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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离去。
狼牙得知珍珠无碍后再度朗声一笑:“大家接续吃喝,没事了。”说着再度坐下狂饮,酒家又恢复喧哗。
“刚刚你们好帅哦!”雨蝉连忙道谢,甜言蜜语地又和他们聊起天来。看着三人有说有笑,箫剑心里却有怀疑,他再度悄声问若雨蝉:“你真的没偷?”
“你不相信我?”雨蝉认真地看着箫剑,箫剑无言以对。她突然甜甜一笑,“我没偷,不过小姐偷了。”
“什么!”箫剑一惊发出了声响。
砰,狼牙放下酒缸,沉声道:“别唧唧歪歪了,赶紧出去。雨蝉妹子就留在这,谅他们也不敢来撒野。”箫剑与雨蝉一愣,原来他都知道情况,只是默不作声帮助我们罢了。
“小姐就交给你了。”雨蝉对箫剑认真道,“她往城东门走了。”箫剑拿起剑急速跃出了客栈,她们的恩情不得不报,即便自身难保,但这不是退缩的理由!
酒家里剩下若雨蝉尴尬地对着两位兽人笑笑:“你们,都听到了……”
“嗯,我们聪明着呢。”小猪咬着一条鱼点点头。
“临走前还敢威胁我,那些三段手迟早得教训一下!”狼牙大饮一口,“没点心思怎么当团长?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嘛。”雨蝉再度甜甜地笑了起来:“错,是猪狼不可貌相哦。”
石桌上再度响起了豪放的笑声,雨蝉突然觉得他们也挺好的……
箫剑穿过熙攘的街道,跃过青石铺成的古老广场,掠过中央祭坛天下闻名的圣镜,来到了东门城门。环顾四周只见各色生灵熙熙攘攘,却不见那一抹熟悉的倩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箫剑转身却见七八头四米多高的青头飞马绝尘而来,其上全是高大的三节人,每个人都挂着重量级的钝器。飞马急速而来,丝毫不理会街上游人,惹得一路的怨声载道。
马蹄声越来越近,箫剑有些着急地转身张望。妙音姑娘虽然医术高超,但不善于战斗,碰到这些蛮夫就糟糕了!
“哎呀。”他转身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一个带着笠帽的麻衣女子被一撞后倒,笠帽的帷巾被风吹起,露出了妙音姑娘那绝美的容颜。箫剑连忙伸手挽住她的腰,她顺势站直了身体,不过免不了挨到他健阔的胸膛,淡淡清香悠悠传来。
箫剑连忙松手:“对不起,我……”
“抱紧我。”妙音突然急切低声,与此同时摘掉了笠帽,把整个娇躯都埋进了箫剑的怀里,他霎时呆若木鸡。“快!”耳边传来急切的热气,箫剑一醒连忙伸出双手揽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如花似玉的女子紧紧抱住,低下头闭上双眼。
哒哒哒,马蹄声在周围缓缓移动,几个三节人在搜寻着来往的生灵。箫剑微微张开眼,看到妙音姑娘闭着美目,把脸贴在自己的心口,她俏脸微红细细喘着气。抬起眼,箫剑忽然看到一个三节人注视到了这里,高头大马缓步而来。
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箫剑心中紧张不由地加强了手臂的力度,紧得让妙音不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叮嘤,他心神一颤差点暴露行迹。怀中幽香沁鼻,胸膛处都能感受到压迫的柔软,他连忙甩开念头细声道:“我来挡,你走。”她点了点头。
哒,高马巨人投下了阴影,箫剑双目发狠就要发动攻击,突然一阵沉闷的声音传来。“快追,那女人估计逃出城了。”却是为首的三节人召集队友离开,看到他在盯着一对拥抱亲昵的男女,闷声道:“老五,怎么了?”
老五盯着箫剑两人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没什么,一对小夫妻罢了。”说完,七八头飞马急速而去,留下扬起的尘土和众人的埋怨,自然还有放松下来的两人。箫剑松开妙音姑娘,长出了一口气,额头才冒出冷汗:“他们走了,刚才真是惊险。”
妙音姑娘却并不说话,只是抬起头认真地盯着箫剑,看得他心里有些发毛。突然想到自己刚刚抱着她,连忙道歉:“方才的不礼之举实属紧急情况,还请姑娘……”
“你为什么没有心跳?”妙音打断了他,声音清悦。箫剑一愣看看她,别过头去不说话了。噗,妙音姑娘竟然再度把脸贴到了他的胸膛,右手娴熟地按住了他左手的脉搏,让他满脸通红。
过了一会儿她才站直,语气有些凝重:“全身的筋脉尽阻,心跳声根本听不到,你竟然还敢来救我?”
箫剑挣开左手,转过身跨步向城里走去,有些别扭道:“筋脉受阻是另有原因,没有心跳是生来如此,姑娘不必挂心。”妙音跟在他身边,听到后才恢复常色:“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听不到你的紧张,我还以为自己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呢。”
箫剑板着的脸一下子又红了。
“噗嗤,你还是真是容易害羞耶。”妙音掩着嘴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吸引了路人们的目光。
“妙音姑娘还是莫要取笑在下了。”箫剑别扭一声再度挎大了脚步。
“哎,你等等我。”妙音小跑着跟了上来,“总之谢谢你来救我,还有,我说过我不叫妙音姑娘的。”箫剑停下脚步看着她,她淡淡一笑:“我的名字是林夕,妙音只是药阁圣女的称号。”
“林夕若梦,当真好名字……”箫剑摸摸下巴,“只是你一堂堂药阁圣女,为何偷盗?”
“这是救人的药。”林夕从怀里拿出一个古朴的盒子,一股火热的灵力隐隐涌出,连箫剑沉闷的内力都有了一丝波动!将盒子收好,林夕说道:“有一个病人还在等着我,我们先和雨蝉汇合吧。”
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青石广场。抬头一看,清晨的阳光下一个古老的祭坛有石柱耸立,其上遍布的裂痕都被青苔滋生,石柱上空漂浮着一个石镜,偶尔发出淡淡光芒。祭台不高,但是一股含天吐地的宏伟气势慑人,四周还泛着护卫结界。
“尧羽圣镜,传说是轮回之匙。”林夕喃喃,两人走近祭坛仰望。四周更是汇集了众多生灵瞻仰,更有解说员滔滔不绝地讲着圣镜的传说。
“仙圣时代来临,传说只有圣镜碎片降临之地才能苏醒圣兵,人世间最伟大的力量保不准下一刻就会觉醒。”两人旁边一个青年摇着古扇惊叹道。箫剑转身,吃惊一声又轻松一叹:“还好你没死,不然的我罪孽更深重了。”
“箫兄言重了。人在江湖生死由命,我活着就说明我还不该死。”文松云左手绑着绷带,右手摇着山河扇微笑道,“还说明我要来找箫兄报左臂之仇啊。”箫剑也笑笑:“我现在筋脉尽阻内力全无,只怕不是你一招之敌。”
两人相视而笑,旁边的林夕也不多话,因为她知道男人间总会有难以言表的意会。三人相互介绍,文松云感叹于林夕的美丽后眼神暧昧地看着箫剑,他急忙解释。
“林夕姑娘你倒是说句话啊。”看着只在旁边笑的林夕,箫剑却是越描越黑。林夕摇摇头,平静道:“清自清,浊自浊,何必吃力雄辩。”两个男人一听也释怀了,与林夕比倒是他们落了下乘。
“说得好!那杀人之罪也不用多问了吧!”上空突然传来滚滚怒声。三人一惊转身,却见几个人从天而降,落地砸碎了青石。为首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踏步而出,手中长刀指向箫剑,一股山岳般的沉怒瞬间爆开。
“箫剑小儿,可还记得八隅沼泽你造的杀孽!”怒喊滚滚而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箫剑看着他刚毅的脸庞有些熟悉,而腰中的纯阳铁剑竟发出细微剑鸣。他踏步而出,顿时两人间刀光剑影四散纵横,惊得围观者后退几步。
“两个年轻的刀剑武者!”有人惊呼。
“你说的可是李飞凌?”箫剑缓缓拔剑。
“住口,你不配直呼家父之名!”青年大喝一声,漆黑刀鞘激射而来!箫剑一惊急忙起剑,铿,刀鞘落地似有千斤,他被逼得后退五步,双手竟被震得麻痹不停。
“杀父之仇,今天就在圣镜下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