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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决定好了。
灵松表情严肃,目光无比的认真,仿佛王爷将要与之讨论的事生死攸关一样。
沈雀欢攥了攥拳头,只得一个人上了马车。
荣王府这几日正在忙着隔园子,其实隔府也不难,反正王府已经被晏水河隔开了,索性把横在晏水上的石桥全拆了,再将原本的河道拓宽,修成天然湖的模样,晏水河就成了荣王府与靖安王府的楚河汉界。
不过沈雀欢来的时候,第一座桥的护栏才刚刚被拆下去,而从北门到东苑的长街却已经被堵死了,要登望京楼必须从另一个稍远一点的石桥绕过去,费时费力更重要的是,沈雀欢其实根本不想看什么雪景。
可话已经说出口了,沈雀欢只能硬着头皮登楼,在瑟瑟的北风中冻了个透心凉,下楼的时候看向白前的目光透着一股肃杀。
白前此时已经顾不得沈三小姐的反应了,吩咐人小心翼翼的护送着,到底把人带到了东苑。沈雀欢脚踏进东苑门,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白前思忖着:我的王爷啊,人我可是已经给你拐来了,您可不能再跌份儿了。
沈雀欢再来荣王府,心里已经抱着豁出去的打算了,上次自己做的太绝了,可长儒也说了,她冤枉了人家。她从来都是个光明磊落的,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沈雀欢肯定第一时间向人家赔礼道歉。到了祁霖玉这儿,沈雀欢却有点怯场了,她想到自己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总得有些特权才是……
直到白前到府里来请她,她已经猜到请她来是借口,他们两人都需要个下台阶的契机,这个台阶由他砌出来,沈雀欢心里十分满意。
所以,白前带自己走进那人的书房时,她的心竟抑不住的忐忑起来。她怕那人碍面子揪着从前不放,还怕他说出什么她承受不起的话,更怕他们彼此点着了对方的火爆脾气。
昨天她还听廖妈妈说,要是靖安王妃入主王府,长儒或许还能像平常那样自由出入王爷的书房,但她却是不能了,每一次入府依着礼仪,得先去给王妃请安,那是作为女子的本份。
沈雀欢眼中似有愁云闪过,看来她能在他面前放肆的时光怕是已经不多了。
白前进去通报了半天,沈雀欢在门口等得有点心急,一抬头却见祁霖玉披着个玄黑色的白银纹路斗篷被白前伺候着走出来。
沈雀欢一愣,不是要商量正事儿吗?怎么像是要出门儿呢?
沈雀欢心里沁着遗憾,退到门边上给他曲了曲膝,说道:“王爷既然有事,小女还是先回了。”
祁霖玉半张脸埋在斗篷上的熊皮领子里,一双皓月明星般的眼睛在她身上落了一会儿,回首对白前道:“她穿的太少了,把我那件赤狐皮披风给她拿过来。”
白前愣了愣,才应了个“是”去向王爷的卧房,见到以春时悄声说道:“王爷要从前的那件赤狐披风。”
以春也是一顿,停下手中的活计问他:“是王爷亲手猎到的那件赤狐吗?”
白前肃着神色,缓缓点了点头。