到的只有两枚颗粒。她跑向镜墙,吞咽了两口口水,捏起睡衣裙摆,缓缓往上拉,心里已经隐约猜到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她仍想亲眼确认一遍……
裙摆慢慢越过比基尼线,她看着好似骤然出现在两腿间的庞然大物,没有像想象中惊叫出声,而是哭了,哭的声势浩瀚,哭掉了她睡前糊的两万三的保养。
哭够了她也冷静下来了,开始回想那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的她被绑架了,匪徒是一个低音炮和一个小喽啰,指名要她的肾、心、眼,她当时因为某种不可抗力昏过去了,醒来就到了一个全新的场景,npc也换了,在这个场景里,她听到了两句话,‘你要找到你的前任,这样才能重新成为你自己。’‘严格意义上来说,你现在不是你。’
这两句话是不是影射,她会出现这种有违天道的身体变化跟她的某位前任有联系?她跟他身体互换了?不对,应该是,仅仅性别特种互换了?
线索太少,她理不清,但她知道,不管发生在她身上的诡谲现象与她这个噩梦到底有没有关系,她都要按照那个npc所说的去做,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有了思路之后,她起身找来几张纸,写上她几个前任的名字,开始回忆与他们的过往。
毛郁是大半夜来的,来时慌慌张张外加一身狼狈。
麻又西本不想放她进门的,但看她在门口又哭又嚎觉得实在是丢人现眼就开门让她进来了,结果这妮子进门就哭了,哭的比麻又西凄惨多了。
“你抽什么风?”麻又西被眼前娇人梨花带雨的模样震慑得一时忘了给她拿张纸巾。
毛郁哭着把手机递给麻又西。
麻又西狐疑着接过来,眼瞅向屏幕上的破产资产信息发布新闻,搭配着毛郁含糊不清的语音解说:“你……你舅舅……破产了……”心一哆嗦,手也哆嗦了。
“前段时间有关产品质量方面的负面影响没有彻底消除……光是上星期就已经有上百万的产品被退了回来……今天你舅舅实在顶不住了对外公布资金链确实出现了问题……坦白一直没找到愿意施以援手的投融资公司……”
毛郁眼泪不止,她以为她是在哭这段婚姻,可只有麻又西知道,她其实在哭她自己,只是哭的太伤心了,连自己都骗了。
麻又西没有表现出类似毛郁的悲痛欲绝,她现在有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
毛郁却理解不了她的淡定:“你以后就是穷逼了……麻又西……你他妈哭两声行不行……”
麻又西把睡裙一撩,竖起一截东西给她:“在你来之前,我把所有的眼泪都贡献给它了。”
毛郁看清静静杵在麻又西两腿间那截东西,脸色煞白,她下意识的驱使屁股往后蹭了蹭,一种未知的恐惧狼奔豕突进她的心里:“你……你……你你你……”
麻又西把裙摆放下,无力的瘫坐在墙角,想着,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真是个天才——先拿走她身为女性的权利,然后再拿走她富家子弟的身份,最后……想到这儿,她猛然起身,拿起手机,在搜索引擎输入自己的名字。
果然。
‘斯诺克女皇麻又西涉嫌赌球:或止步九连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