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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主,属下这是中毒了?”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
“正确,不过猜中没奖励。”浮黎的指尖已经到了她形状优美的锁骨,他似乎很喜欢那里,指尖打了几个圈,他还俯身凑过去,轻啃了口。
唔,不同于唇瓣的清甜,但还是很嫩,很好下口。
八音身起躁意,她揪着被褥,黑眸晶亮如曜石,“殿主,解药。”
浮黎夹了她一眼,手已经顺着衣襟滑进去,触及她的胸口,“无解。”
手下的绵软,让他眸色粲然,他便多解释了句,“本殿血肉融有先天胎毒,你自个作死咬本殿,怪谁?”
八音睁大了眸子,她一直以为,只有新月之夜,浮黎体内的胎毒才会发作,不想平时,那毒也是融于血肉的。
似乎嫌八音那身红袍碍事,他不耐的掌心一震,好生生的袍子就化为片片碎布,落的到处都是。
八音倒抽了口冷气,今个晚上她才这样羞辱了眉妩,不想,这会就轮到了自己。
浮黎目光落在她身上,莹莹如覆了月光清辉的月同体,白嫩细滑,幼细的长腿,线条漂亮得让人想给她折了。
细但十分柔韧度的腰姿,那露出来的一截,雪白上一点小巧肚脐,都很精致可爱,再往上,就是月白色素纹肚兜小衣,什么都看不到。
琥珀瞳光滟潋生辉,醉人波光,粼粼生姿。
他一下覆到她身上,低头咬了她软软的耳廓一口,在她耳边微有喘息的道,“听好了,本殿要冒犯回来。”
八音无言以对,她咬了咬唇,企图做最后的挣扎,“殿主,你喝醉了。”
“闭嘴!”浮黎呵斥她,他这次小心翼翼的不吻她,只是在唇上厮磨,微凉的手抚过她后颈,轻轻一扯,小衣细带就断了。
身体浮起陌生情潮,无穷无尽的莲香涌动,八音叹息一声,闭上眼。
月白色素纹小衣被扔出床外,艳红的床幔垂落下来,阻挡了龙凤喜烛的氤氲烛光,晦暗的床帏,如火如灼的喜嫁被褥上,发丝纠缠,分不清彼此,竟有一种结发不相移的错觉来。
八音喘着气,身下忽的一疼,破瓜之痛,差点让她受不住。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童贞没了。
曾经,颜西祠质问于她,“吾与你拜过天地,何以不能碰你?”
她当时冷笑鄙薄他,“我嫌你脏!”
她的人,岂能与人共享?卧榻之处,又岂容他人酣睡?
说她性烈也好,善妒也罢,总是她认定的,那便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而今,她给予浮黎,心中却无任何不甘。
芙蓉帐暖,春宵苦短。
第二日,八音睁眼,她便看到头发披散的浮黎,披着松垮的中衣,正在把玩她的一撮头发。
他嘴角有浅笑,眸生柔色,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八音皱眉,她坐起身,喜被下全身光裸,身上还有点点痕迹,非常暧昧诱人。
浮黎摸着她发尾,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尔后道,“毒解了,准你再睡会。”
昨晚上,他比谁都清楚,前半夜是醉的醺醺然,但后半夜,可是再清醒不过,他将人煎炸蒸煮,啃了又啃。
八音揉了揉眉心,她掀被下床,披散的长发遮掩了一背的春光,腿心的不适,让她微微皱眉。
她随意找了件衣裳披上,转身到浮黎面前,在他澄亮的目光中,单膝跪下,沉声道,“属下昨晚冒犯殿主,请殿主责罚。”
浮黎嘴角的笑意飞快淡了下去,他盯着八音,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八音敛眸,长卷的睫毛掩映下来,就越发让她那张脸面无表情,“属下冒犯殿主,请殿主责罚。”
森寒的冷意从浮黎身上升腾而起,他拽起八音,怒极反笑,“本殿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那话收回去!”
哪知八音不为所动,“事实就是事实,殿主要属下如何收回?”
浮黎凑近她,一字一句的问,“你当本殿是什么身份?一句冒犯就完事了?你要责罚,本殿就成全你!”
说完这话,浮黎下颌冷凛,他朝门外喝道,“来人。”
金聿进来,“殿主,有何吩咐?”
浮黎冷冷地盯着八音,抿着唇,没下令,显然是在给八音机会。
但八音侧头向一边,木着脸不吭声。
浮黎勃然大怒,“厉鬼八音,冒犯本殿,刑二十鞭笞,以儆效尤。”
金聿诧异,他飞快得看了八音一眼,赶紧道,“是。”
八音跟着金聿下去,才走出房门,身后就传来杯盏破碎的声音。
金聿不解,“八音,你干了什么?我还从没见殿主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八音垂眸,“踩了不该踩的底线,得了不该得的东西,碰了不该碰的宝,还……”
睡了不该睡的人。
日上中天,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候。
八音被绑在木桩子上,她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嘴角干裂开,舌尖一舔,就是铁锈血腥味。
身上鞭伤累累,皮肉翻着,被太阳一晒,再有汗水一浸,就刺疼得慌。
木挽在边上数着,“十六,十七……”
她头仰靠在木桩上,脸色白的吓人,咬着唇,忍着鞭笞的抽疼。
所谓责罚,不过是她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醒自己,切莫再一脚踏入万丈红尘,粉身碎骨是小,可她还身负血海深仇。
她的心,不会跳动,再装不进去任何一个人。
她的情根,她的情丝,早十年前,就被她给舍弃了。
既无根,何生丝,既无丝,何来爱?
“二十!”木挽数完二十鞭子,她皱着眉头,走近几步道,“喂,死了没?”
八音应了声,轩辕神月和程娇娘赶紧将她从木桩上放下来,搀进屋里。
从头至尾,浮黎都站在窗前,目睹一切,他背负双手,一身冷意,犹如万年玄冰,让人不得靠近。
“启禀殿主,二十鞭,鞭笞完了。”木挽远远地站在门口道。
浮黎道,“明日启程,回南蛮。”
木挽吃了一惊,“可是原先计划,这几日要暗杀红妆楼所有地级以上杀手,并渗透金吾卫,属下才选出合适的人选。”
浮黎淡淡地瞥了木挽一眼,那一眼,琥珀眼瞳毫无波动,清透宛如琉璃珠,没有半点人气。
木挽心头一跳,“属下,这就是准备,明日启程。”
浮黎这才转头,继续看着窗外。
八音是第二日一早,所有人整装待发之际,才得到要回南蛮的消息。
她不顾鞭伤,从床上挣扎爬起来去找浮黎。
此时浮黎照旧一身玄色衣袍,嚣媚的优昙婆罗花,蜿蜒绽放。
“殿主,”八音面色憔悴苍白,“属下请命,自愿留在王城,以做内应。”
听闻这话,浮黎忽的笑了,可那笑未达眼底,堪堪在嘴角就凝结成霜花,“内应?”
“是,八音愿深入虎穴,做殿中内应。”八音坚定的道。
木挽不赞同,“不行,你的身份已经暴露,莫说是做内应,怕是一走出这道院门,金吾卫就来抓人,到时,莫指望殿中会有人来救你。”
“不用人救,我自能应付。”八音不想也不能回南蛮,大晋王城这片土地上,承载了她太多的爱恨情仇。
“随你。”浮黎淡淡的道,紧接着,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幽幽松柏冷香,萦萦绕绕,味道是熟悉的,可人,已经陌生。
八音有怔忡,她本以为,浮黎不会同意。
浮黎已经走出院门,八音想了想,她回房拿了件披风,打算相送一路,她自己也说不清有甚好相送的,可心里,就是想要这样做。
到城门的一路,并不远,左右不过一刻钟,直至浮黎一行人出了城,她最终还是没有再同他说上话。
她看着那背影渐行渐远,竟有一种从此以后,这人就彻底走出她生命的错觉。
她手抚上心口,死一样的沉寂,不会跳动。
“这是恋恋不舍?还是被舍弃了?”身后突然响起疏朗嗓音,熟悉得让八音一下就握紧了手。
她转身,就见阳光下,颜西祠目若鹰隼地锁着她,在他身后,是一队杀伐果断的金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