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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懂门规，第二次不是知法犯法么。
于是道：“这个事情先往后拖一拖，让我和糟老头商量之后再做决定，收徒不是小事，出了问题不好向上头交代。”
“也好。”白怜已经知道糟老头是天师道的老祖了，在她看来钱恨少的做法无可厚非。
“一路劳顿，早些休息吧。”
“好。”
……
因为房间不够的关系，钱恨少只能和小猴子合住一间，反正他通常是不睡觉的，也不打紧。
“小猴子，你不修炼吗？”
看着小猴子倒头就睡，钱恨少挺诧异。
短暂的愣神之后，小猴子一下蹦起，热切的央求道：“你教我修炼好不好？”
“妖不是天生就能修炼吗？”钱恨少愕然。
小猴子嘟着嘴道：“正门真人以前也这样问过，可我不知道怎么修炼啊。”
钱恨少盯着它看了半晌，似乎正在思索什么，直看得小猴子都不好意思了，他才开口问道：“听糟老头说你差不多有两千岁了？”
“应该是这样吧。”小猴子挠了挠头，它不懂计算，记不得自己的年龄。
钱恨少单手托腮，思忖道：“小猴子或许不止两千岁，因为这两千岁只是糟老头和他相处的年龄，谁知道在那之前它多少岁了？但它行为举止却像一个八九岁的儿童，虽然妖的年龄不能以人的年龄来定论，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目前只能有一种解释，小猴子应该是灵窍未开。”
刚想到此处，果听小猴子沮丧道：“正门真人说我灵窍未开。”
钱恨少笑了笑，宽慰道：“没事，灵窍开得越晚，说明你潜力越大，以后啊，说不定能成一位盖世大妖！”
小猴子一听这话，顿时兴奋起来，手舞足蹈道：“正门真人也像你这么说的。”
看着它的样子，钱恨少忍不住发笑，摸着它的猴头打趣道：“等你成为盖世大妖的那一天，可别忘了保护我。”
“好！”小猴子鼓着劲，重重点头。
钱恨少不会想到，这个在他看来近乎玩笑的承诺，却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实践。小猴子也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承诺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嗡！嗡！
这时，手机在桌上震动两下，有消息来了。
钱恨少拿起那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古董，并打开威信。
他的目光落在屏幕最顶上的那条窗口，时间彷佛静止了一两秒，之后，钱恨少身子一震，一句“卧槽”脱口而出，拦都拦不住。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是太劳累，用手使劲的揉了揉，发现确实没有看错。
这是一个威信群聊，不知道是谁把他拉进去的，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加过任何群聊。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他吃惊，关键是这个群聊的名字——三教九道精英交流群。
他娘的，三教九道如今也是与时俱进啊，都玩起威信了！
钱恨少还以为只有像他这样混迹在人间的修士才会用通讯呢。
看着群聊的消息指数一条条增加，钱恨少有些患得患失，迟迟不敢点开窗口，自己算不算得上是精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