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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也够惨的,好好的一个人都被你打成了猪头,不如我们先解开他的绑绳,之后让他戴罪立功,弥补犯下的错误,给他一次机会好吗?”王老五诚恳的请求着。
“古人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是还有一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得通俗点,就叫做狗改不了吃粑粑。小五,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不要被对方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你的双眼,你扪心自问,他当时在炸桥的时候,心里对你可曾有哪怕是那么一丝的情义在?如果有的话,他会炸桥吗?”纸婆婆问道。
“那个,也许是他被逼无奈,不得已才狠下了心肠,我相信如果他有选择的话,他应该不会害我们的。”王老五辩解道。
“桀桀,小五,你这人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老好人,但是义气这件事往往会蒙蔽住你的眼睛,让你的好心成为敌人利用的软肋,不信的话,我再问你,孙桂芳的死是怎么来的?”纸婆婆冷笑一声后又问道。
“你说桂芳的死和他有关?”一听这话,王老五猛的把头转向了后方,怒视着反绑着的马德仁。
“老弟,孙主任的事可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那都是宋书记一人干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为此我也是追悔莫及,但是惨案已经发生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马德仁吓得连忙解释着。
“说!桂芳她究竟是怎么被宋贼头害死的?”王老五忍着悲痛的心情大声质问道。
“我说,我全说......”马德仁不敢隐瞒,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在马德仁的交代下,孙桂芳的案情终于浮出了水面。那晚在孙桂芳离开王老五的住处后,本来打算是直接回家的,但是走到半道上她想起了一些事情来,于是借着夜色她直接来到了宋书记的家,目的是打算把王老五负责土司府守夜人的事情再和宋书记说一下,顺便把她准备好的信纸交给宋书记,便于王老五按照信纸上的话当一个称职的守夜人。
本来事情不至于发展到宋书记起了杀心的地步,然而当时因为孙桂芳酒劲有些上头,不得已只好在宋书记的家里暂时休息一下,喝点热茶驱驱酒气。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孙桂芳不该在宋书记去准备开水的时候,私自翻看对方书桌上的东西,等宋书记在厨房烧好了水,提着水壶回来的时候,孙桂芳正带着浓浓的酒气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书桌上堆放的那本发黄的手札。
“老弟,孙主任的死就是因为她偷看了她不该看的东西,老奸巨猾的宋书记怕东窗事发,于是便残忍的杀害了孙主任,最后把尸体拖到了土司府的值班室,伪造成了自杀的现场。”马德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该死的宋贼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他血债血偿!”王老五怒发冲冠,发出了一声怒吼。
纸婆婆在一旁仔细的听着,她拍了拍王老五的手臂,同情的看了一眼后,转头问向了缩头缩脑的马德仁。
“老马头,你说当时孙主任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才遭来了杀身之祸,你跟我说说,她看得那本发黄的手札是什么东西?”
“这个......我听宋书记说过,那本手札叫做《哀牢手札》,上面记载的是大土司张天权的生平,其中还记录了不少鲜为人知的秘密。”马德仁回道。
不等纸婆婆开口,王老五愤怒的说道:“这个毒辣的宋贼头,我记得刚进入石道的时候,他说那本什么《哀牢手扎》被一场大火给烧毁了,原来这些都他二大爷的是在骗人,可恶,真是可恶!”
“好了小五,你先别那么激动,干妈还有话要问马德仁。”劝了一句后纸婆婆又问向了马德仁:“老马头,那你和宋贼头潜入哀牢古城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因为在那本《哀牢手扎》上记载着有关于张天权宝藏的埋藏地点,当宋书记发现了这个秘密后,便一心想找到宝藏,为的也是图财而已。”马德仁答道。
“是嘛?那好我再问你,这本手札是宋贼头什么时候得到的,他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动手,偏偏要在现在来找宝藏呢?”纸婆婆冷冷的问道。
“不是他不想动手,而是缺少了打开金塔的钥匙,为了找到这把钥匙,这些年来我们把土司府几乎翻了个底朝天,能找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想不到最后那把钥匙竟然藏在地牢下面的密道里......”说到这,马德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立刻闭了嘴。
“说啊,怎么不接着说了?老马头,就你那点花花肠子骗得了小五,可是在老娘这你想都别想。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如果那个宋贼头真的只是图财,大可进入哀牢古城,撬锁也好,炸墙也罢,何必为了一把钥匙而大费周章?更不用说那座金塔是用纯金打造的,光是一点一点的撬下来,也够你们花几辈子的了。但你们呢?摆着这么大的哀牢古城和金塔不动心,偏偏要找寻什么钥匙,你认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说!你们来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纸婆婆眼珠一瞪,喝声质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哪知道宋书记图的是什么?纸婆婆,你可要明察秋毫啊!”马德仁吓得大声说道。
“好,这件事我们先放到一边,我再问你,你们得到的那把钥匙,其实是一把名为四象八卦转心匙的古钥匙,这种古匙分为上乾和下坤两把,你刚才说为了找到这把钥匙,在土司府中查找了不少年,这么看来,你们手上早就有了另外一把古匙,就不知你们的这把古匙又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呢”?纸婆婆目光冷峻的问道。
“这个,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宋书记根本没和我提过钥匙是有两把这件事,不是你说的话,这事我也被蒙在鼓里。”马德仁尽量的辩解着,但是说话间眼神却闪烁不定,还有那层微微的白毛汗不断从脑门上渗出,看得纸婆婆心里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