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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上回的表现让牧正深以为她终于收敛了性子,却没想到她竟是变本加厉,还敢公然带男人回家!
一想到从那些下人嘴里听到的难听言论,素来注重面子的他就恨不得掐死牧云舒。
从老管事手里接过带着倒刺的软鞭,牧正深狠狠地磨了磨牙。
还嫌这把火添得不够似的,陈氏朝牧雪兰使了个眼色。
牧雪兰上前握住牧正深的手臂,期期艾艾:“父亲,您消消气,三妹年纪小,不大懂这些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啊。”
“就是啊老爷。”陈氏也走过去,抹了抹泪:“再说,她好歹,好歹也是您和公主姐姐唯一的女儿啊。”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了牧正深的逆鳞,只见他脸色阴沉得吓人,眼中杀气尽显。
与其留着牧云舒等事情揭穿,彻底让他颜面扫地,倒不如他现在就亲手结果了她!
拿软鞭指着地面,牧正深盯着云舒,一字一顿:“给我跪下!”
云舒木着脸:“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一概不跪。”
在她心里,于她有养育之恩的公仪战才是她父亲,即便师父不见老,一点儿也不像长辈。
只是不知道,如果公仪战晓得她的想法后,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了。
她实事求是的话让牧正深和陈氏母女皆是一惊。
牧正深不可置信。
她、她知道了?什么时候?
既然如此,那她就更留不得了!
牧正深拽紧了鞭子,强烈的杀气让云舒和若柳警惕起来。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时,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卓朗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呜哇…;…;芸儿…;…;芸儿…;…;”
这一哭惊呆了所有人,全都愣愣地看着他扯着嗓子嚎。
若柳倒没料到这男人竟是个傻子,她眼珠子一转,赔着笑脸上前道:“侯爷,您有所不知,这个人,是太子殿下要小姐帮忙照看的。”
此言一出,不止是牧正深等人,连云舒都愣了一下,随即不满地瞥了她一眼。
做什么要把师父扯进来?
若柳直接无视了她,继续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前几日,殿下宫里一个得力的嬷嬷去世了,这人是嬷嬷唯一的亲人,您也看到了,他脑子有点儿问题,殿下念及嬷嬷大半辈子都在伺候他,自然不愿她唯一的亲人留在宫里受人欺负,小姐又是个心善的,殿下一提,小姐就同意收留他了。”
“不可能!”牧雪兰不愿相信,几乎是脱口而出。
想当初,殿下一见她便会夸她心地善良,蕙质兰心,即便真有这种事情,殿下要托付的人也该是她!
若柳扫了她一眼,笑容不变:“大小姐若不信,自可去找殿下当面问清楚。”
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公仪战会拆她家小姐的台,倒巴不得牧雪兰去问,到时公仪战被问得烦了,治她一个不敬之罪也不是没可能。
牧雪兰自然晓得这个道理,脸上红白交错,紧紧绞着帕子的手像是恨不得把帕子当成牧云舒撕了。
无论如何,这事儿一旦安上公仪战的名头,纵使牧正深想借机发作,也得掂量清才行。
陈氏暗自咬牙,甚不甘。
见这一行三人气势汹汹的来,又怒气冲冲的走,若柳掩嘴偷笑。
“若柳。”淡淡的语气,却掩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若柳缩着脖子回头,讪讪地干笑两声:“那、那啥,我去铺床!”
说话间,人已经敏捷地闪进了内室,干劲十足地干起活儿来。
云舒无奈地摇摇头,默默念了句:师父勿怪。
“阿嚏!”
彼时,公仪战正在东宫的书房里给这次灵异事件杜撰一个合理说明,猛地一个喷嚏打出来,吓坏了侍奉的太监总管:“哎呀,殿下染风寒了,赶紧的,宣太医!”
“不必,不妨事。”公仪战随手一挥:“都下去吧,本宫想单独待一会儿。”
“喏。”总管领着一群宫女太监鱼贯而出。
偌大的书房很快安静下来,公仪战静默一瞬,手不知在书案底下捣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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